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頁,女恩師+番外,天如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據說其母當晚回去便一病不起,請了郗清去看,郗清說是歲數到了,該準備後事了。可王敷不信,堅持認定是被司馬瑨給嚇的,第二日就風風火火地去找了謝太尉,好說歹說一起聯名上了彈劾奏本。幕僚們攏著雙手站在他面前,為了應付削爵一事,大多已提出了對策,可都大同小異,都無外乎是想讓他低頭罷了。幾個大老爺們兒說完話就緊張地絞手指,畢竟讓殿下低頭,很有可能自己會先斷頭啊……“殿下,您就用印吧。”一個幕僚小心翼翼地勸道:“王敷與殿下並無仇怨,以往也不管您的事,如今不過就是一時氣不過。王謝勢盛,殿下總不能硬拼。道歉的文書我們也擬好了,您用個印我們就送過去,於您也沒什麼損失。”司馬瑨笑中帶了冷意:“本王若是道了歉,不就等於認了其母臥床不起是本王之過麼?”“……”幕僚傻眼,本來就是因為您啊,合著您還不想認吶!幕僚之首房沛已年屆五旬,待在司馬瑨身邊最久,沒其他幕僚那麼畏懼。他撓了撓花白的鬍鬚道:“殿下領親王爵並不只是因為身份尊貴,也是您多年征戰沙場一點一點掙得的,哪是說削就能削的?王敷重孝,難免一時氣憤難當,好在陛下有心保您,此事殿下不必出面,否則反而適得其反,您如今名義上接受白檀教導,不如由她出面。”“白檀?”司馬瑨搖了搖頭:“她不過是為了自保才與本王結了師生關係,豈會為了本王去做這種事。”話音剛落,顧呈推門而入,神色有些古怪:“殿下,白家女郎來了。”白檀跟在他後面進門,抬手揭去帷帽,露出白白淨淨的臉來。司馬瑨朝邊上瞥了一眼,祁峰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立馬跳了起來:“這次屬下可沒有擄她啊!”白檀不放棄一切可以打擊他的機會,涼颼颼地道:“今日真是稀奇呢,我居然頭一回從自己學生家的正門進來。”祁峰瞪她,有完沒完了啊,你還挑撥得挺來勁啊!司馬瑨道:“恩師忽然造訪,有何賜教?”白檀笑笑:“聽說殿下被彈劾了,為師總不能是來祝賀的,還得惦念著師生情分幫你一把。”房沛雙眼一亮,立即快步上前,臉上褶子都笑出來了:“女郎來得正好,眼下萬事俱備,就等您出手相助了。”白檀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去旁邊說話。房沛跟著她去角落裡嘰嘰咕咕了一陣,白檀便知道了事情經過,她瞄了一眼司馬瑨,朝祁峰招招手:“去,給我取文房四寶來。”祁峰哪能受她調動,剛要暴躁,想起那天滾來滾去的辛酸,又強忍了下來,乖乖去旁邊取了文房四寶來放在桌案上。白檀解了披風坐去案後,撩袖提筆,洋洋灑灑寫了滿滿兩頁紙,而後署名,從袖中取出自己的私印來仔細蓋上。“好了。”房沛接過來細細瀏覽完,一顆心落了地。這其實是白檀的保證書,大抵就是避重就輕地承認了一下錯誤,然後她保證以後好生教導司馬瑨,杜絕此類事情再犯。陛下其實早放了風過來,叫司馬瑨配合著一點兒好保他,便提到了讓白檀出面給王謝個交代,反正王謝從頭到尾也沒指望能從司馬瑨那兒得到什麼交代。如今都中遍傳白檀能壓住司馬瑨,她既然出面立下字據說保證會管好他,那還有什麼可鬧的呢,畢竟也沒確實證據可以指證王家老太太差點蹬腿就是因為司馬瑨嘛。司馬瑨一直沒有作聲,朝周圍看了一眼,左右立即會意,魚貫而出,頃刻房中就只剩了他跟白檀。“恩師就為了此事特地跑這一趟?”白檀滿心哀怨,無處話淒涼:“沒辦法,殿下終究是我門下學生。”這麼多年才經營出個清清白白的才名,她容易麼!當年那段牽扯是肯定斬不斷的了,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誤人子弟之徒,只有從現在起努力把他往正道上拉了。否則一旦傳揚出去,把她那些學生都嚇跑了,她喝西北風去啊!司馬瑨站起身來,原本搭在身上外衫委頓落地,中衣素薄,襟口微敞,長髮未束,就這麼閒閒散散地走到白檀跟前:“恩師為何要幫本王?”白檀看著他如今的模樣,只覺得是琳琅珠玉落於混沌,心裡卻又記起當年那幅清淡水墨般的剪影,真是感慨萬千:“為師相信殿下還是保有一顆初心的,並非無可救藥。”司馬瑨彷彿聽到了笑話:“本王行事向來只憑喜好,從不講什麼初心。”“那殿下的喜好是什麼?”“血,瀕死之人的呻。吟,絕望之人的掙扎,越是違逆,到最後越戰戰兢兢地匍匐於腳下的醜態……這些都是本王的喜好。”“……”這孩子到底吃什麼長大的。“怎麼,恩師怕了?”白檀動了動微僵的手指:“畢竟也是十一年前從叛軍手裡逃過難的人,豈會那麼容易害怕呢?”司馬瑨揚眉:“原來恩師記起來了。”“原本就不曾忘記過,只能說殿下前後變化太大,為師根本就沒有聯想到以前的事。”“恩師的變化也大得很,當年扮作少年足以以假亂真,而如今……”他的視線輕飄飄地落在白檀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