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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甄當即昂首挺胸看了他一眼,十分鎮定的點了點頭,“是,有了。”尹子墨難得的露出了笑意,“既然如此,那七小姐吟來聽聽吧。”陸甄故作深沉的咳了一聲,眼神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想象著自己化身成為一代大文豪的模樣,神情十分得意,而後終於緩緩開口,照著陸長風剛剛比劃過的動作吟誦出聲:“月亮似大餅,芝麻做的心,大餅實在大,一口搞不定。”一首詩誦完,眾人石化,陸長風看著她的眼神甚至能夠殺人,自己明明那麼文雅的詩句,怎麼到她這兒就成了這副模樣了?作者有話要說:噗……明日揭曉陸長風詩句原貌,可憐的娃o(╯□╰)o~~~想當然了陸甄在吟完詩的瞬間就感到了不妙,除了幾道目瞪口呆的視線之外,大哥陸長風的眼神絕對可以把她給生吞活剝了。陸甄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怎……怎麼了啊?”陸長風心裡憋著一團火,無奈又不好當眾發作,只有死瞪著她。一邊終於有人從剛才的噩夢中清醒過來,打著哈哈笑道:“呵呵,七小姐總是這麼有趣,就是喜歡跟我們開玩笑啊,哈哈……”陸甄感激的看了一眼尹子書,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他是在給她解圍,可是為什麼說的話她有些不明白呢?什麼叫開玩笑啊,她明明是很認真的作了這首詩的啊。雖然這首詩詞句不那麼華麗,但貴在通俗易懂啊。那是,實在太通俗易懂不過。陸長風原本不悅的臉色在聽到尹子書的話後,突然變得微妙起來,眼神在他和陸甄身上流連一陣,嘴角露出了笑意。莫非這兩人……可能跟某人在一起待久了,陸長風受了傳染,這時候有些想當然的認為尹子書和陸甄之間是有些什麼的。想到這點的時候,他頓時像是看聖人一般看著尹子書。能對自己的七妹產生興趣的,絕非普通人。尹子墨在一邊咳了一聲,語氣中隱隱透著一絲笑意,“七小姐所作的詩句果真驚世駭俗,使人驚歎。”陸甄訝異的看著他,心想:這莫非是在誇我?陸小甄甲和陸小甄乙在她腦中托腮沉思:貌似驚世駭俗這個四字詞是褒義詞吧?是吧?是吧?其實陸甄應該想到,尹子墨口中的驚世駭俗在她所處的時代有個十分簡練的字可以概括:雷!所幸的是,在陸甄這個不算完美的收場下,這場風雅游戲總算是結束了。陸家兄妹告辭離開尹府的時候,陸甄滿心輕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三人看向她或鄙夷或嘆息的目光。上車之前,陸長風對送到門口的尹家兄弟拱了拱手道:“二位留步吧,今日承蒙招待,不甚感激,他日請二位去寒舍做客,以表謝意。”尹家兄弟自然回以一番客套。陸長風臨上車之前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轉身對尹子書笑了笑,“昭正不常來陸家,以後可要經常來走動走動。”尹子書自然不知道陸長風心裡的想法,連連點頭,“一定,一定。”說完,他還不忘特地朝陸甄拱了拱手,笑得十分愉悅。陸長風心裡的那個念頭越發強烈了。心中暗道:那個匣子也許要派上用場了。陸家兄妹上車之後,陸長風這才終於將隱忍多時的怒氣發洩了出來,他修長的手指指著陸甄,眼睛怒睜,“你給我解釋解釋那首詩是怎麼回事。”一邊的陸長平垂頭悶笑,陸雙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陸甄奇怪的看著他,“怎麼了啊?明明就是照著你比劃的動作作的啊。”陸長風連指著她的手指都忍不住抖了起來,“你說什麼?那是照著我做的動作作的詩?”陸甄無辜的眨眼,點頭。陸長風忍住要跳車的衝動,耐著性子問她:“那你說說我第一個動作是怎麼做的?”陸甄伸手畫圈,然後指了指車頂,“然後就是指了指桌上的芝麻餅啊,那你的第一句不是‘月亮似大餅’麼?”陸長風下巴幾乎掉到地上,抽著嘴角澄清:“我指的是裝餅的白瓷盤,第一句應該是‘明月似玉盤’。”陸甄不屑的撇嘴,心道:我哪裡知道你指的不是吃的,什麼白瓷盤?還不如大餅呢。陸長風擺擺手,“那第二句呢?你怎麼又胡說八道?”陸甄疑惑的看著他,“我沒有胡說八道啊。”說著,她又比劃雙手畫了個圈,然後手指在其中點了幾點,指了指車頂,“你當時不是這麼做的麼?這不就是說大餅裡面是一點一點的芝麻餡兒麼?”她自認為還把這句組合的相當押韻呢。陸長風欲哭無淚,“那畫的圈是指白玉盤,中間一點一點的是指天上的星光,這句該是‘當中盛星光’啊。”陸甄這時候也不耐煩了,手在兩人面前像陸長風當時做的那樣,劃出很長一條,而後收手圈成一個圓,“這第三個動作總沒錯了吧?你明明就是想表達這餅很大很大啊。”陸長風咬牙切齒,“第三句是‘桂宮高萬里’!”陸甄不服氣的看著他,伸手指指車頂,手托腮擺出一副愁苦表情,“那你這個動作呢?不是在煩這餅太大而吃不完嘛。”陸長風此時真有吐血的衝動,無力的回道:“這句是比擬嫦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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