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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話肖遠方才繼續用膳。待到他收起了碗筷,酈南溪已經選好一支簪子和一對鐲子。肖遠就請她入內。酈南溪將東西交給女侍讓她們拿給在外候著的郭媽媽,這便拾階而上走入二樓的屋子。肖遠親自給她斟了杯茶端到她的跟前,與她說起了這一次打聽來的訊息,“那杏花衚衕往北走,盡頭是間不大的繡鋪。”“果真是間鋪子?”當初關太太和酈南溪說的時候,就是記得那最北頭好似是間鋪子,只不過關太太自己也記不太清了。這也是為什麼酈南溪和姚娘子提起的時候用了“想要買個鋪子”這樣的說辭。酈南溪問道:“那鋪子究竟是何人的?”“主家姓齊。”肖遠道:“齊老爺齊茂有一妻,名喚曲紅。我問過杏花衚衕附近的人了,這齊老爺原先並非是冀州人士,後來才搬到冀州來的。至於那被趕出去的女子,鄰居也都還有些印象。”杏花衚衕附近的房子在冀州城裡算的上是中等,住著的雖不是權貴之家,卻也並非販夫走卒,大都是地主鄉紳。這附近的店鋪十有七八都開在了杏花衚衕裡。最北頭的就是齊家的新杏繡鋪。繡鋪周圍幾條街大都是祖輩住在附近的老街坊。據那些鄰居講,齊老爺年輕時候搬到了杏花衚衕。彼時他不過二十歲出頭,這一住就住了三十多年,孩子都好幾個了。被趕出去的女子大約是四年多前搬過去的,住了幾個月不到一年的功夫就被趕了出去。當時肖遠為了弄清楚究竟是不是四年前還特意多問了幾個人。旁邊一個藥材鋪子的掌櫃十分肯定的告訴他:“就是四年前沒錯。我記得她在這裡待了不到一年,三年多前走的。那時候我家兒子剛娶妻沒多久,繡鋪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齊家娘子打人的時候掃帚飛了起來砸了我家窗戶。我還和我家那口子說了聲‘晦氣’。”不過掌櫃的說完後心裡升起了些警惕,問肖遠:“年輕人打聽旁人家的事情做什麼。”肖遠朝他抱拳笑笑,“我是做布料生意的,想要進些布料和繡品。聽聞這一家的不錯,本想打打交道,後有好心人提醒我這家主人作風不太正派,讓我思量清楚了再說。”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各家有各家的忌諱。藥材鋪掌櫃就沒再多打聽箇中緣由,低聲與他道:“齊家老爺做生意還算可以。不過你若是忌諱的話還是遠著點的好。聽說那被趕出去的人還是齊家娘子的妹妹呢。”“哦?”肖遠也將聲音壓低,“竟然是這樣?”“正是如此。”藥材鋪老闆看他當真把這個看的比較重,特意喚來了自家媳婦兒。老闆娘就和肖遠說道:“那姑娘……那女的原先我們只知道是叫香姐兒,本以為是他們家新請的繡娘。後來被齊家娘子打出來後聽齊家娘子罵罵咧咧的,我們才知道那是她妹妹。”老闆娘嘖嘖嘆道:“齊家娘子和香姐兒年齡差挺多的,哪裡想得到是這樣的事情。”至此各種資訊與“紅奴”“香奴”差不多對上了,肖遠就藉機和他們多聊了幾句。又在去旁邊店鋪的時候不動聲色稍微打聽了下,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摸了個差不多。此時他便與酈南溪道:“那香姐兒本是在齊家宅子裡住著,就在杏花衚衕隔條街的地方。過段時間她搬去了繡鋪住著,所以周圍的人才會誤以為她是那裡的繡娘。香姐兒很少和人交往,偶爾與人交流也開口較短。有人聽她口音不是近處的,多問了幾句,她只說自己不是本地人,再多的卻不肯與人講了。”酈南溪聽後將事情前因後果給捋了一遍,聽出些由頭來,“難道那香姐兒做人外室,竟是尋到了自家姐夫的頭上?”“可不是。”肖遠搖頭嘆道:“也難怪身為親姐妹的齊家娘子要趕她出門容不下她。齊家娘子留了她在自家,她卻和自己姐夫有染。那齊老爺也真是,為了方便行事,居然尋了由頭讓她住到了鋪子裡頭……”說到一半肖遠記起來這“香奴”和重家二老爺“關係匪淺”,終是止了話頭。酈南溪細問了下關於那齊老爺和齊家娘子的事情,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將這夫妻倆的現狀大致告訴了酈南溪後,肖遠特意與酈南溪道:“在我打聽他們夫妻倆的事情時,常大人也打聽到了一些訊息。他必然會稟與國公爺,只不知他會不會告訴奶奶,不過我想應當與您說一聲。”“何事?”“齊老爺的新杏繡鋪,曾經與張來管著的福來布莊有生意往來。”“福來布莊?張來?”這倒是出乎酈南溪的意料之外了。福來布莊是老侯爺留給重廷川的鋪子,不過之前一直由梁氏在管理。後來向媽媽的兒子張來去了那裡做掌櫃的,更是凡事都聽令於梁氏。後來老太太將鋪子要回來,這才重新把鋪子裡管事的都換了人。之前酈南溪就聽姚娘子說起來過,向媽媽的孃家距離杏花衚衕不遠。如今再聽聞這張來與齊家有生意往來……酈南溪斟酌了下,覺得此事非得和重廷川好好商議不可。不過有件事她還是覺得不太放心,“如今雖說那‘香姐兒’的狀況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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