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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車。言蕭下去時正好那輛車開到跟前,一輛奧迪,髒兮兮的,車型看起來有點年頭了。車門開啟,下來一個魁梧的男人,許汝叫他:“姑父。”“哎。”他應了一聲,聲音粗獷但很親和,轉頭朝關躍這邊看:“就是他們送你來的?”“對,我朋友。”關躍走過去,對方已經迎上來,朝他伸出手:“你好,我是許汝的姑父,齊鵬。”“你好。”關躍握了一下,刻意著重說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關躍。”齊鵬忽然看了他一眼。他已經有了老態,兩鬢斑白,看著至少也有五十多歲了,但身形魁偉,很高很壯,國字臉,濃眉,面相嚴肅,眼神讓人頗有壓力。關躍又說一遍:“我叫關躍。”“哦,我記住了。”齊鵬回頭說:“小汝,你先上車吧。”許汝挺聽他的話,跟言蕭和關躍揮了揮手就上了車,關車門的時候說了一句:“姑父,你替我好好謝謝他們啊。”“知道了。”齊鵬掏出煙,遞了一根給關躍。關躍推回去:“齊哥賞臉,應該我給你遞煙才對。”齊鵬又看他,眼神已不大好,煙收了回去。關躍已經確定他就是資助人,低聲說:“我有點事,齊哥能不能抽空跟我談一下?”齊鵬看一眼遠遠站著的言蕭:“那女人是誰?”“我的女人。”齊鵬沉默不語,很久才說:“我給你個地址,下午三點,你單獨來。”言蕭從頭到尾都只是站在車邊上看著。齊鵬的身形乍一看讓她想起考古隊裡的張大銘,但張大銘 血沿著袖口吧嗒吧嗒往下滴,關躍看都沒看一眼:“齊哥,我知道五爺不見人的規矩,但我有事必須得見他一面。”齊鵬眼神兇狠:“有朱矛聯絡你,你沒必要見五爺,今天你敢在小汝身上動心思,我就不想饒你。”“朱矛為人怎麼樣齊哥該清楚,要不是他從中作梗,我也不會冒險順著許汝這根線找上你。”齊鵬臉色稍緩,語氣仍然狠厲:“你到底有什麼事?”“我手上有一批好貨。”齊鵬冷笑:“得了吧,那個墓的事情朱矛早就報上來了,裡面就沒幾樣東西還遲遲不見你拿出來,現在你說你手上有好貨?”關躍失血的臉有點白,但口氣平穩:“那個墓不算什麼,頂多是把鑰匙,開出來的寶庫裡才全是好貨。”齊鵬臉色有了變化:“什麼意思?”“我發現了一個地方,一座地下古城,你可以問一下五爺,這算不算是一座寶庫?”齊鵬一言不發地盯著他,將近一分鐘,掏出卷紗布扔給他:“在這兒等著。”關躍單手接了,叼在嘴裡。傷在左臂,他解開衣袖上的紐扣往上卷,衣袖破了,血水沾了滿手。刀口還好不是很深,齊鵬也只是要給他個教訓。他把紗布裹上去,緊緊繫住,又把袖口拉下去遮好。黑色的襯衣染了血漬也不太明顯,只不過血腥氣很重,流的血多了,胳膊隱隱發涼。齊鵬很快返回,看一眼他的胳膊說:“進來吧。”關躍跟進院子,裡面有一棟三層小樓,很舊,院子裡樹葉和塵土落了一地,看起來不像有人常住,大概只是齊鵬臨時找的地方。進樓的時候齊鵬停了一下:“小十哥,五爺器重你就是看中你在文保組織裡待過,有門路,做事能擺得上臺面。明面上你跟我們是不該有交集的,所以今天不管你見了誰說了什麼,出了這個門馬上就給老子忘了。”關躍點頭:“齊哥放心,我有數。”齊鵬又道:“還有,你的女人……”關躍腳步一收。“是叫言蕭吧?她在上海的鑑寶會上得罪了五爺,照片我見過,怎麼跟在你身邊了?”關躍面不改色:“她就是在上海丟了工作才會來我隊裡做鑑定,發現這個地方也是她的功勞,她現在對五爺是有功的。”“行,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個面子,只要她識時務,我也不為難她。”齊鵬轉頭領路,又接著說:“但她既然是你的女人了,要是再惹五爺,可就得由你擔著了。”關躍說:“我擔著。”上了一層樓梯,拐了個彎,兩個人停在一間房門口。齊鵬緩和了臉色,手敲門三下,沒等裡面回應,直接推門進去。關躍後腳進去,裡面很暗,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整間屋子裝修得古色古香,擺著紅木的座椅和茶几,飄著一股茶香。往裡豎著架蘭竹菊梅的四折屏風,依稀可見後面坐了個人。齊鵬一直走過屏風,低聲說:“五爺,小十哥來了。”關躍走近,沒幾步,看見齊鵬一豎手,只好停住。齊鵬指一下座椅:“五爺讓你坐。”關躍坐下來,屏風後面的人並沒有開口,齊鵬弓著腰,半邊身體在屏風裡,沒聽到說話,他們可能是在用文字交流。過了一會兒齊鵬站直說:“小十哥,你說你發現了那個地方,有什麼憑證嗎?”關躍從口袋裡掏出一節玉璜遞過去:“這節玉璜就是憑證,我們現在發掘的那個墓裡只有五節,朱矛應該說過了。這是第六節,要不是為了這個我也發現不了那座城。”齊鵬接了那節玉璜遞進屏風,裡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輕響,應該是五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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