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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好一會兒,總算查完了,大夫出來一聲不吭地開了副方子,遞到應璟手中。他這是陳年頑疾,用藥有許多講究,步驟精細,加上人不能常來西北,前前後後交代的東西更是繁瑣。大夫本不是個嘮叨的人,這次卻是絮絮叨叨,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通,叫人頭暈。返回的路上,應璟皺著眉一臉苦惱地問荀紹:“大夫說了那麼多,你都記下了?”荀紹道:“差不多吧。”“那太好了,以後上藥就麻煩你了,我一句都沒記住。”荀紹呸了一聲:“你號稱過目不忘,跟我說沒記住?誰信!”應璟道:“那是過目不忘,又不是過耳不忘。”荀紹明白他是故意的,但念在他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也就不跟他計較了,權當還債還不行麼。魏國使臣請示過了君主,很快有了決定,雙方談判又繼續。這下應璟再無閒暇,開始每日奔波住處和官署之間,上藥這麼繁瑣的事情,還真的只能由荀紹來做了。竹秀覺得很凌亂,每到白天就見荀紹威風凜凜地操練兵馬,晚上卻見她埋頭跟個小藥童似搗藥和藥,然後還要捎上一堆藥帶去吳忠府上,入夜時才回來。終於有一日,她忍不住了,拉住拎著藥要出門的荀紹,“你最近跟國舅走的很近啊,有這麼多‘公事’要談?”荀紹翻白眼:“你有什麼話就直說,這樣陰陽怪調的叫人想抽你。”“切,我是怕我直說了你更要抽我,你那脾氣我還不知道?”竹秀清清嗓子,“好吧,我還是委婉地問一下好了,你是不是看上國舅了?”“……真委婉,我都沒聽懂是什麼意思。”荀紹轉身迅速走人。這速度讓竹秀聯想起當初剛得知她和幼帝婚約那會兒的情形,心情甚為微妙。談判在一種很平靜的氣氛中進行著,但對於親手處理此事的應璟而言卻並非如此。每晚荀紹替他敷藥時,他都會與她提及一些。魏國要贖回段宗青的決心比他想象的還要堅定,給的條件也越來越高,甚至如今連洛陽朝堂上也出現了附和之聲。段宗青本來就是晉人,通敵賣國已是凌遲大罪,怎麼可能交給魏國,應璟自然不會鬆口,和魏國這邊成了膠著之勢,還有賠償也難以達成共識。荀鳴戰死,涼州被劫掠一空,無數人丟了性命,這筆債不得不償。魏國並不富裕,在這點上最無硬氣,畢竟西北軍橫陳在此,又有個聲名大噪的荀紹。於是他們唯一能緊握不放的就是鮮卑的首領了。“挨千刀的魏賊!”荀紹聽得氣憤,狠狠按了一下應璟的傷腿,他臉都綠了,“我又不是魏賊!”“哦……”五月二十,兩國使臣再次談判。魏國無理非要強詞奪理,應璟偏偏是個刀槍不入的,棉花一樣卸人力道於無形,對方火氣很大,中間好幾次都靠著陪同官吏調和才又繼續坐下來談。從一早到天黑,仍舊沒有結果。應璟身心疲憊,這幾日敷藥膏,傷口也總是古里古怪的起反應,出了官署便登車要走。魏國使臣跟在他身後,忽然用鮮卑語嘀咕了一句,他心情正不好,轉身眼神陰沉地看了他一眼。對方不料自己抱怨的話被他聽懂了,梗著脖子裝作毫不在意地走了。應璟回了住處,用罷晚飯,伏案寫了奏章,命人送回都城去稟報進展。剛忙完,荀紹就又來了。見她熟練地掀自己衣服,卷自己的褲腿,應璟老毛病又犯了:“你我背也背過了,肌膚之親也有了,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啊?”荀紹故意重重地將藥膏按上去,滾燙的溫度刺激的他輕嘶了一聲。“你就不能管好自己的嘴?”應璟笑了笑:“我在別人面前管得一向很好。”荀紹哼了一聲,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範一統幾乎是一路跑進門的,“公子,大事不好,魏國使臣被殺了!”“什麼?”應璟和荀紹俱是一愣。兩國交戰尚且還不斬來使,何況是停戰談判的時候。魏國使臣這一死,頃刻間引起了軒然大波,但這還不算糟糕。當夜這名使臣與應璟告別後,帶著幾名下屬去了雍城最熱鬧的酒家,喝醉了便開始數落晉國寧都侯的不是。大約一個時辰後幾人離開酒家,路上幾人遇到伏擊,只有一人逃脫。這人一路逃回國境,說刺客無意中暴露了身份,是寧都侯派來的。魏國的國書快馬送入洛陽,指責晉國不顧道義,指使臣下戕害來使。原本收到使臣被殺的訊息,應璟還有些意外,此時得知自己成了兇手,反而平靜下來了。如今情形逆轉,晉國成了無道的一方,朝廷自然要追查。雍城太守心都要碎了,好不容易送走一尊大佛,留下來的也不省心,居然惹出這麼大事來。事情出在他的地面上,還得他出面去查辦。國舅有多受幼帝寵信,舉朝皆知。他帶著公文去吳忠府上找應璟問話,著實有些戰戰兢兢。應璟官服肅整,面不改色地坐在書房中,太守只能乖乖站著。“魏國使臣遇害時本侯一直待在府中,所有下屬都在吳副將府中待令,無人出動。”“那……敢問寧都侯,可有人證?”旁邊的範一統怒道:“吳副將府上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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