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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敷最煩的就是跟她耍嘴皮子,當即道:“這裡是朝堂,即便你是文才也無資格在此置喙,還是請回吧。”王煥之卻很贊成,就差朝白檀招手了:“哎呀父親這是何必,白女郎對徹查叛黨一案多有貢獻,如今說幾句公道話怎麼就不行了?”王敷就快被他氣死了,這什麼兒子!其他武將也紛紛支援:“女郎說得對,丞相您這分明是找茬!”王敷黑著臉,清了清嗓子,斜睨著白檀:“即便如此,凌都王與你師生亂。倫一事不假吧?大晉以孝治國,國之綱常是帝王該帶頭遵循之道,哪有帝王帶頭破壞的?如此行事,當真有資格登基為帝?”司馬瑨原本一直是旁觀態度,此時卻驀地冷笑了一聲。王敷的氣勢驟然降了一份,掐了掐手心又給穩住了。謝太尉及時附和:“丞相言之有理,凌都王要登基,必然要成天下表率,首先要做的便是端正品行。既然如此,就絕對不能立自己的老師為後。”白檀笑道:“謝太尉肯定是希望皇后出自謝家,我們都懂。”謝太尉低咳一聲,周圍竟有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王敷迅速給他解圍:“謝太尉說的沒錯!不僅不能立你為後,身為帝王還要廣納後宮,新君再不可像司馬玹那般暗中行什麼手段!”白檀站久了嫌累,腳下便走動了兩步,口中道:“怎麼聽王丞相這話的意思,凌都王還是可以登基的,只不過要按照您的要求來?那您先前扯那些理由做什麼?”“你……”王敷被她噎得恨不得嘔血。白檀冷笑一聲,臉色嚴肅起來:“我進來說這些只是請諸位看清楚,這個帝位,只可能是凌都王自己要不要的事,而不是你們給不給。”說完她又看一眼司馬瑨,施施然轉身出了殿門。王敷面色鐵青地轉過身來,正對上司馬瑨冷如幽潭的雙眼,趕緊移開視線去與謝太尉眼神交流。殿中鴉雀無聲了片刻,又恢復了先前的吵吵嚷嚷……這場商議耗費了太多時間,還偏偏沒有結果,司馬瑨回到東山時已經半夜了。白檀竟然還沒睡著,躺在床上翻著書,他進房看見便立即從她手中將書抽走了。“你今日跑去殿上說那麼一番話,可真是叫我沒想到。”司馬瑨在她身側躺下,支著頭看著她。除了外衫後,白檀的肚子就很明顯能看出隆起的輪廓了,她撇撇嘴:“看你在殿上一聲不吭,怕你受欺負呀。”她是故意這麼說,若以司馬瑨的性情,一聲不吭只可能是不屑與他們多言,或者便是有決定了,全當看鬧劇。司馬瑨垂下眼笑了笑:“你就不擔心我做了皇帝后廣納後宮?”白檀哼了一聲背過身去:“納去好了。”司馬瑨抬手扳過她身子來,忽然嘆了口氣:“奪回帝位曾經一度是我心中目標,直到我最後走入金殿,才發現即使做不了皇帝,我還是會做這些。”他的臉在燈火裡白的近乎透明,長睫掩眸,逆著燈火在眼下遮住一片陰影。白檀覺得此時看他甚是貌美動人,色心大起,伸手就朝他臉上摸了過去,語氣都柔了起來:“揪出叛黨,溯流清源是利國之舉,自然該做。我相信你不做帝王也能大有作為,做了帝王也不會叫天下人失望。你我在一起全憑心意,你從未對我有何要求,我也不會要求你什麼,所以你放心地做決定就是了。”司馬瑨抬眼,剛要說話,被白檀以指掩住了唇,她賊賊地笑起來:“夜深不談朝事。”司馬瑨眼神頓時亮了幾分,手指在她腰間輕輕摩挲,臉湊近過來,聲音沉沉醉人:“可以?”“郗清說中間這幾個月是可以的,不過你要輕一些。”白檀聲音極低,說完已伏在他身上,低下頭封住他的唇。司馬瑨人前陰冷的不近人情,可雙唇卻分外柔軟,她吻得很細緻,一直吻到他的下巴上,滑到他滾動的喉結。還是 自立夜深人靜,烏衣巷裡的王家大宅裡卻還燈火通明。 首發哦親案頭煮著的茶水在咕嚕嚕的輕響,書房裡坐了一圈的人,皆是朝中要員,都中世家大族的族長。王敷負手在廳中走來走去:“你們說這煞神為何偏偏什麼也不說,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謝籌坐在案邊,取了些許水澆滅了炭火,茶水滾沸的聲音頓時小了許多:“凌都王心思詭譎,難以捉摸,丞相的計劃真的可行麼?”王敷皺眉:“本相也難以確定,萬一他根本就不想做皇帝呢?”沒錯,他們其實很擔心司馬瑨壓根就不想要這皇位,因為只要他想要皇位,就必須要得到世家的支援。這是歷任帝王登基的條件,否則在世人眼裡終究會覺得異樣。而若想要世家支援,就少不得要向世家妥協,屆時王敷便可以對司馬瑨提要求,盤剝他手中權力也就有可能了。因為這場動盪,王謝乃至諸多世家受損,他們急切地需要恢復手中權力,所以他們在朝堂上將司馬瑨即位的不利之處都擺了出來,無非就是想叫司馬瑨低頭罷了。可司馬瑨偏偏沒有表態,不說要做皇帝,也不說不做皇帝,就看著他們吵來吵去,這是個什麼意思?謝籌倒了盞茶舉高了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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