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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無白覺得不對勁,邢夫人善於斂財,與外人多有來往並不奇怪,但此人顯然不簡單,雙眼狡黠,神色卻沉穩,不像是尋常人,倒是很像那種官場中混跡的人。他暗暗留了個心思。邢越回來後又忙著做飯。大概是賺了錢,邢夫人今日心情不錯,親自掌勺,照舊對他指手畫腳、呼來喝去的,邢越卻很聽話,夫妻倆打打鬧鬧的一頓飯很快就做好了。即墨無白見夫妻和睦,不便打擾,一直到吃完午飯,趁邢越過來送藥,才扣住他問了句:“尊夫人最近在與什麼人往來?”邢越的表情竟然有些閃躲,支吾許久,小心翼翼問:“是不是師城主與你說了什麼?她不會是想對內子下手吧?”即墨無白一聽這話便知有事,佯裝道:“該說的都與我說了,我想聽你自己說清楚,興許我還能為你求個情。”邢越左右看看,扯著他衣袖一直走到角落:“這事我在路上就想告訴你的,師城主之前就提心過我,說內子與一些不明身份的人來往,我來見了她之後不久就見到了對方,我竟然見過。”“誰?”“當初我奉你命令假扮喬大都護時見過他,是喬大都護的部下。”即墨無白蹙眉:“你的意思是,尊夫人與喬定夜有接觸?”“也許……是吧。但我已經告誡過她,她答應我不再與對方來往了。”若真沒有來往,今日就不會提著錢回來了。即墨無白稍作沉吟:“她自己知道對方身份嗎?”邢越搖頭:“她一直反對我捲入官場中事,我不敢對她直言,只是勸她少於那些人往來。”那就難怪了。邢越見他不言不語,頗為激動,緊緊揪著他那一截衣袖:“我知道你們都不待見喬都護,若是師城主要追究,你可千萬要替內子求情啊!”即墨無白心道還不知以後能不能再見到師雨呢,求什麼情啊!不過表面上還是好言好語地安慰了他一番,白日裡的事也沒告訴他。之後幾天邢夫人都很安分,沒再獨自出去過,偶爾出去也是和邢越一起。即墨無白在屋中靜養,一直注意著她的動向。一直到大半月之後,噴薄的熱氣席捲了西域大地,他身上的傷都已好了大半,邢夫人才又單獨出了門。倚窗靜候,直到天快擦黑時,邢夫人才回來,這次神色如常,手裡照樣提著些財物。即墨無白推門出去,在屋簷下站定後喚她。邢夫人看他臉上帶著三分笑,端的是君子派頭,將包袱藏於身後,笑著上前問:“即墨公子有何吩咐啊?”即墨無白道:“夫人既然已經答應了邢越不再與都護府的人接觸,為何又出爾反爾呢?”邢夫人頓時笑意全無:“都護府?什麼都護府?”即墨無白繞著她緩緩踱步:“這段時間與你接觸的人是安西都護府的人,夫人竟毫不知情?”邢夫人愣了愣,氣惱地一跺腳:“唉,真煩,我還罵邢越捲入你們官家事裡去,結果我自己也捲進來了!”即墨無白道:“你何時與他接觸的?”邢夫人仍不高興,哼了一聲道:“要論最早,至少也有一年了,如今隔了那麼久忽然來找我,不過是叫我盯著你動向,不讓你亂跑,我還以為又是哪個暗中照料你的人呢。”即墨無白心中頓生不妙,原來那麼早喬定夜就插手進來了。這麼說來,自己行蹤敗露,也有可能是因為他了。此事出乎他預料,他稍作思慮,自腰間摘了玉佩遞給邢夫人:“這塊玉佩不值什麼錢,但我即墨族人都認得,夫人最好避一避風頭,不如去我老家潤州,遠離這邊疆是非之地。”邢夫人立即接了過來:“那我相公呢?”即墨無白遺憾地看她一眼:“他還有用,暫時還不能走。”邢夫人不快:“加錢!”“……”邢越回來的時候,和平常一樣要做午飯,卻已經不見自家媳婦兒了。他以為媳婦兒被抓走了,心急火燎地衝進即墨無白房間要人。即墨無白白他一眼:“我替你把人送走了還不好?”邢越懸在心口的一腔怒火頓時熄了,匆匆返回房間檢查了一遍,卻又頓生憤怒,走就走吧,還一個子兒都不給他留,還有沒有夫妻情分了!即墨無白跟到房間門口,抱臂倚門:“都護府的人應當還會再來,要麼你扮一下你家娘子去會會他們?”邢越連連擺手:“算了吧,喬定夜都不在都護府了,他們怎麼還會再來啊。”即墨無白疑惑道:“他去何處了?”“去迎接聖駕了,陛下已經在去往墨城的路上了。”邢越適可而止,即墨無白還是立即就明白了:“這麼說來,即墨倓與師雨就要成婚了?”“呃……聽說就在初八吧。”即墨無白眉頭深鎖,邢越也不好說什麼,東張西望裝作在看風景。過了許久,即墨無白驀地說了句:“不妙。”邢越瞥他一眼,深表同情,唉,對你而言自然是不妙了,嚎也沒用啊……嘉熙帝還在趕來的路上,日子卻已一天一天臨近初八。他與阿瞻的關係像是瞬間成為了君主與寵臣,甚至親自書信一封寄來墨城,抬頭竟稱其為表弟,言辭間愧於時間匆忙,恐無法及時趕至,請他按時成婚,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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