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往昔古道成今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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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莊老前輩。”

將一個老人請到沙發上，許統此刻一臉的恭敬。

老人身材健碩，一頭灰色的短髮，穿著者早就應該絕跡粗布麻衣。

渾身上下散發著熾烈之感，一種淡淡的威嚴感飄忽浮現。

老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茶水入肚，確是眉頭皺起，不動聲色的放下。

許統確是細心，一下子就看了出來。他起身就換了一種茶，泡好後恭恭敬敬的遞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眉頭微抬，有些驚異的看了眼許統。他拿起茶，而這一次，他沒有絲毫的表情，一口將茶喝光。

這下就連許統都看不出老人是不是喜歡這個茶了。

“我真的很不喜歡你們這些人，滿腦子心機，但也很喜歡，察言觀色確實讓人討厭不起。”老人說著。

許統心中有些沉重。

“但我的喜歡與否不會影響現在我要做的這些東西，畢竟我不是代表一個人。”老人又說道。

許統的臉上帶著微笑，微微點頭。

“說實話，我真的沒想過會有這種事情，你們說是靈氣復甦還是能量潮汐?”老人感慨。

“官方的暫時叫法是能量潮汐。”許統回道。

“算了，我也不懂，那也不重要。我所學起自家傳孤本，不只一家，是我們村裡九家流傳不知多久的武學。”老人說道，似在回憶。

許統不言，默默傾聽。

“這些東西在各祠堂裡放了不知多久。也不是沒有人練過，但是你也知道，武不是貧困人家能練的，雖然有用，但用處也沒那麼大，尤其是打工潮開啟後，年輕人都跑了，老人也沒多少了，我到是留在了村裡，照顧一下二三十來個孫兒。但除了上學我還能給他們什麼呢，我於是找出了這些書。”老人聲音有些低沉，似是孤寂。

“所以，練著玩唄，我就和他們說這是武功秘籍，練成了可以飛簷走壁，百步穿楊。反正是半哄半騙，就這樣將一堆孩子給養了起來。”

“我不會養孩子，他們鬧起來我也沒辦法，但是當他們瞎練，玩累了，也就不哭不鬧了。”

“但誰知道，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練出來了呢？”老人自嘲，隨手一揮，空氣甚至有了音爆，這也是能量潮汐來之前的水平。

許統靜靜地等待，這並不算什麼，世界上還是有武道大家能做到的。

“我煉出氣血，我不懂，反正書上是這麼說的。”老人伸手，一股紅色的氣體從手掌散出，帶著龐大的熱量。

許統眼睛亮了，他等候的就是這個。

“但，誰知道，這什麼能量復甦來了。”

許統沒有去糾正，這不禮貌，也無所謂。

下一刻老人的手掌中無序飄散的氣血瞬間產生了變化。

一隻貓從氣血中凝聚而出，每一個動作都活靈活現，從那豎瞳中，還能看出十足的野性，那是狩獵者特有的姿態。

片刻，氣血又發生了變化，這一次，是一隻狗，不是城市裡的寵物犬，也不是藏獒那種大型犬，只是在農村中才有野犬。那股兇性肆無忌憚的迸發，彷彿下一刻就要撲咬而來。

許統看的心驚，“這是生命?”

他有些不敢置信。

“當然不是。”老人收回手掌。

“這是我養的貓和狗，他們的姿態都是從我記憶裡復現的。而我要說的不是什麼生命，而是我的掌控。”老人道。他的氣血從最初的出現，到現在他可以操控著精雕細琢出一個事物，這完全是一個質的飛躍。

“能否請老先生展示一下。”許統平靜心神，急切的問道。

老人點頭，直接從茶桌下面拿出一個鋼筋。這是他讓許統找的，許統也是盡責，直接拿來了現在建築用的鋼筋，就是那個磨上數十年石頭都沒事的那種。

老人捏了捏，感覺這個鋼筋挺軟的。下一刻，氣血化刀，直斬而下。

啷噹一聲，一半鋼筋落地，整個過程中，老人的凝聚氣血的手掌絲毫沒有碰到鋼筋。

而老人還沒有弄完，手掌一甩，一道氣血打出，飛出十來米打中了門口的輪盤，只不過威力已經近乎於無了，只是門響了一聲。

但許統沒有管，只是激動的拿起了鋼筋，切口不是那麼平整，後半段是被強力打斷的，顯然是切到一半，老人失去了控制，無法繼續讓氣血凝聚成刀刃，所以後半段氣血直接散亂了，但是也能將剩下的打斷。

“莊老前輩可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