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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搖頭道:“既是得了最長又如何?結果怎樣我倒是不在乎。”常雲涵就想拉了阿音去到旁邊溜到臺下去別處玩。阿音原本有些猶豫,畢竟俞老夫人和俞皇后她們都在這兒。不過,她抬頭望了過去,看長輩們都在專心致志地聽戲,未曾留意到她在哪兒,這便放下心來,打算和常雲涵一起走走。阿音順手就把那根籤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未曾拿著。起身離去的時候,衣帶不小心碰到了那籤,把它給帶到了地上。周圍都是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她壓根沒有留意到籤子掉落在地的那點聲音。高臺的前端,鄭惠冉捏著自己手裡的那根籤子,心裡頭的火越燒越旺。她很期待這一次的抽籤結果。平日裡她很愛看戲,且最愛看的就是郎才女貌花前月下的故事。只不過戲裡這樣的故事並不太多,就算有,佔的戲份也是很少的。聽聞這一次抽籤後得勝的人會得到一份大禮,她想著若是真的能夠抽中的話,讓他們唱一出她喜歡的戲文也是不錯。就算不行,點了那叫清風的臺柱來為她專程來唱一曲亦是可以。這便暗暗和旁人較著勁,看看自己的那個是不是最長。結果,她的根本不算長。恰恰相反,算得上是目前看來最短的。鄭惠冉暗自懊惱,把自己手裡的那個丟到地上踩了踩,憤憤然地起身往外行去。她本就覺得在這兒沒意思。鄭賢妃和姚德燦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什麼,旁邊的人也沒搭理她的。她就想著到外頭散散心。誰知路過一個無人的桌子時,她看到了個籤。很長,大約有她之前那一根的兩倍長。被丟棄在桌子的一角,剛好靠在了桌子的腳邊,並不顯眼。鄭惠冉抬頭看看周圍,見沒有人留意到她,便把那個籤子撿了起來,塞在懷裡。仔細想了想,她又折了回去,把之前自己丟在地上的那個撿起一併拿在手中。鄭賢妃正和姚德燦說著話,看鄭惠冉來來回回走著,早有些不耐煩了,扭頭問道:“你在作甚?若是聽戲,便留下。若是不聽,自己玩去罷。”鄭惠冉這個時候反倒不想走了。她上前拉了鄭賢妃的手道:“我要陪著您呢。哪裡會離開?我不過是看太子妃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打算瞧一瞧她有沒有搗鬼,所以四處看了下而已。”聽她這樣講,鄭賢妃臉色稍霽,未再多說什麼,頷首示意她歸位坐下。 其實不愛聽戲的大有人在, 多是年輕姑娘們還有氣盛的少年們。大家避開了長輩們悄悄走到了觀戲的院外,三三兩兩地聚集著在路上閒逛。偶爾看到相熟之人了方才打個招呼,更多的則是邊輕聲細語著邊緩步欣賞園中美麗景緻。——這裡是行宮,尋常人等閒來不得。既是過來一遭,總要好好看了方才安心。阿音與常雲涵抄了小道信步前行。如今正值秋季, 不時有落葉飄下。偶爾有一兩片恰好落在身邊, 她們索性拿了起來放在手中,邊看著葉上脈絡邊隨意地說著話。此時又有銀杏葉落,正好飄在了常雲涵的肩上。阿音笑著去給她把葉子取下來, 剛剛伸手過去,就聽常雲涵吸吸鼻子, 說了句“好香”。“什麼香?”阿音不甚在意地捏著銀杏葉的杆轉了兩下把玩著, “莫不是午膳的菜香飄過來了?”“並不是菜香。”常雲涵說道:“我也不知是什麼香味。”說著,她在阿音身上來回嗅了嗅,“好像是你身上帶著的。”阿音笑著躲她,“哪有那麼誇張。”“真是你身上的, 剛才你給我撿葉子的時候我有聞到。”常雲涵說著,俯身湊近她把玩落葉的指尖,“可不就是。你聞聞你的手。”聽她這樣說,阿音方才抬指嗅了下。“果真如此。”她好奇地多聞了聞,“這是什麼香氣?還是頭一回遇到。”也不怪她剛才沒發現。這味道得湊近了才能發現。說是香味, 其實有點點刺鼻。不過總的來說還是香,就是味道有點怪。常雲涵笑著打趣,“你自己身上帶著的自己不知道?莫不是偷用了新奇香料不肯與我說罷。”“哪裡有。倘若有新香料, 我何至於自己都不曉得身上帶了香。”阿音不服氣,拉了常雲涵的手輕嗅,“你看,你不也有。”“我也有?”常雲涵愈發愕然,“我們兩個人怎麼可能用了同一種香料。而且都在手指尖。”她側首問阿音,“我們沒亂摸什麼罷。”說到這兒,阿音回憶了下,“莫不是那簽上沾著的?”之前兩個人在一處,後來她一直沒有摸過什麼東西,直到與俞皇后一起在高臺上落座。吃喝都是原先備下的,有甚東西她都早已知曉。再者,她這一桌上的東西和護國公府略有差別,就連茶具,也是不甚相同。如果說有何物件上帶了異味而她又不知道、無意間能夠沾上的話,唯有那個霽月社的籤子了。當時阿音拿了籤子後,看那根比較長,就遞給常雲涵也看了眼。這就能說明為什麼兩個人指尖有了相同味道。“有可能。”常雲涵贊同地點了點頭,說罷又微微撇嘴,“他們那些個唱戲的,鎮日裡塗脂抹粉畫濃重的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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