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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司馬瑨便出現在此了。白檀輕輕嘆了口氣,陛下真是誤會了,其實她可俗氣了,就賞珠寶挺好的,她一點也不想去那規矩繁瑣的深宮裡吃什麼飯啊!“恩師不想去麼?”白檀訕訕一笑:“手諭都下了,豈敢不去呢?”她回房去換了身乾淨衣裳,稍作梳妝,與無垢說了一聲,隨司馬瑨出門下山。顧呈和祁峰牽著車馬在山腳等著,看到她出現,皆是一臉哀怨:今天總要坐咱們的車了吧!白檀似笑非笑地看了二人一眼,正要舉步登車,司馬瑨叫住了她,解下披風披在了她身上,而後伸手一託,送她踩上墩子。這些動作一氣呵成,白檀立在車旁攏著披風,有點發懵。看來他這場病發得不錯,她總算找回點師長的尊嚴,好吧,便不計較先前被他舔的那一下了。司馬瑨收回手,恰好觸到她指尖,負在身後,手指微微縮了縮,又輕輕舒展開。入宮不比上次回城,自然不能再不顧規矩地男女同乘一車,白檀低頭進車後,司馬瑨便跨上了馬。風捲車簾,馬嘶前行。陛下生辰,全都戒嚴,又正好落雪,街上往來的行人少得可憐。過北籬門,穿東門橋,從樂遊苑旁斜斜地擦過去,再過南尹橋,宮城已近在眼前。白檀揭簾看了一眼,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來這地方的一天,還是以凌都王恩師的身份。從東陽門入宮,馬車停下,白檀下車步行。司馬瑨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稍稍領先一步。白檀偷偷瞄了瞄他,覺得他比平常要收斂許多,果然宮裡這種地方,進來了就會不自覺地受其影響。早有內侍等候迎接,看到司馬瑨恨不得把腰彎到地下去,萬分地小心翼翼:“殿下慢走,小心足下……”司馬瑨一言不發,內侍愈發戰戰兢兢,半點也不敢怠慢。入了內宮,眼前霍然明亮,宮燈高懸,官員穿梭,遠處大殿前高臺巍峨。一大群人簇擁著一人自宮廊上遠遠走過,白檀下意識駐足觀望,只看到一個背影,玄色寬袍,熠熠金冠。她有些回不過神來,只覺得這畫面與多年前那跨馬過街的人影重合了起來,溫文爾雅,清貴雋永,口中不禁喃喃嘀咕了句:“豫章王?”司馬瑨順著她的視線望了一眼:“恩師可別亂叫,那早已不是豫章王,是當今陛下。”白檀一下回過神來,默默注視著陛下遠去的背影,心中憂傷。那是她逝去的青春,還有……錢。 吃味其實要擱十年以前,天底下議論紛紛的絕對不是凌都王司馬瑨,而是豫章王司馬玹。作為先帝嫡親的侄子,司馬瑨嫡親的堂兄,司馬玹幼年起便聰敏好學,頗得先帝寵愛;少年時又風姿過人,謙和有禮,每次出行都引來無數路人圍觀,擲果盈車,不在話下。所以當年先帝臨終傳位與他,世家紛紛支援,也不奇怪。白檀自然知道當年是司馬玹繼承了皇位,可多年不見,心裡卻將豫章王時期的司馬玹和做皇帝后的司馬玹分成了兩個人。她視陛下為陌生人,希望他前政清明、後宮和諧,卻視豫章王為故人,腦中至今還印著當年他與眾人清談時口若懸河、溫文儒雅的模樣。這感覺也是古怪。“恩師認識陛下?”白檀被司馬瑨的問話拉回思緒,搓了搓凍僵的手指:“為師年少時喜歡廣交好友,世家子弟藩王貴胄認識一兩個也不稀奇嘛。”說完埋頭走路。這模樣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意味,司馬瑨不禁又朝司馬玹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白檀腳步匆匆,很快踏上臺階,忽然被人拉了一下,轉頭就對上弟弟的桃花眼。“阿姊,你居然來了!你你你沒事吧?”他扯著白檀的手臂一陣猛搖。白檀頭都要暈了,反問了句:“你怎會在?”“陛下恩准一品官員可攜子女入宮享宴。”白棟雙眼一亮:“莫非父親特地叫了你?”白檀拍開他的手:“我是作為凌都王恩師入宮的,與父親何干?”白棟失望地“哦”了一聲,忽而湊近,瞄了瞄司馬瑨,小聲問:“你到底有事沒有?我那日明明看到他……那個你呢。”白檀覺得臉頰那一處又要燒火一般燙起來,隨口胡扯道:“沒什麼,當時是我摔倒了,殿下來扶我罷了。”“扶你需要衣衫不整嗎?”“……”臭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司馬瑨踱步過來:“若是不放心本王,下次你可以來本王府裡小住段時日,便知道本王是如何對待你阿姊的了。”“!!!”白棟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是威脅吧!這絕對是威脅吧!白檀及時打斷二人:“還是快些走吧,別誤了時辰。”宮宴設在文華殿裡,白檀剛進去就看見郗清,今日竟穿得人模人樣的,正在一群世家子弟中間閒扯。白檀無法加入其中,轉頭看看女眷那邊,又幾乎一個都不認識。唉,所以說何必入宮呢?還不如給錢來的實在嘛!內侍走了出來,甩著拂塵在上方高聲通傳百官就座。白檀一時懵了神,她既不是跟白仰堂來的,又無官階,這要坐哪兒好?“恩師。”司馬瑨叫了她一聲,指了指身側。白檀有點猶豫,可又不能幹站著惹人注目,只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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