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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陽年紀不小了。被這樣一丟,近乎去了大半條命。連肅陰沉沉地笑了聲,“還能動罷?能動就把情形‘說’與本官聽!但凡你畫得有一點點不好,本官就能讓你當場血濺三尺!”孟陽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戰戰兢兢地拿起筆,抬手慢慢去畫。剛剛起了一個頭,他的筆尖還沒來得及拉出去,就聽太子殿下在旁問道:“那件事情,是冀符做的,對不對?”孟陽的筆尖劇烈抖動了下。一大灘墨在紙上暈開。“倘若是他,你就嗯兩聲。倘若不是他,你就嗯一聲。”冀行箴說著,催促道:“我再問一遍。究竟是不是!”連肅抬腳朝刑具踹了過去。嘩啦咣噹聲響起,孟陽的脊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再不敢耽擱,趕忙“嗯”了一聲。半晌後,又一個“嗯”聲響起。冀行箴闔目輕嘆。伴隨著他的嘆息聲,咚一聲重響,有人狠命朝門踢去。“一派胡言!”震怒的晟廣帝從屋中屏風後大跨著步子走了過來,怒指孟陽:“你個賤奴!居然敢隨意誣賴皇子!膽大妄為!”孟陽沒料到晟廣帝居然也在屋子裡。他低頭看看自己的畫,再看看憤然的晟廣帝,還欲辯解,卻用眼角餘光瞄到了連大人。“說!”晟廣帝對著那佝僂懼怕的身影揚聲叱問:“剛剛那些話是不是你胡編亂造!冀符當時那麼小,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些話,一定只是你隨意編造的罷了!”孟陽剛要開口,冀行箴猛地俯身,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倘若你這個時候反口,只道自己先前不過是信口胡說的話,那麼剛才你說過的那些話可就都是欺君之罪了。你,可要認真地仔細想好了再說。如果你句句屬實的話,本宮可以保你不死。”孟陽朝他看了過去。冀行箴已經轉身回了先前站立的位置。不過,面對著孟陽的目光,連肅適時地朝著孟陽笑了下。讓孟陽剛剛放鬆了點的心情忽然緊繃起來。一邊是皇上。一邊是監國的太子還有本朝最為陰狠的大理寺卿。孟陽深吸口氣。想到剛才看到的俞家的兩個活潑可愛的孩子,想到當年那個機靈懂事的小男孩。再想到,剛剛誤認那馮公子為大皇子時,自己心裡的那種焦灼和不安……最重要的是,太子說,若他說出實情,能保他不死。沒什麼比活著更重要了。倘若大皇子知道他剛才的所作所為,那麼下一個死在大皇子手上的,或許就是他。在這一刻,孟陽忽然聚集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氣,用力點點頭,伸手比劃了個“一”字。一.若論序齒,大皇子排行是這個數。晟廣帝默默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佝僂人影,試圖從他的神色裡辨出一絲一毫的愧疚或是心虛。但,他錯了,那裡沒有這些。那老太監的臉上只有一種表情,那就是篤定,就是確信。晟廣帝忽地全身脫力。他頹然倒在椅子上,半晌不能言語。 “這不可能。”晟廣帝喃喃自語:“怎麼會是他?”“怎麼不可能是他。”冀行箴半點也不顧忌這個話題, 不退反進逼問道:“為什麼父皇認為不能是冀符?”“你們可是親兄弟!”“親兄弟?”冀行箴看著滿臉失望和茫然的晟廣帝,低笑著湊到了他的眼前,緩緩道:“父皇,你難道已經忘了,他曾經想要害我的那件事嗎?”那件事……想到當年冀符曾經試圖下毒暗害冀行箴的往事, 晟廣帝驀地清醒過來, 可是還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但是,當年老二去的時候, 冀符他、他當時還是個孩子啊……”“孩子?”冀行箴毫不留情地冷笑道:“難道作惡之人小時候就一定存有悲憫之心,難道大了是大惡人, 小時候就不能是小惡人了?”晟廣帝抬手按揉眉心, 疲憊地說道:“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這事兒,我得好好琢磨下。”孟陽進到昭寧殿後,整整一個多時辰都未曾出來。青楓左顧右盼還不見人,很有些擔心, 悄悄去尋了阿音問他會不會有事。阿音不便把那許多細節講與他聽。但看他憂心,就斟酌著說道:“若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自然無甚大礙,很快就能出來。但,如果他一再遮掩事實不肯言明, 那很有可能就出不來了。”出不來了四個字讓青楓心驚不已。太子殿下處事素來公正嚴明。為何一個老太監會到了那個地方後出不來?難道就只因為先前錯把馮家少爺認作為大皇子?肯定不止如此。可是再深的原因,青楓卻想也不敢再想了——能夠讓太子殿下那麼重視的事情,怎會是小事!青楓心裡有了念頭, 再不敢多問多說。雖還在關注著孟陽未來之事,卻也未曾再表露出疑問了。偶爾旁邊有宮人問起老陽去了哪裡,他還會幫忙遮掩一二。如今阿音已經回到了宴席上。馮旭隨後也走了回來。只不過馮旭身上穿著的不再是和冀符一樣的那身衣裳,而是改作了他自己先前穿著來赴宴的那一身。雙胞胎兄弟倆也已經回到了自家母親的身邊。俞皇后看到他們兩個後,很是開心,側首與阿音道:“你看大哥兒小哥兒多有趣。改天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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