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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舉著兵器湧來,忽的鏗然一聲沉重的悶響,眾人都下意識轉頭望去,原本叛軍正在進攻的第二道宮門忽然從裡面開啟了。大量計程車兵湧了出來,撲殺向叛軍,看服飾卻不是原先駐守宮城的禁軍,而是都城裡的守軍。庾世道往那邊走了幾步,細細看了幾眼:“不可能!”明明守軍都在江邊抵擋他渡江的大軍,不可能出現在此處!司馬玹撥開高平,笑了起來:“你的大軍應當被衛雋給攔下了。”庾世道心中憤恨難當,一時無暇他顧,揮了一下手,眼前的叛軍全都湧下去與圍過來的守軍廝殺起來。第二道宮門上的禁軍也及時趕來支援了,直撲此座城頭,一路從下衝殺而上。不過片刻,情勢就發生了扭轉,庾世道成了被護衛的那個,一直退到了城頭邊上。而司馬玹與諸位大臣的身邊禁軍和守軍反而越來越多。下方傳來齊整的行步聲,庾世道轉頭朝下看了一眼,宮城外又湧來了浩浩蕩蕩的大軍,軍中高懸著凌都王的王旗。前後夾擊,他已成甕中之鱉。白仰堂當機立斷地下令禁軍:“抓住庾世道!”王敷也跟著大喊:“誰能抓住反賊,本相重重有賞!”庾世道被護著往臺階處退去,忽然身形一僵,後背中了一箭,他忍耐住,更加分離往下衝去。司馬玹將手中弓箭還給禁軍,大步走過來,手中抽出了佩劍,叛軍連忙抵擋,與禁軍近身拼殺,他目不斜視地往扶著城牆下臺階的庾世道走去。白仰堂忙道:“陛下!庾世道罪大惡極,還聲稱有先帝遺詔,無論真假,該交由廷尉審判!”司馬玹一劍送入了庾世道的後背,在他痛呼之中又抽出劍來重重一揮斬了他的頭顱,乾脆凌厲。庾世道的頭顱滾下了臺階,淋漓一地鮮血,司馬玹轉過頭來,披頭散髮,雙目深幽,嘴邊的笑卻還算溫和:“亂臣賊子,直接殺了即可,用不著審什麼了。”諸位大臣都很震驚,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陛下,默默無言。東籬門左側是青溪,右側是緊挨著長幹裡的南市,這裡已經被戰火摧毀的不成模樣,原本熱鬧的集市如今大片都成了焦土廢墟,旁邊是靜默齊整的大軍。司馬瑨有意沒有親自領軍去宮城,就待在南市附近,倚著巷口的牆壁,一手牽著白檀。身後的牆壁上攀爬著煙熏火燎的痕跡,牆壁後的屋子本來是間很熱鬧的米糧鋪子,如今頹然斷裂的橫樑就斜在他腳邊,摻雜著碎裂的瓦片和粟米麥粒。北籬門處的斥候來稟報過了,司馬玹先前派去長江邊防守的守軍都已從北籬門入城進了宮門,料想衛雋大軍已到,他將自己的人馬都調回來了。司馬瑨實在佩服司馬玹的防範嚴密,一旦有機會就立即將自己的心腹調到身邊來,留別人的兵馬在外抵抗。日頭偏了一分,眼看就要下山了。有車馬自宮城方向而來,白檀還以為是先前離開的王煥之回來接他們了呢,從巷口中探頭看出去,卻見來的是太傅府的車馬。車伕揭開簾子,白仰堂從車內走了出來,衣襬上沾了些許的血漬,來不及換身衣裳就趕了過來。他瞥了一眼白檀,垂頭向司馬瑨見禮。“宮城情形如何?”“回殿下,庾世道已被陛下親手處決,剩餘的叛軍已經開始在城中逃竄。”司馬瑨臉色一沉:“庾世道就這麼被司馬玹殺了?”白檀也很意外,庾世道這樣一個罪惡滔天的人,接連掀起兩場大動亂,造成那麼多人喪命,就這麼讓他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了。她知道司馬瑨又生氣了,因為自己的手腕被他緊緊撰著生疼,戳了他手臂兩下,他才鬆開了些,沒再握著她手腕,手指滑下去與她十指緊扣。白仰堂故意無視了二人交纏在一處的雙手,告辭要走。司馬瑨忽又叫住了他:“太傅,下次再有什麼聯姻的傳聞傳出來,本王可能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白仰堂怔了怔,又瞥一眼白檀,垂頭稱是。他決然沒想到司馬瑨對白檀會這麼認真,本以為不過是他離經叛道貪圖一時新鮮罷了,但今日這一遭二人配合默契,互相信任,顯然不是他想的那般。目送白仰堂的車馬駛離後,白檀才扯了一下司馬瑨的手:“家父雖然愛慕權勢,但此番聯姻絕對不是他本意,他還不至於做出有違家國大義的事來。”司馬瑨不置可否:“說這話是要他看清楚你我之事,任何人都不能再插手。”白檀點了點頭,本已塵埃落定,她卻高興不起來,入城的先鋒到現在還沒有訊息。天就要擦黑了,幾乎一夜未眠,這一整個白天又水米未進,數次盤旋在生死關頭,白檀其實已經心力交瘁。終於在無數次伸頭觀望中,城中滾滾煙塵的道路上奔來了祁峰的身影,她幾乎立即就鬆開司馬瑨快步迎了上去:“白棟呢?”祁峰一身的血汙,翻身下馬,徑自向司馬瑨彙報了情形,沒有回答她。白檀忍耐著待他稟報完又問了一句:“白棟人呢?”祁峰這才終於說了一句:“不知道。”“不知道?”白檀瞪大了雙眼:“什麼叫不知道?”“不知道就是找不到他了!”祁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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