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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緩了過來。祁峰已經返回,在門口等著去接郗清的顧呈,心裡焦急地很,想進去又怕被踹出來。何況白菩薩今天也挺可怕的,還是別招惹的好。淚流,為毛他這麼怕白菩薩了!郗清來時已是後半夜,匆匆進門,就見白檀坐在地上,司馬瑨枕在她膝頭已經睡著,看起來竟然還挺安寧。他走近戳戳白檀肩頭,小聲問:“沒出什麼大事吧?”白檀抬頭,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已經腫的老高,他吸了口氣:“哦喲,挺激烈啊。”“趕緊治病!”白檀紅著臉瞪他一眼,一邊輕輕托起司馬瑨的頭,要將他扶去床上,起身時雙腿已麻。郗清趕緊幫忙,看她的眼神還是充滿揶揄。給司馬瑨診治已是輕車熟路,郗清很快便收了手,如往常一樣開了藥方,交給祁峰去準備湯藥。白檀怕打擾司馬瑨休息,推著他去了書房,擰了塊溼手巾捂了嘴,含糊不清地問:“你老實跟我說,他這病多久發一次?”郗清埋頭在藥箱裡翻了翻,找了點藥給她,坐去案後道:“一年兩三次,春秋冬換季時會發,前後時間不會偏差太大,這次倒是提早了好幾日。”白檀用心記下來,免得下次再發的時候沒有準備。郗清今晚挺忙的,司馬玹召他入宮複診,端了一晚上的規矩,心情又不好,再出宮匆匆趕到這裡,簡直累死了。白檀也看出他疲乏,沒聊幾句就安排他在客房住下,明早還得照顧司馬瑨呢。她自己本想去跟無垢擠一晚,哪知那丫頭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了。她也懶得再整理個客房出來,便去了司馬瑨住的那間房。結果躺在他睡過的床上不自覺地就想起他這個人來,腦子裡全是之前的情景,彷彿到現在還能感到手上的滾熱,以及那腹間噴張的肌理……不能想了!她懊惱地扯著被子蓋住頭。那可是她的學生啊!然而根本忍不住。她一腳踹了被子,憤懣地捶了捶床板。以前又不是沒被他親過,她想著反正也不準備嫁人了,根本沒放在心上,怎麼這次就一直惦記著呢!對了,一定是因為採蓉。之前知道那煞神對自己有意,雖然不當回事,但也沒人來爭。忽然出來個黏著他不放的人,居然就有了不滿的意思。唉,人心自有劣根。她也是人嘛,難免會有點俗人心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總算安撫好自己了,她蓋好被子睡覺。第二日一早白檀就起了身,叫無垢領著學生們在西廂房裡溫習功課,自己正要去房中探望司馬瑨,忽見高平從院門外走了進來。今日是上巳節,司馬玹心情好,廣邀世家權貴齊聚抱朴觀聽經,再去東山西麓臨水宴飲,離得這麼近,當然要來邀請司馬瑨。白檀聽高平說了來意,臉上鎮定,心裡卻緊張得很,司馬瑨現在這狀況怎麼能出門。她要高平稍候,說自己去通知司馬瑨,淡定轉身離去,一踏上回廊就狂奔去了郗清房間,管不了太多,走去床邊就將他拍醒。郗清睡眼惺忪地聽完她說的話,呆了呆,頭疼地拍了拍額頭:“怎麼偏偏趕上這時候,我越來越討厭陛下了。”“……”白檀覺得他再這麼下去真的要小命不保了。二人商議了一下,又趕去前院回覆高平,沒想到竟看見司馬瑨出來了,已經跟著高平走出了院門。顧呈緊跟其後,祁峰落後一步,白檀走過去問他:“殿下這是要去赴宴?”祁峰挺焦急:“那可是陛下的邀請,聖旨啊,殿下不去也得去啊。”白檀急了,轉頭扯上郗清就要去追人。郗清吊兒郎當的晃著胳膊任由她拽著自己,一邊嘿嘿地笑:“瞧你急的,以前怎麼沒見你對殿下這般上心啊?嘖嘖,果然是不同了……嗷!”白檀扯他的那隻手狠狠掐了他一把。他們也沒追上,因為壓根沒去過西麓,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地方,那些權貴們已經在王家別院的地頭邊活動開來。王家可是佔了東山最好的一塊山頭,亭臺樓閣之外便是潺潺的溪水,鬼斧神工的景緻。眾人在溪水邊行了祭禮,洗濯去垢,完成了祓禊儀式,少不得就要玩一玩曲水流觴的遊戲了。於是分兩岸坐了,命侍從斟酒入水,一時歡聲笑語不斷。郗清快走幾步過去看了看情形,返回後對白檀道:“我看見附近有侍衛把守的帷帳,約莫梅娘也來了,你先去與她碰個面,不然意圖也太明顯了,我先去找人。”白檀點點頭,在周圍轉了轉,果然聽到錚錚琴音,循聲而去,怎麼不是白喚梅。她坐在帷帳後撫琴,沒穿宮裝,裝飾的像是個尋常百姓家的女子。聽到呼喚,白喚梅抬起頭來,看到她很是驚喜:“我剛剛還想著偷偷溜去別院裡找你呢,不想就見著你了。”白檀笑笑:“阿姊難得出宮來。”“是啊,陛下也是有心,特地準我同行,還是宮外自在。”白喚梅將手裡的琴交給身後的侍女,起身道:“你隨凌都王來的?”白檀搖頭:“上巳節嘛,隨便出來走走,就遇上阿姊了。”白喚梅嘆息:“可惜你我是女子,他們在前面必然要服五石散,屆時一飲酒,渾身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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