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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了一雙笑眼,看什麼都好似帶著笑,挨著東行坐下來,問道:“哎,說真的,你雖然嫁給我了,可是不會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吧?”東行臉上一紅:“胡說,我當然記得,你叫塗山雋。”自打她來了青丘就有一群塗山男子圍著她,有的也會刻意地來獻殷勤,都是銀髮白衣,儀表非凡,友善又熱情,可在她一個凡人眼裡看來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她根本就沒記住過幾個人。但塗山雋不一樣,他不大愛在族人們當中走動,東行至今與他見面的次數加起來不超過五次,而且每次他也不主動招惹她,要麼就遠遠看一眼,要麼就當做沒看到。直到她昨日找到塗山族長說決定要留下來聯姻了,他才再度出現,夾雜在一大堆男狐仙裡,照舊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但不管什麼時候那雙眼睛都是笑眯眯的。東行看了一圈,就指了指他:“他吧。”當時塗山奉小聲問她:“為何是他呢?”東行乾咳一聲,悄悄道:“就他特別點,我記得住。”所以怎麼可能忘得掉啊,整個塗山族的未婚男子,除了塗山奉也就他不對自己曖昧逢迎了,與其他人比較起來還真的是很特別。再說她也不大喜歡黏糊人的,這麼個對人疏疏淡淡的樣子也不錯吧,反正只是聯姻而已。她搓了搓衣角,忽然想起先前見到斬鄂的情形。不,該叫他東君了。除了容貌之外,只剩了點滴慵懶神情還在,無論舉止還是氣勢,都是凜然不可冒犯的天神了。她已經聽父親提過,早在她還未出生之前,是種神拯救了快要走投無路的凡人們,帶著他們進入了湯谷,而那時候東君就已經陪在種神身邊,就連東行這個名字都是她取的。斬鄂大概就是東君漫長生涯裡的一次意外罷了,她恰好撞上了這意外而已。她看了看身旁的新郎,大概自己也只是他的一點意外而已,畢竟他年歲不小了,據說人身修煉出來才四五百年,儘管如此,對她這個凡人而言也是漫長的歲月了。她埋著頭,忽然道:“我只耽誤你幾十年,將來等我老了死了,你再找個仙人婚配吧。”塗山雋一愣:“成婚當晚你說這個做什麼?”“我說真的,你我都知道只是聯姻罷了,若非我有福德,你不是塗山族人,你我根本也不會湊在一起。”“唉……”塗山雋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是明白的呢。”東行吶吶地看向他:“明白什麼?”“我是故意不搭理你的啊,我看你選了我,以為你看明白了呢。”“……啊?”“若非如此,怎能叫你記住我啊,傻子才跑去向你套近乎呢。”東行覺得很古怪:“你為什麼希望我選你啊?”塗山雋眼珠轉了轉:“我們族長說了,你有福德,一旦與塗山族人有後,是凡人和青丘的幸事,屆時可是會厚賞我的,一個孩子大概能傳我百年修為,多生幾個我說不定能成為全青丘最厲害的狐仙呢。”“……”東行張了張嘴,還想說話,塗山雋拂滅了燈火,藉著月光拉過她的手:“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睡覺睡覺。”接著人就被他按到了床上。第二日一大早塗山奉就起了身,醉酒之後仍覺腦仁兒突突的疼,端著盞仙露坐在案後慢慢飲下,就見一對新人來見禮了。東行跟在塗山雋身後,微紅著雙頰,頭髮都挽了上去,是塗山族的婦人們教的髮式,梳的還算有模有樣。塗山奉心裡回味著昨晚跟塗山秀秀說的那番話,也沒多在意,隨口囑咐了二人幾句便請他們出門。東行故意落後了一步,快步走到桌案前小聲說了句:“塗山族長你……自己的修為怎麼能隨便傳給別人,就算是為了人間好,也不該這樣對待自己啊。”塗山奉擱下手中玉盞:“什麼?”“塗山雋都與我說了,說我們生一個娃娃,你就傳他百年修為……”塗山雋在外面喚她,東行只好到此為止:“族長你還是不要這樣了,太虧待自己了,我走了。”塗山奉看著她腳步匆匆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心:“我何時跟塗山雋說過這話了?”湯谷一夜旖旎。這一回可算是叫曦光得了逞,說好的節制節制,還是將風衷折騰了個大半夜,最後摟著她的腰有了睡意,仍覺得那肌膚滑膩的燙手,乾脆扯了自己的黑衣搭在她身上,再把手擱了上去,這才安心睡去。快天亮時風衷醒了,毫不拖沓地甦醒了過來,動了動四肢,渾身精力充沛。側頭看看曦光的睡顏,心道還真是與他神力契合,連夫妻之事都有裨益。曦光迷迷糊糊間被她推醒,睡眼惺忪地問:“怎麼了?”風衷臉紅得好似快滴出水來,小聲說了句什麼,聲如蚊蚋。“什麼?”曦光瞬間清醒了大半,湊過來低笑:“你再說一遍。”“我說……算了!”風衷被他灼灼目光盯得無地自容,背過身去,恨恨道:“我只是為了儘早恢復罷了,你別多想。”曦光的手指已經勾去了她身上搭著的衣裳,緊緊貼了上來,曖昧地磨蹭了兩下:“你剛才分明說的是再來一次啊,我都聽到了,怎能反悔呢?既然夫人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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