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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後來變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侯爺去世,梁氏有孕。那時候梁氏想要重老太太幫忙,讓重廷川襲爵的事情暫且擱置下來。她甚至還拿於姨娘的事情做要挾。可是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重老太太根本不肯再受她脅迫了。兩人最終談崩。這也是直接導致重老太太和梁氏離心的根本原因。於是重廷川成為衛國公入住國公府後,大房二房分開住,重老太太選擇跟了二房住著。向媽媽聽了梁氏那一聲抱怨,與她好生道:“於姨娘畢竟身份低微,剛開始的時候老太太可能還在意,時間久了自然不當回事了。”梁氏輕嗤一聲,挑眉與向媽媽道:“只是如果阿查知道他親妹子被老太太這樣糟踐,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那阿查的族人驍勇善戰,如果真的和老太太爭鬥起來……這可是有趣了。說罷,梁氏眉頭一皺,又有些不解,“當年老太太讓我們將參與此事的人盡數都處理乾淨,也不知道她是在緊張什麼。”梁氏的母親梁太太一來不肯手上沾了人命鮮血,二來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自然將那些人都藏了起來,對著老太太謊稱是已經處理掉。可是仔細想想,這事兒還是有點蹊蹺的。“誰家沒有點私隱的事情呢。”向媽媽道:“這事兒啊,您別管。管多了沒好處。走一步算一步就是。真的想不通了,不若回趟將軍府,問問太太去?”梁氏聽了後本是露出了歡喜的笑來,後來想想又改了主意,“罷了。後來的許多事情母親都沒再參與,和她說了也是無用。倒不如我們自己處理了再說。”說完後,她見向媽媽眉目間隱憂未去,看著好似比她還要更愁上幾分,不由得心下詫異,問道:“怎麼了?今兒看你就覺得不對勁。莫不是家裡有什麼事罷。”向媽媽聽了她這問話後心裡一跳,趕忙說道:“沒事沒事。我不過是想著最近鋪子裡的生意不太好,琢磨著該怎麼幫幫您呢。”“這事兒不用你幫。你是想給你那兒子謀個差事罷?”梁氏不甚在意的說道:“你那兒子不太成器,鋪子裡的事情他撐不起來。改日裡我找找莊子上有沒有適合他的活計,給他安排一個。”梁氏說的向媽媽的兒子便是張來。原本張來是在幫著看管來福布莊。那裡是侯爺留給重廷川的一處產業,只不過先前一直由梁氏打理著。後來重廷川成了親,重老太太做主將這些鋪子要了回來盡數交給了重廷川。思及此,梁氏不屑的輕嗤了聲,“老太太也是個勢力的。原先重六最艱難的時候,她不肯好好幫他,只偶爾給他點小小的好處。如今看他爭氣了,他媳婦兒孃家也是不錯的,老太太又開始拉攏他。”梁氏扭頭去問向媽媽,“我又有了個主意。若重六知道他姨娘被老太太害過,他和老太太爭起來,這國公府還不就是我暉哥兒的了?”她這句話問完後,才發現向媽媽的眼睛有些發直。似是在看著什麼,又似是在出神。梁氏有些惱了,拔高聲音咳嗽了聲。向媽媽驟然回神,趕忙問道:“太太說了什麼?您、您再說一遍罷。”“算了。”梁氏沒了興致,擺擺手道:“也不知道你今兒怎麼了,魂不守舍的。”語畢她自顧自去到旁邊拿了賬冊過來翻看。向媽媽低著頭苦笑不已,卻沒敢接這話。她確實是有心事,也確實是心不在焉。只因她的兒子張來,不見了。因著一直在國公府裡當差,晚上也不曾歸家,所以這事兒還是張來他爹託了人悄悄帶話給她的。剛才向媽媽說那話,梁氏倒是沒猜錯,她是真的想給張來謀一個差事。只因張來自打沒有了來福布莊的生意後,又和以往的狐朋狗友混在了一起。先前在布莊做事的時候手裡頭攢了些錢。先前忙著的時候沒空倒也罷了,如今有了錢又有了空閒,他比以往的時候花費還大方些。一段時間下來,愈發的不成器了。近日來竟是吃喝嫖賭都沾了。今早來府裡送菜的人悄悄與向媽媽說,前些天張來賭博輸了不少錢,前天的時候賠不出錢,被賭場的人堵在巷子裡打了個半死。可是說來也怪,賭場的人說他是在巷子盡頭,可是那些狐朋狗友趕到去找他的時候,卻發現人不見了。兒子不見了倒也沒什麼。向媽媽怕的是和那齊茂、紅奴相關的事情,都是張來經手去辦的。如今兒子不知在哪裡,她總覺得有點提心吊膽的。所以剛才梁氏說起來那些事兒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想要給張來謀一個差事。有了差事,起碼能夠栓柱兒子的心,讓他安穩點。也讓她少操心些。向媽媽不敢和梁氏說張來不見了。不然的話,梁氏下一回肯定不會再幫張來安排事情做,也不會再信任他。身為奴僕就是這樣,失去了主家的信任,往後的路就太難走。向媽媽不願兒子遭這樣的罪,只能替他瞞著。就在梁氏對張來不滿、向媽媽十分擔憂張來的時候,有一個人卻對張來的表現十分的滿意。重廷川回到國公府後常康就迎了上去,將這兩日來的一些“成果”稟與重廷川聽。“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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