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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秦樽沒好氣地白了劉緒一眼:“不厚道,咱們本還打算為你餞行,你倒好,連出發的日子都不曾告知,若不是子都兄知會,我與錦豐只怕也趕不來。”劉緒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間又不知該怎麼解釋,便沒做聲。“好了,送也送了,你們就少說兩句吧。”齊遜之笑著看向身邊二人:“錦豐,恪勉,可否勞煩先回避一下,我有些話要單獨與慶之說。”秦樽躲他還來不及,忙不迭地點頭就要走,只有焦清奕有些不滿,翻了個白眼道:“到底是親兄弟,還對咱們藏著掖著呢,哼哼……”劉緒聽到那句“親兄弟”,心頭一緊,默默不得言。他與齊遜之的確情同手足,上頭一兄一姐都性格沉悶,加上他這樣沉悶的,便有些說不來話,可是他與齊遜之卻頗為投緣。在他眼裡,齊遜之沉穩淡然,親和有耐心,是極好的傾聽者,所以很多時候都願意對他說心裡話。只是沒想到會走到如今這樣尷尬的境地。“慶之……”突來的喚聲打斷了劉緒的思緒,一抬頭,便見齊遜之已經到了跟前:“可還記得當初在酒樓,錦豐打趣你我的話?”劉緒微怔,稍一回想便記了起來。當年幾個好友相聚,焦清奕見他們關係親近,取笑說:“你們這般要好,若是將來喜歡上同一個女子該如何是好?”當時齊遜之便搖著摺扇轉頭朝他笑了一下:“不會的,慶之曾說過,他喜歡端莊優雅的女子,與我的口味可不同。”劉緒哪有他那樣的臉皮,早就紅透了一張臉,半晌才“嗯”了一聲。周圍安靜非常,只餘風聲細細刮過樹梢的輕響。劉緒輕輕點頭:“記得。”他永遠記得齊遜之說那話時的神情,眉似遠黛,眼若瀚海,篤定而自信,如今卻不想竟一語成讖。齊遜之收回視線,抬眼看他:“我原本認為你不會改變,倒是錯了。”“我也以為自己不會改變……”劉緒迎上他的視線,似訴似嘆:“之前我一直想知道為何會出現那日的一幕,可是現在想想,又覺得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子都兄你……是不是早就對陛下……”“是。”齊遜之沒有絲毫遲疑便點頭承認。劉緒臉色微白:“那為何……不曾告訴過我?”“你初入宮時,我以為你絕對不會喜歡上陛下,便沒有提及,等到發現你動了心,卻已來不及了。”齊遜之嘆了口氣:“我沒想到你一陷進去便已陷了這麼深,但終究是我的猶豫傷了你,你要怨便怨我,那日的事,陛下也是有苦衷的。”劉緒沒有接話,過了好一會兒,走到一邊牽了馬過來:“子都兄未免小看了我,縱使再不濟,情與義我還是分得清的,我對陛下仍然有情,也未說過要放棄,可是不會牽扯進你我的情誼,無論陛下最終選擇誰,我都會敬你如兄長。”齊遜之怔了怔,欣慰一笑:“慶之,你長大了許多,對不住。”不是因那日之事而有愧,而是因為之前仍然將他看成了一個需要呵護的弟弟。劉緒神情微動,卻終是沒再多言,利落地翻身上馬,朝他抱了抱拳:“子都兄,保重。”齊遜之退到道旁,整袖抬手,回了一禮:“保重。”聽到急促的馬蹄聲遠去,秦樽和焦清奕才從遠處踱了過來。“誒?這就走了?”秦樽一臉失望:“還打算把他拖回城裡去餞行呢!”“切,你無非就是自己想吃一頓罷了。”焦清奕不屑地拆臺。說著上前推著齊遜之朝城門口走:“要吃也是咱們倆吃,你在旁看著就成。”秦樽氣得直磨牙,早就跟了上去。到城門口時,有齊府馬車來迎,齊遜之笑道:“我倒是有心作陪,不過見這情形,你們還是自己去吧。”焦清奕哪管他推辭,徑自跟在他後面爬上了馬車,還伸手朝秦樽招了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子都兄莫不是走了一個兄弟,就不認我們這些兄弟了?”秦樽跟著爬上車,便聽齊遜之幽幽地對焦清奕說了一句:“錦豐的嘴真是越來越利了,想來軍營是個好去處。”不知為何,明明是尋常話語,聽在他耳裡倒有了森寒的意味,登時打了個寒顫,心想還是別吃這頓飯算了。正想著,有人在外打起了招呼:“咦,這不是齊府馬車嘛,難道里面坐著的是齊大公子?”齊遜之揭了窗簾去看,一人端坐在馬上,笑眯眯地看著這邊。他微微一愣,趕緊抬手行禮:“見過攝政王世子。”“這般客氣作甚?”蕭竚笑著打馬近前,一身江湖裝扮,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來他是堂堂攝政王世子。焦清奕和秦樽都立即掀了車簾要去行禮,被他抬手打斷:“出門在外,虛禮可免。”說著又看向了齊遜之:“家母還讓我去府上拜會令堂,倒不曾想在此處遇見了你。”齊遜之的母親秦蓉與蕭竚的母親文素有過一段“孽緣”,這麼多年倒是一直有往來,下面的小輩雖然說不上多熟稔,倒也處得不錯。聽他這麼說,齊遜之也笑了起來:“卻不知世子現下欲去往何處?”“哦,正打算入宮去探望陛下,齊大公子可要同行?”蕭竚也是聽了不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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