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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西戎王收到訊息後,病得更重了……= =面對母親送來的厚禮,安平欣然受之。即將到來的龐大計劃中,每一步都進行的有條不紊,這個時候並下青海國,時機剛剛好。而就在全梁國上下百姓都翹首以盼地等著青海使臣前來完成交接儀式,每個人都懷著興奮激動的心情時,卻有一個人鬱鬱寡歡,幾乎要以淚洗面。這人便是齊大學士齊簡。他老人家一直以來最不放心的就是長子齊遜之,可是他竟突然說要出京去。齊簡再三追問,齊遜之只說奉了皇帝密旨出去辦事,其餘的什麼也沒交代,甚至連出行那日,都是選在了傍晚。當日劉珂送走劉緒時,那模樣悽悽哀哀的,齊簡瞧了還取笑他來著,可是現在輪到自己了,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帶著家人一直將齊遜之送出了城門,他拽著兒子的手叮嚀又叮嚀,還要加派隨從護送他,都被齊遜之一一擋了下來。“父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齊遜之握著他的手笑眯眯地安慰他,身上照舊著了平常的素淡白衣,好似只在周圍逛一逛便會回來。“可是你……”齊簡本想說他的腿腳不便,可是看著他篤定的眼神,還是嚥下了口中的話。陛下既然會派他去也是相信他,做父親的怎能在此時潑涼水。“也罷,你好好的,在外一切小心。”正說著,秦樽一身戎裝跨馬出了城門,很快便到了跟前:“齊伯父,有我在呢,您放心吧。”齊簡一見他出來,身後還跟著一隊士兵,心中稍安:“這就好,恪勉,你好生照顧著遜之,有勞了。”秦樽連連應下,轉頭看到悠悠然望著自己的齊遜之,暗暗吞了吞口水。陛下,您幹嗎派我跟他一起去啊?微臣好想留在京城啊……>_瑟瑟秋風中,最後一縷夕陽灑在城樓上,雕刻著這座城池百年來的輝煌與壯闊。齊遜之靜靜地看著,許久不曾收回目光,卻不是在欣賞這獨特的景緻。雖然知道她不可能出現,心中卻還懷著這樣的期許。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轉頭對跨馬在車旁的秦樽道:“時候不早了,早些趕路吧。”說完放下了布簾。輕裝簡從的一隊人漸行漸遠,齊遜之心中的一絲期許也漸漸沉澱,終於完全平靜。然而此時只要他挑開簾子轉頭看一眼,便會發現城門口處那道跨在白馬上的身影。夕陽的餘暉輾轉著從她的白袍上劃過,垂在肩後的青絲紛揚地飛舞在秋風裡。背後是肅穆城牆,眼前是蒼茫官道。安靜佇立的女子面沉如水,深邃的眸光鎖著遠離的馬車,從未移開過。“安平,你大概不瞭解,真正的感情是無需計較的。”多年前她還在江南攝政王的私宅時,攝政王蕭崢曾對她這麼說過。當時二人正談到崇德初年“七王之亂”那段歷史,得知身為主帥的蕭崢中途於戰場返回救下愛妻一事,安平提出了自己的觀點:“祖父僅憑一己之力平此叛亂,實乃神勇非常,然中途救人一舉……”她頓了頓,斟酌著道:“只怕不妥,戰場瞬息萬變,若是出了差池,失的可就是江山了,祖父難道不怕成為大梁的罪人?”蕭崢一向不介意與之暢談時政,也不在意她的口吻,所以安平說這番話幾乎在他預料之中。他本就沉穩內斂,彼時已屆中年,情緒更是不會外露,可是聽聞此言,卻難得地笑了起來:“你說得不錯,當時我趕回救下你祖母,確實不應該。”安平愣住,他以為他會反駁,因為她完全看得出他對祖母的關愛,不,應該說是寵愛。寵愛到與她心中想象的英雄形象一點也不符合。可是隨之蕭崢又道:“然而本王並不後悔,這一生,我做的最當機立斷也是最正確的決定,便是這個。安平,英明神武並非絕情斷愛,真正的勇者,出可保家衛國,歸可為妻描眉,心胸可容天下,為何不可容一人?”心胸可容天下,為何不可容一人?若不是有這句話,她大概會真的絕情斷愛,將這一生獻祭給江山政權,獻祭給大梁基業,無我,無心,只有天下。可是等齊遜之走到面前時,她還是敞開心胸容納了他。蕭崢最後說的是:“本王唯一的遺憾是當時還不夠強大,所以有些事情要她獨自去面對,有些重擔,不可為其分擔。人便是這樣,越是付出,越怕不夠。安平,你還小,但是本王相信你會明白,然而你越明白,也便會越孤獨。”萬里江山盡握於手時,身邊大概也難尋真心人相伴了。安平明白,所以她不曾期待,而如今遇見,便也越發珍惜。以強大之力,拓萬世太平,再攜子之手,共一生白頭。這本是最好的規劃,只是她低估了他的付出,在她為他默默謀劃著時,他也不會安靜地待著。直到視野裡的馬車徹底消失不見,安平仰頭看了看西邊最後消失的餘光,忽然真的覺得有些孤寂。這些年來,接連幾場秋雨落下,天氣便寒涼起來,而越往西北而行,更是涼意嗖嗖。齊遜之一行人早已與大隊會合,但是行動的時候還是分成了幾支小隊。按照他的計劃,先派一隊人扮作流寇,不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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