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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怔了一怔,笑著讓給了她:“好吧,是在下失禮了。”他道了個歉,轉身出了鋪子。事後店家驚駭地告訴她:“那可是豫章王啊。”她這才驚覺不妥,追出去要道個謝,出了門卻奔走在了吳郡的大街上,遠處喊殺聲不斷,轉頭看到身旁的少年,身上白麵繡紋的袍子皺了起來,白白淨淨的一張臉,面無表情,一個字也不說。“司馬瑨?”“嗯?”因為這聲應答白檀倏然醒了過來,窗外投入月色來,司馬瑨的手搭在她腰上,臉從她後面貼過來:“夢到我了?”白檀覺得他這聲問得有些得意,故意裝睡沒有回答。司馬瑨也沒追問,就這麼攬著她睡了。白檀再睡去時還夢到了以往的那些片段。夢裡的司馬玹還是豫章王,永遠一副恬淡的模樣,笑的時候眼睛會微微眯起,別人說話時會專注的聆聽。那時的司馬瑨卻遠沒有現在這般耀眼張揚。早上起身時司馬瑨早就不在身邊了,她披衣下床,立即有婢女來伺候,大概是司馬瑨早就吩咐好的。白檀想回東山去,洗漱完連飯也沒吃就出了門,惹得婢女們戰戰兢兢的。今日身子倒是好受多了,大概司馬瑨給她擦了那點藥還是有用的。如她所料,陛下有後的訊息傳得迅速的很,連長幹裡的平民百姓都在傳了。白檀緊緊衣領,撇撇嘴,也不錯啊,至少將她和司馬瑨的事給蓋過去了。回了東山,無垢正蹲在院子裡給樹根纏稻草保暖,她也沒打擾她,去了後院,就見郗清蹲在廊下發著呆,跟失了魂似的。她走過去推了他一下,哪知他竟然就這麼直直地歪倒下去了,眼睛動了動,又慢吞吞坐了回來,手從袖中探出來,竟然還撰了只酒壺。白檀看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猜到大概了:“怎麼,知道陛下有後傷心了?”郗清乾脆在廊上坐了下來,背倚著廊柱,臉上沒有半點平常的嬉笑之色:“你不懂,我為何那般掛念梅娘,其實都是因為知道陛下的真面目,我是為她可惜。現在好,她終於還是被陛下給結結實實利用了。”白檀想起自己以前還勸白喚梅將司馬玹當做良人,如今聽了見了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她。若真的司馬玹做了那些事,那她就是有眼無珠了。郗清今日出奇的凝重,白檀覺得這輩子都沒見過他這麼嚴肅過,原先對他算計自己的那點不快也壓了下去,挨著他坐了下來。郗清啄了口酒眼睛直直地凝視著前方:“當初朝中詬病殿下濫殺,陛下提出為他擇定良師教導。呵,這麼大個人哪裡需要什麼良師教導,無非就是想在他身邊安插人手罷了。殿下推說身邊有老師了,陛下竟趁他不在府中時派高平來查問。祁峰無法來請我幫忙,我便想到了你。”他頓了頓,又飲了一口酒,“原本希望殿下借你學生的那些關係鋪路,你雖然會因為收了他名聲受損,可也沒什麼實際損失,他日照樣可以甩手去吳郡過你的逍遙日子。誰曾想殿下竟然早就對你有意,對你有意也便罷了,你還沒把持住!”白檀知道他是有心解釋,原本還算受用,可聽到此處不禁皺了眉,合著責任還在她了?郗清忽然轉頭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殿下不是陛下,你也不是梅娘。到底是我將你牽扯進來的,真有什麼事,我也會擋在你前面的。”雖然已經有些醉意,但這話說得分外認真。白檀自然是相信的,他雖然看起來沒個正經,其實很重感情,這麼多年的交情擺在這裡,若非絕對相信司馬瑨,是不會把她扯進這事裡面來的。“我一直很好奇,你雖然出身郗家,可至今也只是一個大夫,無官無職,為何要這般相助司馬瑨?”郗清忽然笑了起來,微醉之時那雙狹長的雙眼裡都蘊了水光,這一笑分外動人:“你還是別問了,我怕你承受不住。”白檀沉臉:“你只管說。”郗清揉了一下臉,似乎意識有些混沌了,舌尖也發硬了:“我是大夫,能觸動我的,自然只有病症了,殿下的病就是我幫他的原因。”白檀愣了愣:“那病怎麼了?”郗清撲哧一聲笑出來:“我好像與你說過那病是天生的?其實是騙你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得那種病呢?”白檀一把揪住他衣袖:“什麼意思?是人為的?”郗清點頭:“聽說殿下以前將你送的香囊給扯壞了?”白檀怔了怔,回憶裡是有這麼回事,當時她還氣得不輕。郗清道:“別送那些東西,薰香既能使人頤神,也能使人暴戾,全看怎麼用了。”他掙開白檀的手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朝房間走,“不行了,我先去睡一會兒。”白檀坐在廊下沒動,無垢在旁邊問她有沒有用飯,她也一點沒聽見。她記得去年除夕守歲,她在屋裡點了薰香,香爐卻被司馬瑨扔出了窗外,還砸到了白棟,當時好像說的也是不喜歡薰香的氣息。她一直都以為他是性情古怪,難道竟是因為這個原因?人為的……她不敢追問下去,結果只怕難以想象。天黑時分司馬瑨又回到東山來了。郗清還在呼呼大睡,白檀正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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