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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糊弄你。”關躍一手撥開她頭髮,把藥往上面倒。傷口應該是混亂中劃出來的,剛才在車上簡單處理了一下,已經止了血,那一塊卻還腫得老高,好在沒傷在要害。他把後面的話說完:“好好上藥,留疤的可能性不大。”“呵,是麼?”“是。”“那要是留了你負責?”關躍皺眉。言蕭轉頭,抬起臉:“嗯?你負不負責?”她的身體沒動,只有臉側了過來,往上仰起時脖頸的線條柔柔地舒展,失血的臉龐觸目驚心的白,語調彷彿鉤子,眼神卻毫不示弱。“別動。”關躍沉聲,撥著她頭髮的那隻手一撇,把她的臉擋回去,往傷口上按紗布,用膠布一條條粘好。手勁太大,疼得言蕭縮住脖子,嘴裡“嘶”了一聲,有爆粗口的衝動,咬了咬牙,又忍下去了。總覺得他是故意的。包紮好了,關躍邊收拾東西邊說:“傷口別碰水。”“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呢?”“及時換藥。”言蕭點點頭,拿了手機遞過去:“你的號碼給我,需要換藥的時候我叫你。”很少有人把指使人說的這麼自然而然的。關躍手上停了兩秒,接過手機輸了自己的號碼,還回去:“號碼給你,要換藥的時候我讓梅姐來。”“……”言蕭不禁眯了眼,他把東西一收就出了門,沒再看她。石中舟和王傳學回來了,正好上樓,迎頭碰見從言蕭房裡出來的關躍。“關隊,沒追上,還是讓那小子跑了。”關躍點了一下頭:“暫時不用追他了,玉璜已經找回來了。”“找回來了?”“嗯,言蕭找回來的。”王傳學朝言蕭的房間看了一眼:“怪不得聽我姐說言姐受傷了,原來是去找玉璜了啊,我還以為是……呃,算了。”關躍問:“以為什麼?”王傳學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還以為她被誰惹了,又發火揍了人呢。”石中舟在旁邊推他一下:“你小子每天腦子裡在想什麼呢!”“切,你剛才明明也是這麼想的!”石中舟嘿嘿笑了兩聲:“關隊,言姐沒什麼事兒吧?”關躍說:“沒事兒,少惹她就行了。”“嗨,那肯定的,誰敢惹她啊。”晚上,梅姐給安排了晚飯。言蕭下去的時候三個男人已經在桌邊坐著,一看到她,石中舟就站起來給她拖板凳:“言姐,來坐,本來想等會兒給你把飯送上去呢,沒想到你自己下來了。”為了不礙著頸後的傷,言蕭把頭髮全挽上去了,鬆鬆地墜了一個髻在腦後,臉龐全露出來,往那兒一坐,透白的面板,黑亮的眼,看起來更顯眼了。石中舟也不是第一次見她了,還是忍不住眼睛總往她臉上瞄。王傳學在底下揶揄地踹了他一腳,笑著對言蕭說:“言姐真是咱們的福星,自打碰了面,咱們就跟走了運一樣,現在兩節玉璜都追回來了。”言蕭嘴角揚了一下:“是麼?我怎麼覺得,自打碰了面,我就跟倒了黴一樣呢?”“……”王傳學有種拍錯了馬屁的感覺,這下換石中舟在旁邊笑他了。言蕭看旁邊,關躍坐在她的左手邊,一隻手搭在桌上,扶著水杯,手指修長,衣袖捲到手肘,露出來的小臂就像是刻刀雕塑出來的一樣。他應該聽明白了這話是跟他說的,但沒反應。裝蒜。梅姐叫廚房裡多做了幾樣菜,還特地添了盤鴨血。端上來的時候王傳學往言蕭碗裡撥了一大半:“多吃點言姐,這個補血。”言蕭撥了兩筷子,反而沒胃口了。石中舟吃得快,吃完了就在旁邊拿著手機刷微博,忽然“咦”了一聲:“言姐,你上熱搜了啊。”言蕭抬頭:“什麼?”他看了看手機,又看看言蕭,搖搖頭:“不不,應該說的不是你。”言蕭伸手:“我看看。”石中舟猶豫了一下,把手機遞了過來。手機上是條上海某新聞媒體發的微博,下面兩張照片:一張是言蕭工作時期的照片,妝容精緻,穿一身職業套裙,背景是華巖的拍賣大廳;另一張是在小縣城裡的街道上,一個揹著包的背影,很模糊,身上的衣服就是她今天白天穿的那套。微博內容先說了她在鑑寶會上暴露出了不會鑑定的“事實”,接著就逃離了是非之地上海,如今被人拍到去了西北某小鎮,據提供照片的知情人稱,她現在過得如何如何失意潦倒。看完這段文字再對比兩張照片,還真覺得後面那張有點潦倒的意味了。言蕭看了兩遍,那個知情人肯定是宋方,沒想到那老小子來認她前還偷拍了她的照片。難怪當時什麼都沒說,背後倒是準備好了一套。早知道就該多坑坑他。石中舟探頭過來:“言姐,不是你吧?是不是恰好同名啊?”言蕭說:“你見過同名還長得一樣的?”“……”她把手機推過去,站起來走了。王傳學湊到石中舟跟前看了兩眼,又看看言蕭的背影,不可思議地低呼:“真是言姐啊!”石中舟把手機遞給關躍:“關隊,你看看。”關躍低頭看著。“你說她要是根本就不會鑑定,我們幹嘛還請她來啊?”關躍抬眼:“她要是不會鑑定,你覺得她是怎麼把玉璜帶回來的?”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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