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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人言重了。”於公公在旁笑得溫和,“這本是奴才們的分內之事。”鄭天安還欲再辯,就聽霍雲靄話鋒一轉,又問道:“祝閣老家,好似有一位畫畫不錯?”祝家詩書傳家,“作畫不錯”的,沒有十個也能挑出七八個來。但祝閣老聽了之前霍雲靄和鄭天安那番對話後,並不打算轉彎抹角猜來猜去是哪一個了,直截了當地道:“敏然年紀尚小,技藝不嫻熟。只算得上‘尚可’罷了。離‘不錯’,卻還差得遠。”他說這話的時候,脊背微微挺起,語氣極其堅定。霍雲靄並未開口,隻眼簾微垂,唇角逸出了略帶嘲諷的笑意。於公公笑道:“祝大人可是謙虛了。祝姑娘的畫作,那可是在京城裡頭一份的。之前秦大將軍還說,改日尋了機會請姑娘作畫一副,掛在書景樓第一層最顯眼處,好讓旁人觀摩讚賞。”這話倒真的是秦疏影說的。而且,這話還是他特意和於公公講了,讓他務必轉達的。須知那書景樓,是秦疏影開的一間專賣字畫的鋪子。只是那鋪子第一層是誰都進得去,賣的也是十分一般的作品。稍微有些價值的,都會放到二樓三樓的雅間去。他說著將祝敏然的畫掛著讓人品評,卻又說要擱在第一層,何嘗不是在譏諷她的畫根本不值得到樓上去?祝閣老氣得臉色鐵青,語氣便生硬了些,“敏然如今不在京中,怕是要拂了大將軍的好意了。”“祝姑娘也不在京裡?”於公公甚是驚訝,道:“那咱家到時和大將軍說一聲。”此刻於公公侍立在霍雲靄身側,但祝青柏卻是跪著的。祝閣老之前是隻提防著霍雲靄的問話,想好了問起祝敏然時候的說辭,故而於公公一講,他下意識就那般講了出來。待到反應過來自己竟是這般狀況下在和一個內侍講話,祝青柏臉色瞬變登時大怒。抬起手來指向於公公便欲駁斥。冷不防一道冰寒的語聲忽地響起,將他後面的話盡數堵了回去。“二位是說,那日在侯府宴席上鬧出事端的兩個人,俱都不在京中?”雖然話語好似平日裡閒暇交談時那般隨意,但是那語氣中透著的森森之意,卻讓人無法忽視和大意。祝閣老和鄭天安俱都回道:“正是如此。”“那日與黑衣之人在一起的,也並非他們兩人?”年輕的帝王輕叩桌案,聲音仿若寒天裡的玉泉,字字敲在人心,冷徹心扉,“聽說,對黑衣人發號施令之物,乃是祝姑娘從鄭公子懷中取出。”“許是旁人看錯了。”鄭天安知曉祝閣老年紀大了,又久居上位,脾氣不如當年能夠壓得住。忙在祝閣老開口前當先說道:“甚麼黑衣人?我們自是不知。那一日犬子與祝姑娘跟隨眾人一起嚇得跑了出來,並未見到甚麼黑衣人。”說罷,他擰眉半晌,好似在苦苦思索,喃喃地道:“許是人有相似也說不定。”語畢,重重叩頭,“陛下!或許有人假冒二人,藉以誣衊。還請陛下明察!”這話一出,屏風後諸人盡皆色變。恰在此時,祝閣老也在旁附和:“請陛下明察!”屋內瞬時間靜寂到了極致。穆海和孟梁對視一眼,又緩緩轉過臉去,面無表情目視前方。祝敏然驚懼得眼淚直流,晃動著腦袋,口中卻是因了進屋之前喝下的湯藥,連嗚嗚聲都發不出來。鄭公子先前還眼露期盼。這時猛地一怔,轉為茫然。繼而漸漸沉寂,慢慢現出陰沉。清霧怎麼也沒料到,鄭家和祝家居然直接把這兩人當做了棄子,和他們劃清了一切的界限。若非她親眼看著這兩個人參加了宴席上的比試、做出了那番舉動,只聽著外面跪著的兩人斬釘截鐵的聲音,怕是都要相信了。二人既是敢這樣說,便是已經有了萬全的後路,來圓了之前他們的說法。想必,是在那宴會之前、做了那番部署之前,就已經有了打算和安排。不。或許,比那還要早……後面的對話,清霧已然無法再去細聽了。每當鄭天安和祝閣老做一次保證、說一句話,屏風後祝敏然的身子就頹然得愈發厲害,鄭公子的神色就更加陰沉一分。到了最後,連那跪著的兩人是何時起身的、何時離去的,她都不曾知曉。只是遍體生寒地想著那兩人的做派,心中緩緩想起一事。——秦疏影和鄭天寧都和她說過,先帝在位時,祝閣老和鄭天安根本不是如今的模樣。彼時的他們,傾盡了全力去輔佐帝王,對身為太子的霍雲靄也極其維護、照顧。不然的話,當初先皇駕崩前,也不會將幼子託於他們。只是,先皇到底還是留了一手。他生前最信任的,是鎮國大將軍。最疼愛的,是霍雲靄和秦疏影。雖然當時秦疏影領兵作戰節節勝利,但為了霍雲靄,先皇還是將秦疏影急召回京,託孤於他。又暗中吩咐秦疏影,但凡霍雲靄未曾掌控朝中全域性,他就不準離京。務必要守住年輕的帝王,保他安然無恙。秦疏影和清霧說起這些,也是為了霍雲靄。當時秦大將軍難得地收起了慣愛帶著的三分笑,眉目間凝著鬱色,與她說道:“他這人,甚麼都憋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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