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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點心思,卿則還是明白的。若是讓小丫頭這個時候過去,難保他會不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看君蘭猶在堅持,卿則莞爾一笑,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你放心好了,我既是過去,就一定保他性命無憂。不然你以為我為甚前往?不過是怕你擔心他,所以替你親自走這一趟罷了。”☆、大理寺旁有個小院子。院子不大, 只兩進, 統共七八間屋子。夠尋常人家十幾口住下的。原本這院子是家境富庶的小官家裡所有。後官員離去, 這個屋子就空置了下來。幾經輾轉, 歸屬於大理寺所有。卿則騎馬到了此處,翻身而下。詢問過門房幾句, 也不用人引路, 自顧自地進到院子裡, 往二進的屋子裡行去。如今已經是秋季,二進院內滿是枯黃落葉。葉子從樹枝上紛紛落下, 將地上鋪滿一層金燦的黃色。卿則腳踏枯葉而行,步入院中,行至門前。抬手,略扣了幾下門。沒有聽到聲響,也未繼續再等,自顧自地推門而入。沒有開窗, 屋內很是昏暗。濃重的藥味遍佈屋內,順著藥氣前行,到了臥房, 借了昏沉沉的光亮, 依稀可以辨出床上躺著一個人。謀逆罪名極大。趙家已經被滿門抄斬。不論趙家存了哪個餘孽,都必須剷除乾淨。卿則護下了趙寧帆, 卻也不能明目張膽地把他安置在太過奢華顯眼的地方。唯有把他留在此處,在大理寺的嚴加看管下才行。一切都要到見過陛下後再做定奪。現下皇上的病情只是控制住了還沒完全康健。他得小心著些把趙寧帆的情況輸出去。思及此,卿則在進入屋子後收住腳步, 頓了頓,問:“趙三公子?”床上的人原本正目光呆滯地盯著帳頂細看,聽聞這個略帶了幾分熟悉的聲音,這才慢慢轉過頭來。卻不是望向跟前的高大男人,而是看向了男人的身後。……沒有。他沒有等到他想等的人。趙寧帆直勾勾的雙眼一點點調整位置,回到了剛才失神的茫然狀態。卿則立在屋內,說道:“趙家只你一人了。你還想不想活。”沒有反應。“你若是想活下去,我可以留你一命。你若是不想活了,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依然沒有反應。卿則眉心蹙起,頗有些不耐煩地道:“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表現很幼稚?”床上人依然眼神空洞地目視床頂,毫無反應。卿則暗歎了口氣,十分不甘願地說道:“君蘭讓我來看看你。”這一刻,床上之人的眼中漸漸匯聚起了神采。這過程很奇妙。明明看著像是將死一般的帶著沉沉暮氣,但是,某個名字一入耳,整個人就慢慢變得鮮活起來,有了精神,有了光彩。卿則的臉色不太好看。不過,依然拖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半個時辰。足足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趙寧帆才重新恢復了正常意識。他努力地一點點把頭側過去,看向了椅子上的人,輕聲問道:“王爺怎麼來了。”卿則被他給氣笑了,雙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淡淡道:“莫不是我剛才說的話你全沒聽到?”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趙寧帆沒有說話。“你聽見了。”卿則篤定地道:“旁的不說,我提起她的名字時,你一定是聽到了。”趙寧帆剛要反駁,卿則忽地又道:“別和我裝傻。”趙寧帆頓了頓,只能把到了嘴邊的話語嚥了回去。最後張開口,“哦”了一聲。卿則眉目驟冷,厲聲道:“你好大的膽子!”這一聲呵斥仿若從天而降的驚雷,把昏昏沉沉的趙寧帆驚得再清醒了點。他忽地勾唇而笑,偏頭望向了椅子上的人,問道:“我膽子哪裡大了?是聽了王爺的話算是大,還是回答了王爺的話算是大?”卿則沒有開口,只抬手輕叩一直扶手,姿態悠閒。趙寧帆被他冷靜的目光盯住,很有些不敢抬頭。“你果然是想見她。”卿則簡短說道。這事兒本來就是趙寧帆心裡不太敢提的事兒,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揭開瘡疤,饒是趙寧帆自認脾氣不錯,也不由得有些暴躁。“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趙寧帆嘶啞著幹了好幾個時辰的嗓子,訥訥說道:“你看我什麼都沒了,所以故意氣我?氣我好玩?”見他有了脾氣,卿則反倒是暗中鬆了口氣。且不管他話語裡說的是什麼。單看他這樣重新恢復了生機,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卿則站起身來,點點頭,“你好生歇著。晚些我再派人來看你。”舉步朝著屋門行去。“你等等。”呼喚的聲音有些急切。卿則頓住步子,回頭看過去。趙寧帆抬手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門邊,“果真是她讓你來見我?那她有沒有說什麼。”卿則不解,薄唇緊抿,沒有回答,只定定地望著他。面對著清王爺的疑惑,趙寧帆忽地覺得有些開不了口。可是不問的話,許是永遠都不能知道答案了。“我想知道她怎麼看的。”趙寧帆嗓子冒著火,乾乾的,火辣辣的泛著疼。也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被那冷厲的目光所迫,更加難以開口:“……家人如此,我本也沒打算苟活。只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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