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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影帝難得睜開著眼,神色嚴肅地說道:“趙兄前幾日接了一個任務,說是刺殺一江湖大夫。但趙兄覺得此事蹊蹺,便喊上我同行。沒想到那大夫果然非同尋常,是個用毒高手,趙兄一時沒有防備,中了圈套,當時便瞎了雙目……不知,樓主可有解毒的辦法?”“是五時丹。那大夫好狠的心腸,這毒雖不致命,但極難解,若是沒有遇上會解毒之人,中毒的人便會徹底無法與周圍聯絡,陷入比死還可怕的境地。”秦嶼伸手搭上趙鳴箏的脈搏,片刻後說,“索性我曾偶然得到過解藥的方子,鳴箏想來是無大礙的。”果然是性情中人,若是羽春樓裡的其他人,定會先問任務完成的如何,但秦嶼卻一心撲在趙鳴箏的傷勢上,也是難得的,謝必安如是想。秦嶼拿出幾根銀針,紮在了趙鳴箏指尖,趙鳴箏只覺意識一陣恍惚,便暈了過去。秦嶼示意謝必安同他一起將趙鳴箏扶回了羽春樓。“咳咳,鳴箏的毒性已經控制住了。不過有一味藥,我此刻卻是沒有的。”安頓完趙鳴箏,秦嶼捂住口鼻,輕咳了兩聲,急促地喘了口氣,“是百年前製作五時丹的毒聖親手培育的藏紅花。毒聖培育的藏紅花比普通藏紅花在藥性上猛了許多,是特別為解五時丹而準備的。初見婉兒時,我將那花埋在了蘇家江南別院的桂花樹下,不知七門主可否為鳴箏跑一趟。”蘇婉兒,便是秦嶼剛娶的夫人。“這倒是小事,樓主交代下來了,我自會即刻動身。不過,我有幾句話想同樓主聊聊,希望樓主不要怪罪。”謝必安道。秦嶼點點頭,伸出一隻手做出“請”的動作,然後帶著謝必安走出了臥房,到了廊下。“七門主想說什麼?”秦嶼問。謝必安朝他笑笑,又眯回了眼:“我曾在樂坊聽過一首曲子,名曰《浣溪沙》,原是聽完便忘了,今日見樓主同趙兄種種,突然想了起來。就讓我唱與樓主聽聽吧。”“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銷丨魂。酒筵歌席莫辭頻。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一曲唱罷,謝必安雙眼微睜,注視著秦嶼,“不如惜取眼前人啊,樓主。”“是我負了他。可羽春樓雖表面上風光,實際上卻一年不如一年。羽春樓既然交到了我手裡,我就得為它好好打算。昔年我在江南歷練時,蘇老爺和婉兒曾有恩於我,蘇家是江南大戶,在江湖和朝堂上均有人脈,恰好可以解羽春樓之危。”秦嶼道,“娶婉兒,不是唯一的方法,但卻是最好的方法。鳴箏還小,未來還有很長的路,我不過是他人生中的過客而非歸宿。”“樓主,其實你……”秦嶼搖搖頭說:“別再說了。”“可你其實是討厭著羽春樓的吧。”男聲傳來,謝必安朝洞門看去,範無咎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裡。秦嶼沒想到範無咎會這麼說,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又緊接著搖了搖頭。“從我接手羽春樓開始,我就決定要好好愛著它,即使我恨透了它。八門主,看你也閒,便同七門主一起去蘇家取藥吧。”說罷秦嶼猛地咳了幾聲,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然後轉身回了臥房。秦嶼離開後,謝必安走到範無咎身側,歪著頭看著他問:“八爺什麼時候來的?”範無咎沒有正面回答他,只說:“七爺的曲兒唱得很好聽。”聽完八爺的話,七爺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個徹底,舌尖微微吐出,又隨即神色一變,睜了雙目道:“八爺可知何為非禮勿聽?”“是我錯了,七爺勿怪。”看著謝必安的一羞一怒,範無咎突然亂了章法,只覺心中慌亂,似有小鬼作祟一般。謝必安看著範無咎眼神飄忽,耳根微紅,心道原來木如八爺也會有害羞的時候,遂不再追究八爺偷聽的無禮作為,而是拍了拍八爺的肩膀說:“今天交給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秦嶼就在房內,範無咎唯恐他聽了去,於是湊到謝必安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沒有找到有用的,許是夫人藏的太好,又許是本就沒有過意中人。”“我本當蘇家經商,南來北往的商人夫人該是見過不少,懷春少女總該遇到一兩個心儀的。算了,我們正好要去蘇家,可藉機好好查查。”從羽春樓到蘇家,黑白二人花了四天時間,倒不是因為距離有多遠,而是越過長江為了讓八爺克服掉心理障礙,花費掉不少時間。長江自古便是天險,天門中斷楚江開,也非詩仙隨隨便便一拍腦殼寫出來的。對謝必安來說,這長江算不得什麼,渡船就是了,藉著風向倒也不慢,但對範無咎來說,就根本不是隨便坐條船這麼簡單的事了。範無咎是淹死鬼,最怕的就是河,就算是在酆都,沒有要事範無咎都不會往忘川邊上跑的,更何況他今日面臨的是天塹一般的長江呢?“八爺,沒事,就坐半天船而已。長江不比黃河,水流沒那麼湍急,不會出什麼事的。”看著站在長江邊面色鐵青的範無咎,謝必安安慰道。範無咎的手不自覺地在發抖,但他好面子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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