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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是半分也不想攙和朝中這些你爭我斗的破事。司馬瑨道:“本王明白恩師的意思,之所以在恩師面前提起,是因為東海王以前支援過江北士族叛亂,所以當初吳郡中那些搜捕本王的叛軍會用刻字來傳信也就不奇怪了。”白檀這才抬起頭來,想了想道:“東海王當初想害殿下用這法子還說得過去,可這次要害的是我,他難道就沒想過我會認出那字來?既然他能在支援叛軍後還脫身事外,一定不是泛泛之輩,怎麼會留個能夠讓我認出的證據來暴露自己呢?”郗清點頭:“許是栽贓嫁禍。”司馬瑨道:“是栽贓嫁禍更好,一次端兩個,倒還省事了,只希望陛下這次能強硬些,下定決心處置了他們。”白檀撇撇嘴:“陛下就算不動他們也是暫時的,必然有他的理由,又不是樂意包庇。”司馬瑨冷笑一聲:“果然在恩師眼裡,陛下什麼都是好的。”白檀一下就覺得不對了。以前沒察覺,只是覺得他情緒反覆無常,難以捉摸,如今才發現好像每次提到陛下他就老大不高興。她細細回想了一下,越回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若這是吃味,那他就是真的看上自己了。郗清離開時已經天黑了,僕從送了飯菜過來,白檀與司馬瑨一人一案,相對而食,默默無言。不行,情況不妙,她已經忍不下去了。用完飯司馬瑨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坐在案後用茶。室內再無他人,白檀清了清嗓子,直截了當道:“千齡啊,有些話為師一定要跟你說清楚,你不能喜歡為師。”司馬瑨抬眼看過來,眼中漸漸染了笑意:“恩師覺得本王喜歡你?”“……”白檀覺得臉頰有點發熱,因為他這話問的感覺好像她是自作多情一樣。她乾咳一聲:“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為師,這話一定要說清楚,總之你不能喜歡為師。”“為何?”“因為……”這要怎麼解釋?總不能說因為她奉旨要將他培養成一位合格的儲君吧。那是密旨,又不能到處說。而的確一個儲君是容不得這些離經叛道之舉的。他的品行已經夠崩壞的了,再加一條師生亂。倫,想來這輩子也是再無出頭之日了。最後她只能一錘定音:“總之為師是為你好。”司馬瑨湊近幾分:“恩師與本王已有肌膚之親,事情一旦傳揚出去,你再也無法嫁人了,難道就一點不擔心?”白檀還真不擔心:“我已到這個年紀,早沒了嫁人的心。殿下若是出於戲弄,為師並不會因此受什麼影響。殿下若是出於情意……為師還是那句話,你不能喜歡我!”“恩師未免強人所難了些,品行教導也便罷了,竟然連本王喜歡誰也要教?”白檀朝後退開一些,一臉沉痛:“你這算是承認了嗎!”“本王承不承認,全看恩師怎麼想了。”“……”這是要氣死她不成!白檀無力:“殿下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師生以司馬瑨的脾氣,是不可能直接告訴白檀到底喜不喜歡她,以及喜歡她什麼的,實際上喜歡一個人的理由本也就說不清楚。他倒更樂意看著白檀為此事苦惱,也好過以往眼裡分毫也沒有他。所以他起身直接就走了,一個字也沒留下。白檀的視線落在他離去的門口,表面淡定,心裡卻是一片翻江倒海。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做這種事,不可能是僅憑一時衝動,她自問也沒生得一副叫人見了就把持不住的傾城之姿。所以她確信司馬瑨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也許是覺得她是塊寶,值得握在手裡,也許只是單純的男女之情,反正她都要將之扼殺。她本就不會跟他有什麼瓜葛,何況還身負皇命。唉,真想對著皇宮遙遙拜上三拜,簡直是有愧陛下所託啊。摸了摸唇,那感覺似乎還在,那麼冷血的一個人,雙唇卻是溫熱。思緒猛地一停,她惱恨地敲了一下硯臺,胡思亂想什麼呢!還回味起來了是吧!年關將至,不過朝中註定是過不好年了。藩王們都還留在都城,好在每年年底各地藩王本就要入都進貢,待著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只是案子不能再拖了,否則一旦開了春,就再無繼續扣留他們的理由了。王煥之這段時日一直住在東山西麓的王家別院裡,這日心情不錯,居然蹦躂到白家別院的地界來了。白檀今日起開始休課,好讓家在遠地的學生們可以離都回去過年,正在西廂房裡接受學生們的見禮道別,轉頭就看到一人大袖寬袍立在門口。她愣了愣才回憶起來此人是宮宴上見過的王煥之。“王公子怎會光臨寒舍?”“在下這段時日一直閒居東山,所以來拜會一下鄰居。”王煥之招招手,身後的小廝及時遞上拜帖和見面禮。漂亮的花箋上龍飛鳳舞地寫了一紙的好字,可還沒見過人都登門了才遞拜帖的,這不是先斬後奏麼?白檀雖然無奈,也只好起身招待,沒想到王煥之豎了一下手道:“女郎不必多禮,在下舊傷在身,是來找郗清問醫求藥的。”說完徑自朝後院去了。郗清的確一大早就來了白家別院,此刻正在後院看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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