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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驚魂未定的上了車,白橋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說謝謝。“謝謝你大——呃……”白橋抓抓腦袋,結果抓到撞腫的地方,疼的直吸氣:“哎呦好疼……”“我不叫大鵝。”男人笑的很愉快,絲毫不受剛剛混亂事故的影響:“我姓吉,吉祥的吉,吉茗雲。”“吉茗雲。”白橋傻乎乎的,笑的很純良:“名字真好聽,那我叫你吉先生?”“隨你。”吉茗雲傾身過來,幫他扣安全帶:“我先帶你去藥店買點藥,你這額頭快腫的發亮了。然後,我送你回家。”一聽到回家,白橋慌了,完全下意識的伸手扯住眼前男人的袖子:“不行不行,我不能回家。”“哦?”吉茗雲耐心的停下擰鑰匙的動作,看著他:“為什麼?”“我大哥,”眼底還帶著微紅,少年看過去楚楚可憐的樣子:“如果知道我……出來酒吧玩,會,呃……打死我……”原諒我吧大哥,我真的不能讓你看到額頭上這個大包,雖然不是故意的,可是會把凌子害死的——凌子!白橋瞪圓眼睛,完全把吉茗雲當成了唯一的依靠,自然而然的求助:“吉先生,我還有個朋友還在裡面怎麼辦?”兩人在酒吧門口的人群裡轉了一圈,沒找到凌子。酒吧裡面亂糟糟的,火勢沒著起來,可是消防來了,保險起見還是拉了警戒線。吉茗雲被白橋那副小可憐的樣子弄得沒脾氣,只好打電話找關係,厚著臉皮要了個通行證,由一名消防員帶著從不起眼的後門溜進了酒吧。沒人。大廳裡倒了一地的桌子椅子,還有滿地碎酒瓶什麼的,還有跑丟的鞋子,皮鞋,高跟鞋。衛生間也沒人。甚至回到兩人曾經坐著的位置,吉茗雲看著白橋不死心的彎下腰在一覽無遺的桌椅底下看。忍不住扶額——那麼大塊頭的少年,可能藏在這下面?話說這姓白的孩子,到底什麼心性啊?重新站起來的白橋看過去要哭了:“凌子不見了……”更不能回家了,他大哥該怎麼跟凌子大哥交代?與此相比,手機不見了顯而易見沒那麼重要了。白橋不知道凌子這會兒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打車去他家了。就這麼完美的錯過。重新回到車上,吉茗雲好脾氣的攤攤手:“你不用擔心,我覺得你朋友十有八-九回家了,要不我還是先送你回去?”“不回去。”死犟且一根筋的白橋縮縮脖子:“吉先生,我可不可以,嗯,先在你家借住兩天?我、我……我可以給你做飯吃!”吉茗雲就這麼撿回家一個田螺少年。 白橋不是愛操心的性子,何況他的腦子也想不了那麼多。被吉茗雲安慰了幾句,沒一會兒他又高興了。凌子回家了,大哥也不會知道自己撞腫了腦袋,還能被有趣的大美人收留。真是完美。遺憾的是,沒見到大哥喜歡那個小姐姐。嗯沒關係,下次再來看!“你家真漂亮。”白橋四周看了看,表揚的真心實意:“就是,就是有點太乾淨了。”說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吐了吐舌頭:“我是不是表達的不太對?”吉茗雲摸摸眉毛:“我先幫你抹藥。”不是乾淨是沒人氣。這處公寓是他偶爾有興致和人約炮的地方,不是他家。向來進了門直奔大床,提了褲子抽根菸走人,冷清的像樣板房。吉茗雲在社會上混了那麼多年,防人之心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思維方式。歡樂的小白老闆換了拖鞋,卻是迫不及待的往廚房跑去。及至先後看了所有空空如也的抽屜櫃子還有冰箱,這才滿臉震驚不敢置信的走回來:“吉先生你在家都不用吃飯的嗎?”“呃……”吉先生拿著噴霧,拍了拍身邊沙發的位置:“我有個茶館,有時候在茶館吃。或者回來,叫外賣。”“呀,”白橋信了,神情變成憐憫:“你真可憐。”被可憐的吉茗雲一把抓住小孩的手腕,稍顯粗魯:“你真囉嗦。”白橋坐在那裡,單薄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小小聲的嘀咕:“輕點,疼……嘶,吉先生我不要了……”從吉茗雲的角度去看,眼前仰著臉閉著眼的少年,燈光鋪在他光潔的臉上,白淨的宛如上等的細瓷,撲扇的睫毛像是瀕死的蝴蝶翅翼,慌亂又無助,卻死死拽著男人的袖子,帶著本能的依賴和渴望。吉茗雲手下一滯,瞬間弄疼了白橋。少年吸著氣向後退開,睜著一雙清澈的圓眼睛,滿滿的控訴:“吉先生你是不是故意的呀?說了我怕疼,你還這麼用力。不信,我戳你一下試試?”吉茗雲突然慶幸,今晚出去談事,為了方便換成了一身黑的商務休閒風格,褲子剛好有點厚度。“那個男孩,是你男朋友?”白橋愣了一下,眨著眼睛:“凌子嗎?他是我弟弟啊。什麼……什麼男朋友……”少年說著說著聲音小了,耳朵紅了,像紅水晶。吉茗雲若有所思:“你喜歡我?”“啊?”白橋慌了,兩隻手攥一塊兒又鬆開,不知道說什麼好。怎麼被看出來了嗎:“其實,不、不,那個……”不是兩個字就是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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