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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舞侷促不安地說道:“其實奴婢也是道聽途說,算不得準。只是小時候聽家裡老人有過這個說法,也不知道和今天的事情有沒有聯絡。”江雲昭這時注意到了她的話,頷首說道:“不管是哪兒聽到的,你且說說看。有無聯絡,我們自會想法子查清。”紅舞訕訕笑了半晌,但見江雲昭神色誠懇,最終終於鼓起勇氣將這話說了出來。“夫人,奴婢聽說,若是在清明的午時末把故去之人的墳頭燒到焦黑,那裡面埋著的人是永世不能超生的。就連子子孫孫也……”她話到一半,就有些不敢接下去了。抬眼看看江雲昭,又趕緊低下了頭。“儘管說。”江雲昭平靜地道:“你跟我講明瞭,我才好應對不是。”紅舞這才終於又大著膽子,斷斷續續開了口。“……若是當真燒得黑了,不只是裡面的人永世無法超生,還會禍連子孫。三代之內,活不過二十。三代往後……便沒了人,斷子絕孫了……”☆、117|3城聽了這話後,江雲昭還未開口,外面已經響起了廖鴻先的聲音:“在家的時候車子不仔細檢視好,非得到了荒郊野外的壞掉。這可是奇了。”江雲昭莞爾,掀了簾子看他,“那你說怎麼辦?”廖鴻先剛開始便騎了馬。雖說後來下雨了,可他並未半途未棄馬坐車。如今正勒馬停在雨中。此時少年衣裳上滿是輕薄的雨滴,就連眼睫上,亦是沾染了不少。聽聞江雲昭的問話,他朝這邊看過來。因著睫上雨滴的映襯,雙眼好似籠上了一層薄霧,看上去既專注,又哀傷。他甚少露出脆弱的表情。江雲昭一時間看得有些出神。廖鴻先看清她這副模樣後,便笑了。策馬靠近,探身過來,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笑問道:“怎麼著?看痴了不成?”江雲昭羞紅了臉,沒好氣地橫他一眼。她正要回駁幾句,就在此時,有嬌俏的笑聲從旁邊傳來。“喲,這大庭廣眾下卿卿我我……世子和世子妃可真是情真意切、迫不及待啊。”這話說得既輕浮又挑釁,不用聽那陰陽怪氣的語調,已然讓人心生厭惡。廖鴻先聽聞,頭也不抬,伸指撫上江雲昭的唇邊,示意她不必開口。他則笑道:“我這人素來不太靠譜,狼心狗肺心狠手辣人面獸心人頭畜鳴,惡劣至此,自然無人搭理。不似有些人那般,君子如玉光風霽月,能身邊美人如雲。如今我只得她一個,自然要好好疼著。”他這話卻是有來由的。前幾日他將香滿樓動用死豬病豬一事給捅了出來,讓那酒樓被封。江雲昭沒有出院子,只窩在晨暮苑精心準備食物。可是他每日裡在王府與戶部還有宮中往返,少不得要在府裡出現。沒幾次,就被有心尋他的王爺夫婦堵了個正著。當日他手下的一人查出一本賬目有漏洞,交予他檢視。回府的時候,廖鴻先還在琢磨那件事,自顧自往前慢行,就也沒注意到身旁有人立著。永樂王廖宇天看到他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就心中來氣,立刻高聲喝道:“懶懶散散的像什麼樣子!你若是做事踏實一些,本王也就不用為你操這些心了!”廖宇天這語氣著實給了廖鴻先不小的震撼。十幾年了都改不過來。王爺貴人事忙,無需理會我。”頓了頓,他又笑,“當然了,您家兒子那樣開個酒樓萬事不理,鎮日裡花天酒地的模樣,倒是踏實肯幹得緊。”這話說得不留情面,當即把永樂王爺氣了個半死。他上前幾步,指著廖鴻先的鼻子怒罵:“你個心狠手辣的混賬,別以為你爹孃死了,本王就治不了你了!”廖鴻先只勾著唇角,淡淡地垂眸望著地面,壓根沒搭理他。董氏冷眼打量著廖鴻先,道:“王爺不必如此動怒。這就是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東西。枉費我們照看了那些東西十幾年,他卻要反口一咬,說什麼真正的已經被我們給挪走,留在府裡的,不過是無人想要的低劣之物。與他動氣,倒是白白浪費了我們的一片苦心了。”“這話說得好!”廖鴻先拊掌讚歎,“先前我還想呢,王妃這麼大仁大義的,怎麼還沒過來罵醒我。如今得了這幾句話,我倒是心裡踏實了。”他往旁邊的大樹上一靠,抱臂說道:“沒錯!但凡是打了我母親嫁妝的主意,隨意處置它們或者拿著它們來隨意說事的,都是心思最為惡毒之人。至於此人是我或是王妃,你我心中都明瞭,那便好了。”董氏氣得雙目圓睜,怒目而視。廖鴻先輕哼道:“把東西還回來,要儘快。不然拖得久了,依著大理寺那幫人的習慣,你們的寶貝兒子到時候是個什麼情形,可就難說了。”廖宇天皺了眉疑道:“他的事算不得大事,怎地還驚動了大理寺?”“不是大事?”廖鴻先奇道:“京城中每日有多少人去香滿樓吃飯!那麼多出了問題的肉食,進過多少人的口,王爺您該不會不知道吧?前兩日大理寺卿還和我說起,他從香滿樓用完飯回去,腹瀉了一晚,不知是不是和豬肉有關係。偏偏那天是他生辰,四品以上的官員到了十幾個,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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