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1頁,一城春弄,天如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即墨無白此時人已在寧朔。他之前假死,傷養到一半就被派來寧朔蒐集證據。喬定夜身上那些受賄和壓榨百姓的罪名有真有假,皆出自他手。所以說只要陛下要你死,就不怕沒罪名。這次他前來寧朔,主要任務則是清洗安西都護府,將喬定夜的嫡系部下和心腹撤換成皇帝指定的人選。喬定夜的家眷已被朝廷派人嚴加看管起來,即墨無白去見了一下,找了一圈,卻沒見到喬月齡。他不知道喬月齡自己離去的事,恰好聽到了師雨和喬定夜私通被其掌摑的傳言,有些想去問師雨,可又怕她誤會自己是介意她以色侍人、委曲求全,只得作罷。寧朔並不太平,大約是存心報復,即墨無白臨晚出城辦事,竟遭到了一群沙陀僱傭兵的刺殺。雙方激戰正酣,忽見葛賁帶人殺將出來,將對方殺得一乾二淨。不是說說,那當真是一乾二淨。夕陽將下,即墨無白站在車旁,掃過一地屍首,淋漓的鮮血在殘陽映照下分外豔麗。他看向葛賁:“葛校尉這是來剿匪的?”葛賁皮笑肉不笑,“不然少卿大人以為我是專程來救你的嗎?哦不對,現在該叫一聲大都護了,雖然您是代任的。”他刻意加重“代任”二字,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首:“這些人都是殺害前城主的兇手,城主吩咐過了,見了便殺,一個不留。”的確是師雨的作風。即墨無白朝他身後看了一眼:“但我總覺得你還有其他事呢。”葛賁所帶領的是一隊騎兵,卻突兀地多了一輛馬車。“看方向,葛校尉這是從中原來的吧?這車中裝著誰呀?”葛賁始終對他心存排斥,冷著臉道:“我就是出來剿滅沙陀殺手的。”即墨無白撇嘴:“好吧,既然你不願多說,那我就不多問了,反正你經過寧朔還是要接受檢查,這是最近的規矩。”葛賁眼神一閃,昂昂下巴:“那我就告訴你,車裡的人是我們城主的客人,你要是不怕城主生氣就查好了!”即墨無白摸摸鼻子:“我還真怕她生氣。要不這樣吧,你走你的,我也不查了,我直接跟去墨城看就好了。”葛賁氣悶地瞪著他,險些動氣,可想起臨行前師雨特地強調了要儘可能低調行事,更不能在路上引起太多注意,只能冷哼一聲,打馬上路。☆、到達墨城時已經是深夜。葛賁一路都在嘗試甩脫即墨無白,但他跟得實在太緊。待到了城主府,門口早已有兩排下人挑燈等候。葛賁揮了一下手,那輛馬車便被引去了後門。即墨無白立即跟上,被葛賁橫馬攔住:“大都護還要跟?”“就看一眼是誰而已,葛校尉這麼緊張做什麼?”即墨無白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亮了亮:“別攔了,若非看著師雨的面子,我就不一路跟來了,無非是怕你為難而已。”葛賁咬牙切齒,奈何墨城今非昔比,皇帝的令牌還得給面子,只能讓開,一面朝下屬使眼色,讓他去府中告知師雨。那輛馬車的速度倒是很快,即墨無白追上時已經到了後門口。馬車尚未停穩,杜泉已經從身邊跳下去,跑去前面檢視。“咦?”即墨無白聽見他驚呼,下車走過去,士兵分兩邊散開,杜泉捏著簾子站在車旁看著他:“公子快來看。”即墨無白接過下人手中的火把,走近一看,車中昏睡著個女子,仔細看看臉,是喬月齡。他暗自揣測著師雨的動機,一轉頭就見後門口站著襦裙曳地的師雨。“賢侄剛才什麼都沒看到,對吧?”她緩步走近,朝下人們擺了擺手,眾人上前將昏迷著的喬月齡從車中架了出來,扶進府中去了。即墨無白看看左右,上前托住她胳膊,一邊與她往府中走一邊低聲道:“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師雨瞥他一眼,“就是不想讓你插手才沒告訴你,你就別多問了。”說著她又吩咐身邊的夙鳶道:“你去守著喬姑娘,待她醒了即刻來告訴我,千萬不要讓她離開。”夙鳶領命,臨走之前還不忘囑咐她喝藥。師雨要喝的是養傷的藥,來之前剛端起藥碗,得知即墨無白跟來的訊息,只好匆匆趕去後門。即墨無白在她身後亦步亦趨,沒有放棄的打算,師雨乾脆不理睬他。沒多久,二人就碰到了從正門進來的葛賁。他朝師雨抱了抱拳,見到跟在她身後的即墨無白,面色依舊不善。好在師雨及時拉回了他的注意力:“此番出行,情況如何?”葛賁這一趟是被她派去送行老宰相的,因為宰相押解喬定夜必然要經過寧朔,師雨擔心其家眷部下會有異動,便叫他帶了人馬隨行護送,順便去喬定夜老家尋找喬月齡。葛賁聽她問話,臉上瞬間有了神采:“城主有所不知,當日喬定夜被押解路過寧朔,其家眷攔道哭嚎不止,喬定夜臉上那痛苦之色,當真是大快人心啊!”師雨臉上掛著慣常的柔笑,語氣卻很冷:“他今時今日所受的痛楚,比起當初阿瞻身死所帶給我的,根本不及萬分之一,若非顧及律法,我早已送他歸西,那些家眷如何還見得著他?已經是便宜他了。”葛賁忿忿點頭:“城主說的是!”師雨又問:“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