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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就是那個九爺?雖然心中疑惑,但看對方僅僅點到即止,不願多提,酈南溪就識趣的沒有細問其身份,只含笑微微頷首:“舉手之勞罷了。”常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對著她躬身長長一揖。而後垂眉斂目,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待到酈南溪緩步往裡行進後,常福就跟在了她側後方,低聲與她解釋:“今兒那小子太過無禮。守院的大師們不讓他進院,他就胡鬧起來,且衝撞了其中一位。不僅將大師的衣袍扯壞,還咬傷了大師的手腕,這才惹怒了我家主子。”他這麼一說,酈南溪倒是記了起來,剛才門口守著的四名僧人並非全是之前她看到的那四個,其中一名僧人換作了旁人。想必被扯壞了袍子的那一位已然離去治療手腕上的傷了。酈南溪歉然道:“我們帶了他四處走走,誰知沒有跟好,結果讓他誤闖了此地。”“酈姑娘無需將這般錯事攬在自己身上。”常福擺了擺手,語氣裡又帶出了些不屑來,“那慶陽侯府的世子爺行事多有不妥,養出的孩子也是性子乖戾之輩。錯是他自己犯下的,與姑娘無關。”話說到這個份上,酈南溪倒是不好多講什麼了。畢竟她們剛來京城不久,慶陽侯府的人是個什麼品行,她著實不瞭解。更何況兩人談及的是侯府。眼前之人可以隨口就說起慶陽侯府如何,她卻不好枉加評判。離得越來越近,男孩的哭聲漸漸大了起來。聲嘶力竭的,隱約開始有點沙啞。酈南溪抬眼望了望,入目便是不遠處的又一處拱門,尚還看不到沈瑋那邊。心下焦急,就加快了步子。常福跟在她側後方一步半的位置上,半點兒也不遠半點兒也不近,一直送她進了內院之中。酈南溪當即循著聲音看過去。本以為沈瑋是在遭受什麼處罰,誰料他只是身姿筆挺的站在院中的石桌上。不過,此刻的他一動也不敢動,即便沒有人處罰他,即便沒有人在呵斥他,他的哭聲卻愈發悽慘起來。酈南溪心下疑惑,朝著院子裡的另一側望了過去。和男孩遙遙相對的,是院中獨坐的一名男子。他身量顯然極高,這般大刀金馬的坐在太師椅上,竟使得原本十分寬大的椅子都顯得狹窄逼仄起來。此時的他形姿閒散,雙手只隨意的搭在了椅子扶手上。但因周身散發著迫人的氣勢,所以只遠遠看著便不由得心生敬畏。常福躬身走上前去,低喚了一聲“爺”。男子緩緩側首朝向這邊。他五官深邃生的極好,讓人僅看一眼就會不由自主被吸引住。即便酈南溪在江南見慣了倜儻風流的名士,望見他後依然不由的怔了怔。片刻的怔忡後,酈南溪的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她很確信自己是就在這個時候,男孩的哭聲停歇了一瞬,猛地打了個嗝,而後繼續嚎哭不止。這短暫的停頓讓酈南溪驟然清醒過來。她趕忙低下頭望著腳前的幾尺地。她並不知此人是誰。但她在和他視線相觸的剎那幾乎就可以斷定,這是名武將。而且,是居於高位、征戰沙場多年、刀下亡魂無數的武將。不再與男子對視後,心底的緊張感稍稍消弭了些。酈南溪努力穩住心神說道:“稚子無狀衝撞了大人,還望您莫要和他計較,饒他一回。”在男孩不住的哭聲裡,她軟軟糯糯的聲音顯得平和而又輕柔,絲毫不受那哭音的影響,緩緩的從不遠處傳來。重廷川見她幾句說完後再沒了其他話語,劍眉微蹙薄唇緊抿,慢慢調轉視線望向常福。常福生怕重廷川即刻就將人轟出去,趕忙躬下身子畢恭畢敬說道:“爺,這是酈七姑娘。就是上一回幫了九爺的那位。”他滯了半晌沒有等到重廷川下令趕人,暗暗鬆了口氣,再開口的時候就順溜了許多,“這小子是慶陽侯府的,酈七姑娘不過是幫忙看著他罷了。”重廷川抬指輕叩著椅子扶手,許久之後,方才淡淡的“嗯”了一聲。雖然他不過是隨口應一聲罷了,但這短短的音節聽在酈南溪的耳中卻不啻於驚雷。酈南溪尚還記得,曾經不久前,她也聽過這樣的聲音。低沉醇厚,隱帶金石之音,甚是好聽。雖則僅僅兩個字罷了,卻讓她印象極其深刻。酈南溪再也無法遮掩自己心中的驚愕,猛地抬起頭來,愣愣的看向高大男子,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你是……”就在她愕然的話語聲中,男子身後的門吱嘎一聲從裡開啟。一個身材中等的男子從裡行了出來,“爺,紙筆已經備好,如今可以開始了。”他走到半途中往酈南溪這邊望了過來,立刻驚訝的睜大了眼,“酈七姑娘?”酈南溪緩了緩心神,將萬般驚愕盡數壓下,努力揚起了個笑容與他打招呼:“萬管事。”萬全看看酈南溪,又看看重廷川,與酈南溪寒暄了兩句後,便退到了重廷川的身邊立著。常福不知酈南溪居然和萬全相識,眼神在兩人之間溜了一圈兒,到底顧忌重廷川在場,沒敢發問。重廷川慢慢站起身來。他身材極其高大。上一回是離得遠酈南溪不過感慨下罷了。剛才他坐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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