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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這玩意兒何用?”範無咎惱道。沒等謝必安開口,七苦書卷自己就搶答道:“用處可大了。沒我你們回不去。”謝必安:“……”次日一早,低沉的鐘聲從雞鳴寺的最高處傳來,四處的沉沉霧靄,將金陵城包裹在了一片迷濛之中。範無咎和謝必安打了些井水隨意洗漱了一番,便離開了蘇府,朝紫金山走去。紫金山從前是皇家園林,前朝覆滅後,這裡便成了普通百姓也可隨意進出的山林,當真是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玄清觀在紫金山的一腳,和謝必安原以為的大型道場不同,是個破破爛爛的小道觀。道觀院子中有一小道童,謝必安到時,他正拿著同自己差不多高的掃帚在掃地。謝必安上前朝道童作了一揖,然後問:“不知道長可在?”道童也回了禮,然後說:“道長去山上打水了,就快回來,兩位施主可進去等。”“我們也是道門中人。”謝必安說。道童:“原來是道友,我怠慢了。裡面有三清像,二位道友可去拜拜。”範無咎便同謝必安一道進了觀中,朝著三清像鞠躬拜了拜,也不下跪,然後就站在門口等道長回來。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見到道長時範無咎依舊吃了一驚。這道士穿著普通的道士服,長髮在頭頂上綰了個髮髻,鬢角有微微白髮,旁人見了也只會覺得此人相貌端正,再尋不出什麼不對來。但範無咎不是旁人,作為任務目標,他早已把秦嶼的相貌銘記於心,此刻看到這道士,除了氣質略有差異,範無咎找不到他同秦嶼的區別。“他,他就是秦嶼的那個弟弟?”範無咎朝謝必安咬耳朵道。謝必安點了點頭,走到道士身前,行了一禮,說:“道長俗家姓秦?”“道友怎麼知道的?在下秦頁。”剛放下水桶,秦頁便聽到小道童說有兩位道友已經恭候多時。自從幾年前與蘇婉兒分開,秦頁就自此隱居,再不問世事,也不與道門中人多加交流,因此對兩位來客的身份一頭霧水。範無咎湊到秦頁跟前,捏了捏他的臉,然後轉頭朝謝必安說道:“當真是一模一樣。”“秦嶼是你哥哥。”範無咎鬆開了手,面無表情地對秦頁說。“我確實曾有過一個兄長,不過聽父母說,兄長他先天不足,早已經不在了。不知道友說的秦嶼又是誰?”不同於秦嶼的沉穩,秦頁顯得有些活潑,聽完範無咎的話,他抱著膀子,朝黑白二人挑了挑眉,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兄長仍活著。謝必安回道:“秦嶼是羽春樓樓主,確實是你哥哥,他長得同你一模一樣。他尚在襁褓之中時被前任樓主撿到,一直長在羽春樓,直到十七歲時出樓歷練才與外面有所接觸。不知秦兄你這幾年有沒有感覺到,江湖上總會有莫名其妙來追殺你的人。”秦頁想起六年前自己受蘇老爺所託出門辦事,結果被人追殺身受重傷,九死一生回到蘇府別院時卻發現蘇家已經舉家遷回了姑蘇祖宅,自己與蘇婉兒自此分別的事情,當即神色一變,然後怒道:“好啊,原來當年的事情是因為秦嶼。我被人誤當成秦嶼,結果身負重傷,待我好轉歸來時,卻再尋不到婉兒。我曾想去姑蘇尋她,卻被追殺秦嶼的人一直跟蹤,無奈只能隱居於此。待我終於甩掉想要殺我的人後,再去姑蘇找人,卻發現蘇老爺已經病逝,婉兒也不知去了哪個親戚家。我秦頁捫心自問沒做過什麼對不住秦嶼的事情,他怎能誤我?”“秦兄有所不知,蘇婉兒一直以為秦兄已逝,痛不欲生幾欲自裁,樓主將其救下安置在樓中,今日我二人前來便是因為樓主打聽到了秦兄下落派我二人來接秦兄,讓秦兄與蘇婉兒夫妻團圓。”謝影帝再次上線,以催人淚下的表演使聽者流淚聞者傷心,博得了一次滿堂彩。秦頁聽得涕泗橫流,在心中將素未謀面的大哥謝了幾百遍,殊不知自己的帽子已經青翠欲滴。“七爺,你這謊打算怎麼圓?”八爺悄咪咪地問道。七爺一隻眼半睜,湊到八爺耳邊說:“我先走一趟,回去和秦嶼串好臺詞,勞煩八爺陪秦頁一起慢慢回羽春樓。八爺,有秦頁陪你,過江也是一樣的。”“二位道友在說什麼呢?”秦頁擦乾眼淚問。“找到了秦兄,我得先回去跟樓主回報一聲,勞煩秦兄收拾一下細軟,明日同八門主一起回去見一下樓主。”秦頁不疑有他,道了聲謝便和道童一起回房收拾東西了,留了黑白二人在院中。“七爺,你把秦頁就這麼誆了去,就不怕蘇婉兒早已變心,再最後鬧得他們兄弟反目?”範無咎問。謝必安搖頭,說:“不怕,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大致已經推測出來,路上用千里傳音與你細細說來。我這邊先走一步,過不了幾天我們就能回酆都跟馬面他們一起涮牛肉火鍋了,現在想想還有點期待呢。八爺一路保重,江上若是實在害怕,就跟我說說話,我隨時恭候。” 羽春樓8歸程何處,荒冢斜陽日暮。闌干獨倚幾回首,半盞濁酒已入喉。孤影煢煢,殘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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