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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不住地往馬車角落裡縮,臉上皆是驚恐,眼神不看夏瓔,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夏瓔慢慢向他靠近,抬手給他解捆綁手腳的繩子,輕聲細語道:“你不記得我也不奇怪。我們見面的時候,你才七歲。我記得你叫張永榮,是嗎?”聽到自己的名字,少年終於抬眼看向夏瓔,但很快又低頭縮回了角落。這個張永榮是張安在外面和一個青樓女子生的兒子。張安年近五十,才得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自是重視的很。奈何家中正妻彪悍,張安一方面怕妻子鬧騰,一方面又怕兒子進府會被苛待,所以一直悄悄養在了別處。張永榮七歲的時候得了一場瘧疾,大夫請了一個又一個,都不見好轉。情急之下,張安才抱著兒子求到了夏瓔的父親那裡,病治好了,這件事才算是沒能瞞下去。自從上次見過張安,夏瓔就疑心張安之所以冒死回京,一定是和這個唯一的兒子有關。果不其然,透過沈唸的幫忙,最終查到張永榮這兩年一直被關在吏部的大牢裡。至於他是以何種罪名被抓,卻是機密,就連沈念也沒資格檢視案卷。想要知道那個幕後的人,想來只有從張安的口中問出來了。非常之時用非常手段,夏瓔買通鬼人去將張永安救出來,也就是握住了張安的軟肋,不怕他不開口。夏瓔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起身給張永榮披在身上,柔聲道:“你別怕,我現在帶你去見你的父親,好不好?”少年不說話,即使是聽到“父親”兩個字,也毫無反應。馬車行至城門口,守城的衛兵上前將馬車攔了下來,呵道:“車中何人?”馬伕勒停馬車,毫不客氣道:“瞎了你的狗眼,靜寧侯府的馬車你也敢攔!”那守衛這才看清馬車上印著靜寧侯府標誌的燈籠,忙躬身道:“小的眼拙,敢問車上是侯府的哪位貴人?”夏瓔神色不動,伸手將張永榮身上的披風拉過頭頂,取出侯府的令牌遞出去,肅聲道:“世子突染惡疾,未免傳染給老侯爺和夫人,我特帶夫君連夜出城療養。”守衛看清侯府令牌,面露為難,躬身道:“世子夫人恕罪,如今城門已關,還請世子夫人明日再出城。”“怎麼?你是想讓世子親自跟你說嗎?”夏瓔將車簾掀開一角,冷冷地目光掃向那守衛,“世子的脾氣想必你也聽說過,若是你非要驚醒了世子,他可不會像我這樣客氣跟你說話。”守衛抬眼往馬車裡瞧了一眼,隱隱看到一個歪在車壁上睡著的影子,想到京城中關於這個混世魔王的傳言,踟躕了一下,道:“世子夫人息怒,小的剛才也是例行公事。既然世子身體有恙,小的自不敢驚擾。”他隨即揮手向後,揚聲道:“開城門!”城門“吱呀”開啟,夏瓔從裡面遞出一錠銀子,“如此,就多謝了。”守衛將銀子接過去,恭順道:“多謝夫人,望世子早日康復。”馬車出了城門,便一路朝著靜寧侯府的別苑駛去。到了別苑門口,車伕將張永榮從馬車上抱下來,跟在夏瓔身後進了門。別苑的管家沒想到少夫人會深夜到此,聽到小廝回報,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迎出來,惶恐道:“少夫人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夏瓔淡淡看他一眼,問道:“世子前陣子送來的人在哪裡?”管家扣好領口的最後一顆衣釦,躬身回道:“小的給安排在了西偏房,每日會有專人給他送飯,一應住食從不敢缺待。”“把他帶到偏廳見我,”夏瓔徑直往廳內進,一邊吩咐道:“我這裡不需要伺候,你只要把那人帶來,其他的人沒我的吩咐,不許靠近偏殿。”管家躬身領命,一刻也不敢耽誤,小跑著去西偏房叫人。張安神情頹廢地低頭跟在管家身後,進了西偏房也不見抬頭,只是木愣愣地站著。在別苑的這些日子,他的頭髮又白了許多,滿臉皺紋橫生,佝僂著背,老態更重。“張叔,”將無關的人遣出去,夏瓔沉聲開口,“你抬頭看看,我身邊的人是誰?”張安緩緩抬頭,待看清那個被寬大的斗篷包裹住的身影后,他那雙渾濁的眼睛裡,總算現出一些亮光來。他一步一顫地朝張永榮靠近,面上激動難掩,老淚瞬間涕流而下,但張永榮卻似是不認識他般,眸中滿是驚恐,一步步往後退,甚至躲在了夏瓔的身後,企圖尋找庇護。父子血親,卻相見不相認。張安看著近在咫尺的兒子,頓時百感交集。他無法想象兒子曾受到了怎樣的折磨,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樣子。想想上次分離的時候,兒子還曾抱著他的腿一聲聲喊著爹,如今,卻完全視他如陌生人。兒子的轉變深深刺痛了張安,心內仿若有千把小刀在割,一寸一寸,血肉模糊。怕再嚇到兒子,張安停下腳步,頓了頓,緩緩跪下身子,終是放聲大哭起來。寂靜的夜裡,男人淒厲的嚎哭聲,驚飛了一樹的麻雀。夏瓔耐著性子等他宣洩,直到哭聲漸漸低了下來,才沉聲道:“張叔,人我給你救出來了,現在,你還不肯說出當年的實情嗎?”張安肩膀起伏顫抖,良久,才匍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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