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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無白垂眼笑了笑:“陛下日理萬機,就不必為臣這點小事操心了。”嘉熙帝知道他與喬定夜有些隔閡,只怕這就是他不肯接受喬月齡的原因,不過覺得喬月齡一片痴心未免可惜,安撫他道:“罷了,你再好好想想吧。”即墨無白稱了聲是,不願再留,告辭出宮。此事總算是交了差,他打定主意,回到府邸便閉門不聞窗外事,好好閒上一陣子。哪知腳剛跨進門,杜泉就急匆匆地撲了上來。“公子,大事不好,邢先生被葛校尉扣住了。”即墨無白抽了一下嘴角:“那廝如何與葛賁牽扯到一起去了?”“還不是因為他曾經在墨城招搖撞騙的事,當初您私自放了他,現在葛校尉又撞見他了,能不抓嗎?他那道海捕文書還沒撤掉呢。”即墨無白想了想,好歹師雨和自己對邢越的看法也算一致,應當不會把他怎麼樣。“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公子我也當什麼都不知道。”他拍拍杜泉的肩膀,伸了個懶腰就往後院走。杜泉愣了一下:“不行吧公子,邢先生被抓走的時候鬼哭狼嚎地叫我轉話給您,一定要救他,否則他做鬼也不放過您,臨死也要將您和師城主的醜事宣揚的天下皆……”即墨無白連忙豎手阻斷他說下去。杜泉訕訕:“這是邢先生原話,可不是我說的。”即墨無白揉了揉額角:“算了,我去一趟吧。”師雨也剛回到下榻處不久,聽說葛賁將邢越捉了回來,只是一笑置之,隨便找了個理由讓葛賁撤了手,而後將邢越提到了跟前。二人久未見面,竟如故友重逢一般。師雨問了他的近況,邢越便傾囊相告,說到經歷中的趣事更是眉飛色舞,將師雨逗得笑聲連連。“邢先生,我有個提議,你好好考慮一下。”閒話了半天,師雨親手給他沏了杯茶:“你以後跟著我如何?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邢越頓時有點猶豫,倒不是捨不得即墨無白,而是即墨無白能放縱他行騙,師雨可不一定。正當此時,即墨無白人到了。他也乾脆,徑自走進屋中,一把提起邢越就走。師雨坐著沒動,目光一直追隨著他腳步直到門口:“少卿大人這是做什麼?”即墨無白松開邢越,朝她拱了拱手:“代城主見諒,在下是來拘捕此人的,一時情急失態罷了,萬望莫怪。”“拘捕?”師雨眼中盛滿笑意:“卻不知邢先生所犯何事?”即墨無白道:“代城主有所不知,這廝揚言要散播你我之間的醜事,如此造謠中傷,豈能饒了他?”師雨笑意斂去,扯了一下嘴角,輕柔地“嗯”了一聲:“那就交給少卿大人處理了。”即墨無白從她臉上收回視線,將邢越拽出門去。“不是吧,你這是要動真格的?”邢越到底吃軟怕硬,小聲示軟。即墨無白冷幽幽地拖著他出了官署大門:“我細細想了一下,你這種敗類,還是拎回來親手弄死比較妥當。”邢越嘆息:“其實你這是為了滅口吧?”“……”☆、阿瞻起得很早,第一件事是喝藥,第二件事是念叨:“代城主究竟什麼時候回來?”身邊的下人沒有一個能回答他的。他嘆口氣,攏緊衣裳,對娟惠道:“扶我去高處看一看,興許他們已經入城了呢。”娟惠扶他出門:“那便去吹雪閣,不是說那是老城主建給城主夫人遙望長安用的,可高了。”阿瞻皺著眉甩開她的攙扶:“那算了,我不想去那個女人住的地方。”娟惠沒想到他對城主夫人有意見,錯愕地閉了嘴。阿瞻始終有牽掛,到了晚上又開始唸叨這事,還叫娟惠去幾個城門口去打聽打聽,畢竟又不是多遠,怎麼一去就是一個多月也沒訊息呢?娟惠依言而去,返回後卻只站在門邊,踟躕著不敢接近。阿瞻一直等著她的訊息,見她這模樣以為師雨出了什麼事,一時情急,咳了好一會兒。娟惠這才動了,扶著他坐下,端茶送水,生怕他出事受責怪。“到底怎麼了?快說!”阿瞻捂住胸口瞪著她。娟惠跪在他跟前,小聲道:“奴婢聽說代城主不是去巡視周邊,而是去長安了。”阿瞻一怔:“不可能,她不會騙我。”娟惠伏在地上:“一定是奴婢聽錯了,那些往來商旅都不值得信,公子千萬不要動氣。”阿瞻撐著桌子站起身,走到門口,望望頭頂圓了大半的月亮,對娟惠道:“你去將刺史傳來,讓他派人去找代城主回來。”娟惠跟在他身後,臉上賠著小心:“可是……可是代城主吩咐過,所有命令都得由她發,刺史只怕不會來見公子。”阿瞻氣得臉色發白:“我是城主,他竟敢不來!”娟惠又嚇得跪在地上,一聲也不敢吭。阿瞻咬了咬唇,雖然臉上不承認,心裡卻透亮,自己這個城主不過只有一個名號,所有大權都在師雨手裡。他被這一副病體禁錮在了這方寸天地,別說手裡有一座城,就是有整個天下又如何,連她的蹤跡都尋不到。“罷了,”他像是一下卸去了所有脾氣,擺擺手:“你去請霍老將軍,我要見他總不需要命令吧?”娟惠輕聲稱是,快步出門,還不忘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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