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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帶著她往山裡走!白檀有些氣憤:“殿下這是要拿為師做餌不成?”“恩師放心,只要本王活著一日,恩師就決不會有事。”司馬瑨言罷提劍出門。白檀頭疼,她的確是太傅之女、貴妃堂妹,可都脫離白家那麼久了,這身份不過就是個擺設罷了。也的確是有一群學生,可學生們未必個個都能在朝中出人頭地,就算出人頭地也還不知要多少年月呢!這刺客行刺前能不能打探一下她的處境?顧呈調派人手到了後,司馬瑨親自帶著他們在山中轉了幾圈。許多世家子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依然在打獵,有的就算有所察覺,也只以為是老虎作亂,並不放在心上。這情形很難搜捕到兇手。白檀在帳中等著,眼看著到了中午,到現在水米未進,可記掛著無垢,竟也不覺得餓。她挨著桌案坐下,手靠近炭盆烤了烤火,忽然外面侍衛一聲暴喝,門口守著的祁峰和顧呈瞬間就飛衝了出去。白檀擔心是調虎離山,也不能單獨留著,立即跟著他們跑了出去。結果還沒追上他們,卻見他們全都調頭回來了,一無所獲的樣子。“怎麼了?”顧呈道:“明明看到有人探頭探腦的,竟沒有追到,就差一步。”祁峰埋怨他:“若不是你磨蹭我已經拿住他了,我們這麼多人呢!”他站在一棵樹前比劃,“剛才他就蹲在這兒,我親眼瞧見的,多好的機會!”白檀順著他的手朝那樹瞥了一眼,忽然一怔,快步走過去。樹上刻了個字,她伸手摸了摸,還帶著樹幹的溼意,顯然也剛刻沒多久。祁峰見她看得入神,也湊過來看了看:“這什麼?”白檀瞥他一眼:“字啊,這你都看不出來?”祁峰被她這理所應當的語氣給刺激到了,他年少從軍,認識的字一隻手就能數過來,能跟她比麼!他很不服氣,招手叫顧呈:“你來看看認不認識?”顧呈湊過來仔細看了看,撓撓頭上黃毛,搖搖頭。“哼!”他可算平衡了,重重哼了一聲表達不滿。白檀拍了一下額頭:“我給忘了,這是西周金文,你們看不出來也不奇怪。”她忽然有了主意,對顧呈道:“快去請你們殿下回來,就說我有法子抓那刺客了。”顧呈將信將疑地下山去了,白檀對祁峰招招手:“走,我們去別處扎個營。”祁峰抱臂不動。白檀挑眉:“我可是你們殿下的老師,只要我願意,就是讓你從這山上來回滾一圈都可以,你信不信?”“……”祁峰咬唇,他信的很吶!司馬瑨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居然還帶著郗清和一隊樂遊苑內的侍衛。找了一圈才找到白檀,祁峰已經領著人按她的吩咐另紮了個營帳,老大不高興地繃著個臉。郗清攏著手湊過來揶揄:“檀啊,雖然你怕,可也用不著給自己做這麼多窩嘛。”白檀瞪他一眼,對司馬瑨道:“刺客派人來查探了我們落腳之處,留了個字做標記,大概是要等人手集結了再下手,必然是因為殿下的搜山之舉迫使他們分散開了。所以為師在這裡另行紮營,殿下可以帶人去先前的營帳附近埋伏,興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郗清忍不住好笑:“世上哪有那麼蠢的刺客,居然還敢留字?”白檀瞄他:“若留的是西周金文呢。”郗清頓時語塞,好吧,那就不奇怪了,大部分人看到都會以為是鬼畫符吧,也就只有她認識了。司馬瑨被這線索勾起了回憶,一時沒有動身。白檀以為他是懷疑自己,嚴肅道:“為師會走路時就開始認金文字型了,絕不會認錯,殿下居然不相信為師?”司馬瑨忽然道:“恩師還記不記得十一年前,叛軍派人潛入吳郡搜捕本王時,也像現在這樣刻字留過標記?”白檀一怔,臉上茫然一片。司馬瑨沉聲道:“罷了,反正恩師對當年的事分毫也沒放在心上過。”白檀目視他轉身離開,莫名其妙,問郗清道:“我記性沒他好也是錯嗎?”郗清望天:“反正不是我的錯。”“……”司馬瑨帶足了人手趕去原先的營帳處設伏,郗清覺得自己不是目標,優哉遊哉地下山去檢視情形了。白檀只能待在剛搭好的帳中等候,大概是太過緊張,精神出奇的旺盛,絲毫不覺得疲憊和飢餓。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寒風捲著帳簾,白檀連忙起身,鼻尖已經嗅到一陣刺鼻的血腥氣。司馬瑨一手提著劍一手扯著個半死不活的人走了進來,隨手扔在地上,所過之處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白檀險些吐出來,這人雙手已經被齊齊斬斷,卻還沒死,在地上扭曲成了一團,她皺眉避開視線。“殿下打算做什麼?”“審他。”司馬瑨剛抓住他時便已迫使他磕出齒後藏的毒,如今此人生的痛苦又斷了死路,已處在崩潰邊緣。他從靴中摸出一柄薄薄的匕首,一腳踩在那人斷手處:“幕後指使的是誰?說出來本王給你個痛快。”那人頓時一陣嘶嚎,白檀忍不住捂了捂耳朵:“殿下。”司馬瑨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恩師也看到了,他活不了多久了,本王不趁現在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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