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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十分憂心女孩兒,但他身為太子,沒有特殊情況絕對不能不去上課。故而只能在下了學後匆匆趕到清瀾小築來看她。阿音對著元宵冰冷的身體,有些無措。旁人想要將元宵丟到外頭去,她不肯。卻也因為思緒煩亂而一時間說不好想怎麼做。冀行箴就和她一起將元宵葬在了一個閒置的宮殿院內。那處院子有個大大的花圃,花圃中開滿了鮮花。旁邊有棵高大的楊樹。楊樹枝丫繁茂,在樹下空處投下大片的陰涼。這裡幽靜且美好。他們就將元宵葬在了楊樹下。阿音在這裡逗留了好一會兒,方才回了清瀾小築。冀行箴怕她心裡難過不好好用膳,特意吩咐了廚裡多做一份飯食,他也在這裡用膳。後想想這樣也不甚妥當,有讓人到景華宮去,吩咐景華宮的廚房多做些菜式送來。他是想著人在難過傷心時候,肯定口味和平時不同。倘若如此的話,多做點菜式出來,也好讓小丫頭挑一挑想吃哪個。而後兩人就相攜著在院子裡散步。剛走了不到一盞茶時候,阿音看到錦屏匆匆跑了過去,喊住她問:“可是有什麼事麼?這樣匆忙。”無怪乎她多問這一句。只因錦屏素來沉穩,若非緊急之事,斷然不會這樣失了禮數竟是小跑起來。錦屏猛地停住步子,看是阿音和冀行箴,趕忙過來行禮,“姑娘,玉芽病了,上吐下瀉的很是嚴重。玉簪急得不行,去叫了婢子。婢子過來瞧瞧。”阿音忙道:“你去看看罷。”冀行箴卻將她給叫住了,“你說她上吐下瀉?還有其他病症麼?”“再就是沒甚精神。”錦屏思量著道:“玉簪就說了這些,旁的婢子還沒去看,也不甚清楚。”冀行箴頷首道:“你先去罷。我就在這裡等著,你仔細瞧瞧,一會兒稟與我。”錦屏領命而去。阿音初時有些不解,而後將玉芽的病症仔細思量了下,忽地有些明白過來冀行箴的擔憂之處。就想要跟過去看看。“不成。”冀行箴一把拉住了她,“你不準過去。”“可是——”“不見得就和元宵一樣。”冀行箴看阿音神色焦急,索性將話說明白,“確定一樣了再過去也不遲。”阿音最終答應了他。只是此刻到底沒法保持心情平穩了,不時地往玉芽所在的方向望過去。趁了這個時候,冀行箴又讓人去太醫院請了洛太醫來。洛太醫便是之前為元宵診治過的那一位。他雖然不是太醫院中資歷最長者,也不是經驗最足之人,但他看的書最多最雜,也曾在年輕時候遊歷過四方,其所學的範圍更廣,思路也更為開闊。故而冀行箴上一回給元宵看診時讓人去叫的他。現在既是懷疑玉芽的病症與元宵相仿,自然同樣讓洛太醫來看更為妥當。說來也巧。錦屏從玉芽屋裡出來後回到院子的時候,洛太醫也剛好到了。洛太醫就和阿音、冀行箴一同聽錦屏說起玉芽的症狀。洛太醫初時不語,而後零星問一兩句。待到錦屏說完後,他沉吟許久,最終和冀行箴道:“殿下,下官覺得,這症狀和那貓兒確實很像。若是由她來平日裡照料那貓兒的話,許是能夠傳染的病症也說不準。”“不是的。”錦屏在旁道:“雖然玉芽照料元宵的時候多,但平日裡我們都是一同和元宵玩。也沒誰時候多些時候少些。”洛太醫的神色更為凝重了些,“既是如此,你們慣常和那貓兒常在一起的,均未有異常症狀?”“真是如此。”“那便不是能夠傳染之症了……”洛太醫邊低頭想著,邊指了錦屏讓她給他帶路過去看看,口中喃喃聲不止,“……那會是怎麼回事。”怎地人與貓兒均是一樣的症狀?他只顧著凝神細想,徹底忘了太子還在這裡的事情,只自顧自地往前走著,半點也不去留意旁邊。錦屏有些為難。冀行箴卻示意無妨,她們儘管在前面行,他和阿音在後頭跟上便是。四人一路行去玉芽屋裡。看著躺在床上那臉色蠟黃之人,阿音都差點認不出那是玉芽來。但看她精神萎靡不願開口,阿音就沒多問什麼,只請了洛太醫給看診。洛太醫把脈許久後,臉色愈發凝重。待診查完畢,他想要將訊息回稟給冀行箴時,方才記起了之前自己悶頭往前走的情形。有心想要找冀行箴,回頭一瞧才發現人已經在屋裡了。只不過冀行箴拉著阿音在外間,他則是在裡間。洛太醫趕忙走出去上前行禮,被冀行箴一把拉住。“洛大人無需多禮。”冀行箴道:“本宮只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該如何去解。其餘的虛禮,就暫且免了罷!”洛太醫回頭看了床上的玉芽一眼。雖然玉芽雙目緊閉似是睡著了,但他依然不敢大意,做了個“請”的手勢,與冀行箴和阿音一同出了屋。“這有點麻煩。”洛太醫將聲音壓得很低,“若是不出所料,當真就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原先給元宵診治的時候,他就說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現今給玉芽診治後,依然這樣說。阿音小聲問:“那是什麼?可是害人的?”她這是在暗示那是毒了。洛太醫有些遲疑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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