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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進不了房門了。郗清剛好從前廳走過來,一眼瞧見這情形,“哦喲”了一聲:“殿下也會吃閉門羹啊?”司馬瑨冷冷瞥了他一眼,轉頭走了。郗清簡直樂壞了,揉著腚追上去寒磣他:“您早說嘛,早說我就給您慢慢治了,也免得一好就被趕出房啊。”白檀將司馬瑨趕出門是可不只是氣沒消的緣故,如今郗清來了,多少也得注意些,否則非得被他笑話死。司馬瑨發病時叫人心疼,可一旦恢復就會生龍活虎,她那點心疼也該全都收起來了。再說這些天她自己可是累壞了,趕走他正好可以好生休息一番。婢女送了飯過來,白檀吃飽了便開始看信。信是剛才周懷良來見司馬瑨時給她帶來的。白檀坐在窗邊展開閱讀,原來是白喚梅寫來的,她不知道白檀住處,只知道她在吳郡,便寫了信請周懷良轉交。白檀當初離開白家去東山就沒與她說,如今離開東山來吳郡也沒與她說,想想也是有些薄情,便坐去案後提筆回了封信。想到白喚梅不禁又想起當時司馬玹給她圈的那塊封地,唉,真是心疼啊,多好的一塊地啊!回完了信她又覺得累了,倒頭就睡,醒來發現天色青白,推窗一看,原來是大清早,這都,現在已經分化成兩派,一派由王謝主導,希望他放棄立儲,改為納妃;另一派則由庾世道主導,希望他立歷陽王之子司馬珉為儲君。司馬玹細細看完了白檀的書信,她的字不像尋常女子那般娟秀,反而筆鋒犀利,帶著瀟灑和不羈的力道,猶如她這個人,生來有種出格的味道。可惜透過這封信他看不到她具體的模樣,她只說在吳郡一切都好,卻不說詳細。司馬玹摩挲著紙張,許久才又將信摺好,重新封起來,讓內侍交去給白喚梅。內侍一面接了信過去,一面告訴他,王丞相和謝太尉到了。司馬玹的面前擺放著江南士族遞送上來的摺子,甚至還有一些證據,都是狀告庾世道的。他暫時壓了訊息,直到此時入夜才請了王丞相和謝太尉入宮來商議。王敷是丞相,奏章他早已看過,入殿時的腳步都是輕快的。從得知訊息時起他便在竊喜,臉上卻還一本正經,他不願追究庾世道殺害親王陷害司馬瑨的事,因為不想讓司馬瑨恢復爵位,但既然庾世道還牽扯了當年的叛亂,這可一定要把握住,於是他避重就輕道:“陛下應當徹查義城侯叛亂一事。當初東海王牽扯了反叛一案,陛下也大義滅親剷除了他,如今豈能容忍主謀逍遙法外?”謝太尉被王敷扯了一下衣角,清清嗓子,也開口支援:“丞相所言極是,江南士族聯名上書可不是小事,當年是江南吳郡庇護了世家才躲過一劫,他們的話必然可信。何況義城侯還牽扯勾結秦國,此事不得不查。”王謝大族立足百年,最知道什麼時候該一致對外,此時利益一致,便立即忘了先前的不快開始合力對付庾世道了。司馬玹從證據中拿出一枚銅印,在燈火下轉著圈細看,上面有斑駁的刮痕,據說這是庾世道當初用來調遣叛軍的帥印。“此事的確該徹查,若屬實,朕絕不姑息。”郗清哼著小曲兒來告訴司馬瑨都中的好訊息時,他正在院中練劍,只著了一件素白的單衣,身形矯若遊龍,實在太惹眼,就連下人們都遠遠地探頭探腦張望。纏綿病榻多日,終於可以活動筋骨,也是不易。郗清抱臂在廊柱下看著,口中道:“如殿下所料,王謝已經支援陛下徹查庾世道了。”司馬瑨停了下來,事情發展的比他想象的還要順利。他拿起帕子擦拭長劍:“看來我很快就能去送他那個大陣仗了。”話音未絕,遠處房門推開,白檀走了出來。司馬瑨將劍隨手插入地中便朝她走了過去。日頭剛剛升起,白檀身心舒暢,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就見司馬瑨遠遠從廊下走了過來,連忙回房合上門。司馬瑨很快走到門外,敲了敲門:“世上可沒有你這樣為人。妻子的。”他的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此時的語氣很輕很淺,好似一根羽毛拂過了心尖,白檀渾身都麻了一下,抵著門道:“休要胡言!就那麼一跪就想娶我?你想得美!我那是被騙的!”司馬瑨悶笑一聲:“那你跟我私奔也是我騙你的?”“閉嘴!”白檀忽然後悔當時隨他私奔了,瞧把他給得意的!她將門緊緊閂住,轉頭想了想,忽然取了支粗管的狼豪筆,蘸足了墨,從門口開始,洋洋灑灑地寫詩。一共寫了足足有五六首,從門口直到床頭。丟開筆,她又從櫃子裡取了嶄新的紗帳來,將六折的屏風拆了,每首詩後面便豎一折屏風,將紗帳搭在屏風上,攔成一道屏障,如此反覆,直到床頭,攔了一排的紗帳。忙完這些,她拍拍手走去門邊,一把拉開門。司馬瑨還沒走,見她開門,剛舉步要進來,就見到了地上的字以及從門口開始豎著的紗帳。“這是做什麼?”白檀從腰間抽出白羽扇,從容不迫地搖了兩下:“這些都是迴環詩啊,你當初與我重逢時不是用這個考過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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