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青花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頁,睡完小媽的十六年後【CP完結+番外】,匿名青花魚,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從前那是多重的傷?又是誰會這麼做,誰能這麼做?慾火焚身的我此時不太想細想,扯起他頭髮親吻臉孔,迫切做我想做的的事。之後好幾日,我白天結束了工作,夜裡便直奔那間密室。周謹當真對得住我的朝思暮想,渾身上下無不漂亮得叫人發瘋。美中不足的是,即便他在最痛苦的時候也從不叫喊出聲,我也只以為是他天性堅忍,不喜示弱,倒也沒多在意。與我的瘋狂相徑庭的是他平靜得有些過分,像是已經坦然接受了作為我禁臠的人生。我心情舒暢,甚至在想要不要讓他住回原來的房間,畢竟這屋子採光不好,周謹從前受過傷,一到陰天骨頭便疼,這裡到底不利於他延年益壽,同我長長久久。直到有天夜裡我來到房間,看到周謹昏迷在地,血流不止,手腕上有幾道傷,是拿鎖鏈翹起的一點鋒利邊緣刮的。我倒吸一口涼氣,心知我要還想周謹活命,勢必得要帶他出去。周家名下的醫院我是不能去的,只得連夜自己開車找醫院。剛將車停在醫院院子裡,便看到一個熟人。亮起的車燈裡,于濤低頭看著我,說周先生,別來無恙?我未曾想到會在這裡撞見於濤,也並未對副駕駛座上的周謹有任何遮蔽,正暗自期冀于濤眼神別往他身上瞟,于濤便悠悠道:“您父親病了,不送去周家的醫院,跑來這裡掛號作甚?”我一氣,反唇相譏道:“您深更半夜不也過來掛號,莫不是於家沒醫院了?”“周先生果真明察秋毫。”于濤稱讚,低頭看著周謹,“拜您旁邊那位所賜,名下的醫院資金不太順。所以只好自己來掛門診。”我氣結,卻也知曉周謹現在的情況容不下我與于濤繼續申辯,推門下車,把周謹扶起來。于濤似乎與這家醫院的醫生很是相熟,沒多久便幫我弄到了急診號。我看著他和醫生交流傷情,心中惶恐愈盛。我不知道我在擔心什麼。於家現下風雨飄搖,我同周謹的關係也輪不到他一個外人指點,即便他把這些事曝光,我也有的是法子栽樁嫁禍,威脅不到我。可他不經意看我的眼神,那種不動聲色卻顯露無疑的嘲弄,無不昭示著他對我的輕蔑。令我渾身不適。我定了定心神,待于濤同醫生講完話,上前假惺惺道謝道:“多謝於先生幫忙。家父的病有我照看,於先生請回吧。”于濤好笑地看著我,揚了揚手中的病歷單:“回去自是要回去的,只是周先生能否解釋下,謹先生好好地在國外療養,怎麼人在香港,還弄出這一身傷?”為掩人耳目,我對外宣佈周謹已經去了國外,他的親信知道他想要離開的計劃,對此並未質疑。我垂眸,語調說不上客氣:“周家的家事,於先生關心什麼?”于濤輕笑一聲,看向我的目光也鄭重起來:“我同周謹相識多年,也有過床笫的交情,他的事,我還是要管管的。”我愕然抬頭,脫口問道:“你什麼意思?”“他十八歲那年,周淵遇到點麻煩,需要於家幫忙。作為謝禮,他把周謹送了過來,讓我們玩了幾天。”他彎了彎唇,挑起他那雙上揚的眉眼,“周謹估計現在還不知道,他視若神明的養父和情人,會這樣對他吧。”他神情認真,不似作偽。我心中有一瞬間不願相信,可再竭力想從於濤身上找尋破綻,也尋不到半分。回想起十三歲那年周泰同我說的話,細節也能一一對應。所以這便是真相?我一向不吝於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周淵,可我始終相信,愛情或者佔有慾,他對周謹都是做到了極致的。我在潛意識裡,並不太想質疑這一點。“便是有過這一段,如今你們也再無瓜葛,看診的費用,我明日便十倍打過去。”我深吸一口氣,道,“於先生糾纏不休,是還想要什麼好處?”“聰明。”于濤慵懶地拍了拍手,“先前周謹對於家步步緊逼,如今周先生當家,可否鬆緩一些?”周謹對於家的獵殺圖謀已久,卻單單不做最後一步,想來是等我繼任,留來給我立威,一片苦心,我倒不甚想辜負。冷笑一聲,目光中輕蔑之意不加掩飾:“於先生是想挾恩圖報,還是趁火打劫?若是後者,我在周家面前自有交代,於先生想想,他們是聽我這個家主的,還是於先生這個外人的?”“這就說不準了。”于濤神色不改,甚至微微湊近了我,“若我不放人,周先生難道要帶人來醫院搶人?搶人您自是搶得回去,可週家人看到謹先生身上的傷,再聽於某顛倒黑白幾句,保不準周家人會以為您也看中了於家的某些物事苦於無從得手,於是不負淵先生教導,有樣學樣啊。”我氣得渾身發抖,卻明白于濤真有本事做到。心念一轉,又想到若是于濤肯幫忙,我想藏匿周謹,或者不小心把他弄出什麼病痛,也能妥善解決。在周家立威固然重要,可得到周謹更重要。“於先生說的是。”我伸出手示好,“往後家父,有勞於先生照顧了。”于濤此人,我起初只覺他陰狠毒辣,老謀深算,可這類人在香港並不罕見,是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