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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屋中,看著這房樑上的生動彩繪,她的心裡平靜到近乎死寂。沈家花園旁有一個小屋。小屋本是擱放雜物所用,內裡漆黑一片,沒有窗戶,只有破敗的房門縫隙處會有丁點亮光透過來。重芳柔粗粗喘著氣,捂著身上的傷口,只覺那一處疼得好似要將她撕裂一般。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生命在迅速流逝。但她依然期盼的看著那屋門。她知道,六奶奶是個心軟的。即便不會同情她,六奶奶也會疼惜鄭姨娘,讓姨娘過來看看她。她覺得自己可笑至極。鄭姨娘總是嫌棄她百般不好。無論她做什麼,姨娘總是勸她不要張揚、不要總想著出頭,不要這個,不要那個……為什麼還想要這個人過來?罷了。總的來說,姨娘對她還是噓寒問暖的。她有什麼事情,和姨娘說了,她也能夠幫著保守秘密。原來的時候,重芳柔不知道自己對鄭姨娘還有什麼感情。到了這一步了,反倒是總想起姨娘的好來。門終於吱嘎一聲開啟了。不過,進來的並非是鄭姨娘,而是張姨娘。重芳柔有些失望。繼而有些開心。和總是勸阻她的鄭姨娘不同,張姨娘可是一直鼓勵支援她的。“姨娘,您來了。”重芳柔捂著胸前的傷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是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也只能讓身子稍微挪動了一點點。雖然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但張姨娘也沒料到看見的會是這樣的情形。這木板搭起來的臨時的床上,分明是個行將就木的垂死之人。“柔姐兒,柔姐兒怎麼成這樣了?”張姨娘快步走到她的床邊,被她胸口的繃帶上大片的血跡嚇得心驚肉跳,忙道:“你別亂動。趕緊歇一歇。我來了,我來了。”重芳柔看了看張姨娘身後,還是沒有望見鄭姨娘的身影。她難掩失望,“她呢?”雖然沒有明說,但張姨娘明白重芳柔說的是鄭姨娘。先前梁氏已經叮囑過她了,她便依了吩咐說道:“她、她現在不能來。太太找過她,她說,暫時不能來。”不能來?有什麼不能來的?許是不願來罷。重芳柔舒了口氣。算了。鄭姨娘果然待她不夠真心。有張姨娘陪著,也是好的。畢竟最疼她的還是張姨娘。“姨娘,這些年來您待我好,我是知道的。”重芳柔努力說著話,“從小您就告訴我,我是個聰明的孩子,不輸於其他人。我比旁人都要聰明、都要漂亮。屬於自己的東西,一定要去爭取。我去爭了,所以,在藝苑的時候我成績很好。旁人也都對我刮目相看。在家裡,他們也不敢瞧不起我。”張姨娘看她每說一句話,胸口的血跡都要增大一分,心下駭然,趕忙勸道:“你少說幾句!別說了!我、我想想法子去求了太太,讓鄭姨娘過來一趟。”“她不願來就算了。”重芳柔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她總說我太愛出風頭。她總讓我收斂著些。她就是那個性子,什麼事兒都不敢去做。如今她都不敢來看我。您就算和她說了,她不願意,又有什麼用呢。從小到大,都是您最疼我了。她就愛阻著我管著我……”看她的生命慢慢逝去,張姨娘捂著嘴痛哭出聲。太太看不得庶出的孩子們好,她是知道的。可是,怎麼就非要人死不瞑目呢?連親母女都不讓相見。太太為什麼堅持如此,她實在是不明白啊!因為酈南溪在沈家,所以重廷川特意遣了人留在慶陽侯府附近,密切關注著這裡,若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要稟與他。免得小丫頭再出了什麼岔子。不多久,有人來稟,說是國公府裡的一位姨娘去了慶陽侯府。重廷川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他知道小丫頭心軟,如今重芳柔這樣,少不得要讓鄭姨娘去見上一見。因此,他剛開始的時候並未多說什麼。就在回稟之人將要退下的時候,不知怎地,重廷川忽地腳步一頓,就問道:“去的是哪個姨娘?”“張姨娘。”對方躬身說道:“就是大姑娘的生母。”張姨娘?這個訊息讓重廷川十分意外。若是沒想錯的話,小丫頭肯定會叮囑過是叫鄭姨娘來。那麼為什麼到的會是另外一個人?負手踱至桌邊,他抽出一張紙、一支筆,在上面肆意塗寫著。最終,他的筆墨懸在了最中間的那一塊空白之上。沉吟片刻,他終是落筆,在上面勾畫了最後一個字。梁。酈南溪在慶陽侯府連住數日,直到姐姐身子康健心情穩定下來方才歸家。彼時重廷川已經離了家進宮當值。接連數天的憂心與焦慮讓酈南溪身心疲憊不已,回來後洗漱了下倒頭就睡。醒來的時候早已過了晌午。稍微用了些午膳後,酈南溪就窩在屋子裡翻看這些天來的賬本。有鋪子裡的,也有石竹苑的。已經臨近月中,很多事務都要理順了才好繼續安排下去。肖遠讓萬全給她拿來了新近的一些首飾讓她挑選。有幾個樣式別緻顏色又比較素淨的讓她頗為驚喜,就留下來自用了。其餘的則讓萬全給送了回去。晚一些的時候,嶽媽媽來稟,說是鄭姨娘來尋。酈南溪原本剛好看完了一本賬冊準備拿了下一本來看,聞言就將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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