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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繡娘這才轉向江雲昭道:“剛剛我還想與世子妃說起這事。”她拿過原先那個荷包,將它翻過來,而後不睬那針法特別的一側,指了另一側尋常鎖邊說道:“這裡我拆開過,然後仿著她原先的針法縫合了的。”看江雲昭神色平靜,沒有怪罪之意,蔣繡娘暗暗鬆了口氣。去到桌邊拿過一把小剪刀,她細細挑開自己剛縫合不久的鎖邊,說道:“先前我瞧著這梅花和菊花繡的手法不太一樣,就疑惑是兩個人繡的。後來開啟薛老闆給的絲線,就對著荷包起了疑心。”她生怕江雲昭誤會,解釋道:“薛老闆做事素來乾脆,斷然不會因著怕我絲線不夠而無緣無故給我其他幾種顏色。我就想著,或許這幾種色彩是用在旁的用途上。”“我再仔細摸了摸,覺得梅花繡得十分厚。仔細看看,下面押著線。我想裡面或許另有乾坤,又見這邊的鎖針我能仿得出,就開啟看了一眼。”此時這一側的線頭已然挑開。她將線細細抽出,把那一層裡子稍稍掀開,給江雲昭看。江雲昭就著窗外透過的亮光仔細看了看,“這是……一罈酒?”“正是。”蔣繡娘說道:“先前我慢慢把它整個翻過來看,琢磨了好久,才把梅花和酒給繡上。”薛老闆另外給的幾樣絲線,顏色較為少見,是尋常家裡用不到的。想來是怕裡面的圖案太過偏門,到時候想尋這些顏色又要費事。也幸虧薛老闆這般留心。剛巧繡酒壺邊緣和酒滴時,蔣繡娘就用到了其中兩種顏色。她在這邊將荷包整理好,抽線重新縫合。江雲昭卻是在細細思量這些圖案。梅花,酒。特意將酒藏在梅後,定然有什麼含義。“剛才你說能看出這菊和梅不是同一人所繡。那如果他日我尋到了另一幅繡品,你可能看出是否與這梅花出自同一人之手?”蔣繡娘凝神下針,緩聲道:“或許可以。”“有幾分把握?”蔣繡娘針線滯了一瞬,“九成多。”九成多。那基本上就是能夠肯定了。“這個先擱在你這裡。”江雲昭拿著她仿的那個新荷包,說道:“我先將這個用上。晚些再來尋你。”出了跨院,江雲昭喚來紅鶯,吩咐道:“你取來我那套騎裝。我有事要出城一趟。”她下定決心,要去會一會桃姨娘。這事需得親自出城方好,但坐車出城目標太大,不同意避開董氏安排下盯著她們的人。她思量過後,打算騎馬。先前她看薛老闆的騎裝灑脫,便當面讚了幾句。誰知薛老闆就放在了心上,回去就讓人趕製了一套出來,昨日遣了人送到王府。江雲昭當時還不曉得是什麼,開啟來看,才知是身漂亮的騎裝。白色與玉色配在一起,爽利清新,春日裡穿著正合宜。其實江雲昭幼時也似玩鬧般學過騎馬。但沒認真學,只能在溫順的小矮馬上溜達溜達。這些年過去,沒有機會再騎,近乎忘光。倒是嫁給廖鴻先後,廖鴻先無事之時,就會騎馬帶著她在風景獨好之處閒遊,偶爾也讓她自己坐在馬上試著獨騎。一來二去的,水平較之以往稍好了些。但是單獨騎快馬,卻是使不得的。好在院中有好些會武的女官,可帶著她共騎。江雲昭未叫旁人,請了買下關著桃姨娘那處戲班子的中年女官,人稱‘邢姑姑’的那位。江雲昭穿著尋常衣衫帶上騎裝,先是去了明粹坊。在明粹坊換了騎裝後,與邢姑姑同騎一馬,由長海和長夜護送著,悄悄出了京城。那是一個三進的院子。因在郊外,建得比京城中同樣格局的院子要敞闊許多。可惜的是常年無人居住,年久失修,有些破敗。甫一邁進大門,陰寒蕭索之感撲面而來。“夫人還請稍等片刻。那人被關在地窖中,喚她上來需得費些功夫。”邢姑姑在一旁說道。邢姑姑和封媽媽感情不錯。先前得知封媽媽被董氏遣去莊子上許多年、受盡董氏欺侮,邢姑姑已然氣極。後又知封媽媽曾經被關在地窖中,她便將此事記在心裡。桃姨娘被帶到此處時,她言道這兒也有個地窖,剛好可以用來住人,遂將桃姨娘關在了那處。邢姑姑離去帶人時,長夜指了一處說道:“夫人可是累了?那個地方乾淨些。並非是留下守衛之人的住處,而是平日偶有人來這裡時的落腳處。夫人可以在那裡稍微休息會兒。”江雲昭頷首道:“也好。”不知廖鴻先安排了什麼人在這裡守著。進來的時候沒看到身影,待到江雲昭坐下,卻有三人似憑空冒出來一般過來給她請安。一舉一動整齊劃一,堅韌挺拔。江雲昭並未多問,任由他們給她斟了杯熱茶,又悄悄退下。第一杯茶將將飲盡,門外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桃姨娘邁步入門時,身子晃了晃,扶住屋外廊柱方才站穩。她就也不走了,扒在那兒嘿嘿笑個不停。邢姑姑在旁喝道:“還不趕緊進去!這樣貿然憨笑,也不怕衝撞了貴人!”“什麼貴人?我就要這般笑,你能奈我何?”邢姑姑劈頭一掌扇了下去,將桃姨娘打了個踉蹌,“看來平日裡還是對你太過寬容。一個階下囚,竟是還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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