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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真是大大地鬆了口氣,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被叫皇太后,太可怕了!朝臣們覺得幼帝應該養在深宮,早朝時提了三四次,但都被司馬瑨以“幼帝尚未能親政,需母親親自照料”為由拒絕了。這是他早就答應過白檀的,白檀不喜歡困於深宮,他自然不能讓他們母子分散。隨之司馬瑨以新君名義發了詔令,冊封堂兄司馬澈為信安郡王,姨母白喚梅晉封皇貴太妃,特賜東郊酩華宮奉養,甚為榮寵。不過還是比不上他對女兒的榮寵,晉封為公主還不夠,除了樂安郡之外,還給她又多劃了一塊封地。平常他對這個女兒也是寵得不行,幾乎所有人都發現了,他抱女兒的次數比抱兒子多的多。不管多忙,只要聽到女兒哭了,總要停下來問一問怎麼回事,有時候還會親自去哄一鬨。祁峰這段時日出入東山也發現了這情形,好心提醒道:“殿下,您的兒子可是皇帝啊,您怎麼都不寵他呢?”司馬瑨道:“男兒從小就要堅強些,不能慣著。”“……”祁峰無法反駁。最後他推測了一下,覺得肯定是因為長相的緣故。雖然是龍鳳胎,可小德音長得像白檀多一些,反觀之,小陛下卻更像司馬瑨,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一個模子刻下來的。祁峰扶額,殿下您這是有多嫌棄自己啊!白檀對此早有意見了,這晚睡覺時,故意在司馬瑨枕邊道:“你乾脆把你以往那封號給德音得了,就封她凌都公主,凌駕都城之上。”司馬瑨側臥在她身旁,手指正不懷好意地在她衣帶上打著轉,聞言一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白檀拍開他的手:“你還來真的!”話音未落,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小心翼翼地稟報聲:“啟稟攝政王,罪君司馬玹已經斃命於天牢。”白檀倏然坐了起來。“知道了。”司馬瑨的聲音卻出奇的平靜。白檀有些怔忪:“前些時候梅娘還與我說想帶丹丘見他一面,沒想到他居然……”“我讓他們見過了。”白檀一愣,旋即瞭然:“你終於給了他一個痛快。”司馬瑨仰面躺著,臉上的表情有些虛無縹緲的意味:“你說我不該一直活在仇恨裡,如今我終於放下了。”以前只記得逝去的人,累累白骨堆積起了刻骨仇恨。但如今他身邊已經有了新生的生命,也終於明白該朝前看了。白檀脈脈無言,俯下身擁住了他。 無度司馬玹雖然有罪,離世後還是以親王之禮入了葬。此後白喚梅便帶著丹丘搬入了酩華宮中,淡出了朝臣們的視野。塵埃落定,時間悠悠哉哉水一般劃了過去,有時候白檀回想起往事來,竟然會有種如墜夢中的感覺。甚至有時在東山上醒來,還會覺得自己依然是那個領著一群學生和家裡鬧僵的教書先生。不過身旁還躺著司馬瑨,又會將她拉回現實裡來。這兩年晉國大政由司馬瑨一手把持,政局漸趨平穩,國中安定,就連對面的秦國都有心示好,年前竟特地派使臣將庾世道藏匿的家眷全都送回了晉國來,還表態說願意與晉國永世交好。誰都知道這是句客套話,秦國一直圖謀南下,晉國一直意圖北伐,誰也看不慣誰。不過暫時穩定對百姓們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他們這事做的也還算有誠意。既然時局穩定,那就意味著適合出去蹦躂了。郗清在吳郡待了一年半載,賺夠了錢,說是要去雲遊四方繼續學習醫術,留了封信就跑了,現在都不知道人在何處。白檀也管不著他,她已經恢復授課,和以前一樣忙碌起來。大概這就是做了攝政王妃的好處吧,世家們再不提她那些所謂“不光彩”的往事了,甚至巴不得她再多教自家孩子幾年呢。於是西廂房裡又每日傳出朗朗書聲來,偶爾還會伴隨著孩子的哭鬧聲。因為教書,自然不能長久離開東山,白檀也只能閒暇時再去吳郡了。每次去她都會住上幾個月,只要政務不忙,司馬瑨都會陪在她身邊。吳郡一直都是白檀心底的一個夢,年少時是庇護之所,成年後是嚮往之地。但她現在覺得也未必要天天都待在那裡,一年裡能有幾個月的時間泛舟太湖,遠離塵囂,心底的那種嚮往和憧憬反而更濃烈。這日東山上休課,白檀坐在書房裡看郗清的來信,看完了正準備回信,忽然發現好半天沒聽到孩子們的動靜了。明明方才他們還跟著無垢在外面玩耍呢,時不時還咯咯咯地笑一陣來著。她將巧靈喚進來詢問,巧靈告訴她說方才白太傅來了,正在與陛下公主玩耍呢。白檀愣了一下,放下書出了房門。還沒走到前廳門口便聽到了小德音咿咿呀呀的聲音,她故意沒走進去,在門邊悄悄探頭朝裡面看去,白仰堂在案席間端端正正地坐著,湛兒和小德音一左一右地趴在他膝頭,扯著他冠帽上的垂帶玩。白仰堂平時總是儀表端莊,此時也依舊一本正經滿面肅然,即使兩個小頑皮鬼都快把他的冠帽給扯掉了也還保持著太傅風度。忽然小德音從他膝頭滑了下去,摔在案席上,嗚哇一聲哭了起來。湛兒立即從白仰堂身上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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