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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大部分人都是提到寧王或者是參與到這個案子裡的那些官員。很少有人會說起寧王府的世子爺。冀行箴就不由自主被那邊的話題給吸引住,稍微聽了聽。有人說,冀葓跟了他父王這樣做,就得考慮到會有今日的後果。先前說起冀葓的那位夫人就道:“我倒是覺得冀葓這孩子剛開始還算可以。只不過後來選擇錯了路,竟是一念之差對皇后娘娘動手。”有人在旁嗤笑:“他都做出那種事情了,你還幫他說話!”“他剛開始確實沒想傷人!”那位夫人駁道:“那天我就在皇后娘娘身邊不遠處。冀葓跟著他爹衝進來的時候,原本拿著劍但是劍沒出鞘,還勸他爹不要痛下殺手。後來他爹去了太子那兒,他留在我們屋子裡。當時……唉,當時那麼多壞人,亂糟糟的我也記不清了。就記得寧王妃就挨著皇后娘娘站著。後來她不知拿了個什麼東西在手裡,接著下一刻冀葓就拔劍刺了過來。寧王妃擋在皇后娘娘跟前的時候,正好被冀葓刺中。冀蓴在旁邊看到後都被嚇哭了。”旁邊的人問道:“當時寧王妃拿著的是個什麼東西?”那位夫人道:“我也沒看清楚。不過冀蓴應該看到了。”她想起來冀蓴已經死去,忙道:“我也是猜測。冀蓴就在他們身邊,應該看得清楚。”她們正說著話,突然前面的太子殿下回身過來問道:“你可還記得那東西是什麼顏色的?”眾人就都嚇了一跳,趕忙起身準備行李。冀行箴抬手示意不必如此多禮,依舊緊盯著那位穿了秋香色褙子的夫人,“你可還記得寧王妃手裡拿著的那東西是什麼顏色的?”秋香色褙子的夫人遲疑著回憶道:“隱約見到金黃色反了一下光。應當是金色的罷。”“金色的。”冀行箴抿了抿唇,“你確定?”“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穿褙子的夫人道:“畢竟當時人多又亂,我也記不太清了。”當時到場的女眷家中都是極貴的。所以寧王一黨帶了人去到她們那裡的時候,是抱著活捉了她們做要挾的打算。因此她們屋裡死的人不多,但是亂糟糟的都在抓人。後來……後來有人趕來救她們。她們就也脫險了。冀行箴朝著那位夫人微微頷首,而後重新轉回身子坐端正了。他探手到袖袋中,摸向袖中一物。當初阿音從四皇子府回到昭寧殿找他,是在牆角處尋到他的。而他之所以在那牆角處待了好半晌功夫,是因為他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里尋到了一物。一個很尖的金簪。若當時寧王妃拿著這個東西比劃了下,而冀葓又忽然朝她拔劍……冀蓴看到了,自殺而亡……思及寧王妃當時正站在俞皇后的身邊,冀行箴的心裡忽地有什麼突然敞亮了起來。他猛地站起身來,高喝一句:“刀下留人!”而後指了冀葓,“把他給本宮留下!” 昭寧殿。屋門緊閉, 窗上竹簾已然放了下來。屋中未曾點燈,黑魆魆的讓人看不清周圍的一切。就在這樣的昏暗之中,屋內傳來了男子清冷的問話。“冀葓。當日你提劍刺向寧王妃,究竟是為的什麼。”跪倒在地的冀葓粗粗喘著氣,半晌都沒有說話。靜寂的殿內一時間只能聽到他的呼吸聲。砰的一聲脆響突然在耳邊響起。這聲音來得太過突然, 讓沒有防備的冀葓嚇了一跳, 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下。“好好回答。”冀行箴冷冷說道:“倘若有半句不實的話,崔懷心的命怕是就保不住了。”可是,依然沒有回答, 依然沒有聲音。有的只是冀葓那緊張到了極致後所發出的粗重喘息。但冀行箴依然笑了。“原來如此。”他緩緩說道:“原來,果真是崔懷心。她心懷不軌, 意圖用金簪刺傷母后好助寧王一臂之力, 你出手不過是想要阻止她的行為……”“沒有!”冀葓忽然高聲打斷了冀行箴的話,“她沒有!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想要行刺皇后娘娘,母妃不過是想要救皇后娘娘罷了!”“那又怎麼解釋冀蓴的自盡!”冀行箴怒極呵斥,“你別光顧著護了你的母親, 卻忘了你的妹妹!”聽他提到自己那鬼靈精怪的妹妹,冀葓終是忍不住痛哭出聲。之前被抓他沒有哭。後來被冀行箴從法場待到這兒他也沒有哭。可是想到自盡而亡的冀蓴後,他再也忍不住,任由眼淚肆意留下。“冀蓴她、她……”冀葓咬著牙慢慢說道:“冀蓴的自盡和這事兒無關……”“哦?是這樣?”冀行箴眉目冷厲地看著他,語氣比眼神更為冰寒, “既然她和此事沒有關係,那我也不用讓人好生葬了她了。不若把屍身挖出來丟棄荒野。”“不行!”冀葓狂躁地嘶吼著,開始不住掙扎, 意圖掙脫那捆綁著他的繩索,“不能這麼對蓴兒!”“兩相選其一。”冀行箴道:“要麼就供出崔懷心的所作所為。要麼就任由無辜的冀蓴被丟棄荒野。你自己看著辦罷。”語畢,他再不多搭理冀葓,自顧自地邁步出屋而走。冀葓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低泣著想著自己的至親。一家四口,如今分別在四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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