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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為師豈是那般不淡定的人!很好,大家終於解脫了。時節變幻起來很快,眼看就要入夏,白檀沒再收到過司馬瑨的信,料想他八成是到地方了。早上她正在西廂房裡授課,無垢忽然過來說周止來了。白檀探頭朝院內一瞧,周止果然立在那裡。他如今身在王煥之身邊任職,已老練許多,穿一身絳紅官袍,又長高了一些,乍一看幾乎要叫人認不出來了。學生們見到他立在院中,已無心上課,紛紛張望,有的還與他打招呼。白檀訓斥了幾句,起身出去,其實心裡美滋滋的。這一幕多有成就感啊,看著學生一點點功成名就,為人師長心裡多少都是帶著驕傲的,大家一定都在誇她教得好呀!“師尊,別來無恙。”周止向她見禮,與往常一樣規規矩矩。白檀端著師表微笑:“今日怎麼有空來看為師?”周止有些不好意思:“說來慚愧,學生是奉命要去晉興郡中督軍,想問問師尊可有什麼話要帶給凌都王的。”好端端的怎麼會要督軍?白檀心頭一緊:“莫不是戰事不大好吧?”周止連連搖頭:“凌都王領軍能有什麼問題,是朝中有意磨練學生,所以讓我走這一趟罷了。”白檀鬆了口氣:“那就好。”周止端詳著她的神色,忽然道:“果然他們說的沒錯,師尊對凌都王很上心,我來問這一趟看來是走對了。”他其實指的是師生間的上心,白檀卻一下像是被踩到了痛腳:“他們?哪個他們?”“呃,郗公子和王公子啊。”“別聽他們胡說!”白檀忿忿地往西廂房走,想想又回頭補充了句:“為師沒話要帶給他!”周止不解,怎麼說變就變了?當晚白檀又吃了兩碗飯,無垢便覺情形不妙,一等她用完飯就擋住了她去書房的腳步,隨口胡謅了一堆的問題來問她。反正千萬不能讓她摸到琴,否則一整個晚上都別想睡好了。司馬瑨一直沒再寄信過來,前線太遠,也不知情形。白檀猶豫了幾次要不要寫信過去,有時候想想自己是師長,主動寫信去問候學生算什麼,遂放棄。可有時候又覺得那是家國大事啊,關心國家大事去問一下情形怎麼了,理所應當啊!到最後糾結來糾結去,還是沒寫。最近時常會有人快馬入都遞送晉興郡中的訊息,這日偶然順道來了東山。白檀正在用早飯,聽說有人自晉興郡中而來,立即出門來看。無垢自那身著鎧甲的小兵手中取了信函,剛送到跟前便已被白檀抽了過去,她口中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嘖,不知道又是什麼事,希望他切記為師訓導才好。”“呃……”無垢指指信封:“師尊說的是凌都王嗎?可這信是周止寄來的啊。”白檀臉色一僵,翻過信封一看,果然落款是周止。他在信中說了一下前線情形,說已經見到凌都王,凌都王還問了一下恩師情形,周止當然按照白檀的說話告訴他說恩師並沒有話要交代給他。“咳!”白檀重重乾咳一聲:“這種小事有什麼好寫信的!”說完將信丟給無垢,回屋繼續吃早飯。無垢摸不著頭腦,那您剛才這麼激動幹嘛。司馬瑨在這之後還真寄了封信過來。信中粗略說了一下近況,他前些時候負了點傷,沒能回信,對於白檀那洋洋灑灑的教導也是無奈。像是故意為之,他在信中道:“恩師一心叮囑本王切記教導,果然還是希望本王早日出師的。”白檀原本都準備回信了,看到這句話瞬間放棄了念頭。他可真是想得太美了,就算出師了也不能怎麼樣啊,出師之後就不是師生關係了?呵呵,天真!她將信收進案頭的匣子中,恰好看見裡面的一箋詩賦,那是當年從吳郡避難後回來寫的。雖然吳郡當時是許多人心底的噩夢,她卻覺得那裡山清水秀美得很。她一直嚮往的不是吳郡麼?怎會跟未來的儲君扯上關係。司馬瑨之後沒再寫信過來,因為晉興郡中戰事有些膠著。劉沛是先帝時的武將,當年駐守益州,秦軍圍城斷糧,他生生熬了三個月,最後還能破城而出,這種人本也不是泛泛之輩。平叛兵馬五萬對他一萬兵馬,他猶如不見天光的地鼠,在山林間亂竄,躲在暗處遊擊,十分棘手。司馬瑨也不急,一直拖到盛夏,天氣漸漸炎熱,晉興郡山中多有瘴氣,他的人馬鐵定熬不過。果然,不出半月劉沛的人馬就分批出山,趁夜轉移。司馬瑨早已埋伏好,一舉滅了他們一半人馬。劉沛被司馬瑨一箭射中肩膀生擒,剩餘那幾千人馬頃刻投降,瞬間都成了俘虜。夜色深沉,顧呈和祁峰舉著火把,一人一邊提著劉沛扔到了司馬瑨跟前。反正死路一條,劉沛也不怕他,吐了一口血沫子:“呸!當年老子領軍打仗的時候你還在宮裡吃奶呢,現在不過就是仗著人多罷了!你不是手段狠戾麼?來,有種一刀一刀剮了老子啊!”司馬瑨一手提著劍,一手卻摩挲著手腕間的佛珠,只是冷冷地笑了一聲:“本王今日沒興致動你。”劉沛只道他是不敢,笑得愈發猖狂:“你也不外乎如此,雙手沾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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