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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倒不知,看來那是伊元的所作所為,商王墓雖然能移動,但畢竟龐大,無法移動太多。”“龐大?”周玉戈忍不住插嘴。關九鼎點頭:“的確龐大,我記得佔地很廣。”周玉戈撇撇嘴:“商王還真是奢侈。”感慨完忽然又愣了一下:“你記得?你怎麼記得?你不是沒去過商王墓麼?”關九鼎嘆了口氣,終於不再隱瞞:“對不住各位,事先隱瞞了,我其實是關九鼎,就是你們口中的關爺。”“……你也成物人了?”關九鼎搖頭:“只是被延緩了衰老,這跟商王墓有關,以後去了大概能知道原因。”這番話因為是用普通話說的,把正在無聊喝水的墨鏡男給嚇得一口水全噴了出去:“什麼?你是……”關九鼎點頭:“我是。之前六指在死前託付我一定要找到你,現在終於找到你了,你卻不知道被誰弄成了這幅樣子,而我甚至都沒辦法用長輩的身份面對你……世事真是可笑。”墨鏡男大概是真的被嚇到了,許久之後,居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那我以後是叫你九哥……還是九叔?”周玉戈白了他一眼,轉頭對關九鼎道:“算了,你們之後再慢慢討論稱謂問題吧,我現在最想知道商王墓怎麼去。”好不容易能得到結果,他當然激動,誰知一抬頭卻呆了:“沈……大祭司,請問您在做什麼?”就在他們說著話的時候,大祭司正在伸手掰床頭櫃上那盞檯燈的裝飾,那是兩片站在燈罩上的樹葉。聽到周玉戈的問話,大祭司也不理他,盤坐起來,把兩片葉子合在掌心,閉著眼,口中唸唸有詞。沒一會兒,她睜開眼,把葉子拋在面前的床單上。“原來是占卜。”周玉戈咕噥。“西方。”她抬頭道。關九鼎立即凜神:“西方?一直往西?”大祭司點頭,忽然又連連搖頭,用普通話喊:“不不,不能去!”周玉戈和太一對視一眼,心裡都很奇怪。現在這樣子這明顯是沈嵐,但是之前大祭司出現時,沈嵐就陷入了沉睡,現在為什麼會忽然轉換?關九鼎顯然也沒想到,轉頭問太一:“她這樣會不會有事?如果太勉強的話就暫時不想了。”墨鏡男也低聲道:“像精神分裂一樣……”一直沒有做聲的太一終於發話:“那就讓她休息吧,等明天再說。”關九鼎也察覺到時間不早了,之前又經歷過這麼多事,現在自己是顯得太心急了點,於是只好點頭告辭。臨走前從大衣口袋裡摸出兩塊東西放在床上:“這是從尹一源那裡得來的,是另外兩塊銅鏡碎片,還是交給你保管著吧。”大祭司默默接了過去。墨鏡男正好要跟關九鼎說身份的事情,見他出門,趕緊也跟著出去了。周玉戈倒沒急著走,反而問太一:“能出去下麼?我有點事情要問一下她。”太一看了他一眼,竟然沒有像之前那樣充滿佔有慾的喝止,一言不發的就起身出去了。“沈嵐?”周玉戈忽然開口,對面的人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就這一眼,已經讓他猜到了大概:“原來那個牛氣哄哄的大祭司又消失了麼?”床上的人身形一僵,默然不語。周玉戈撥了撥亂糟糟的頭髮:“什麼時候變回來的?”“從樓頂醒過來的時候。”沈嵐苦笑:“可是那時候我的行為和語言都不受自己控制,就像眼睜睜的看著另外一個自己一樣,還要不斷跟她搶自己的身體。”“難怪,否則你怎麼會忽然勸秦爾玉享受人生呢,大祭司絕對不會說這種話。”周玉戈身體前傾,雙手交疊著擱在膝上看她,眼神關切:“那麼現在呢?她還在控制著你的行為麼?”沈嵐搖頭:“只是有一部分記憶非常清晰,像是在我腦子裡播放一樣,我只有盡全力轉述而已。”周玉戈點點頭,想起她還不知道自己腦袋裡有蟲子的事情,只好安慰般說了句:“不用盡力想了,那本來就不是你的任務,萬一影響到你本身的記憶……”“我不想一無是處。”沈嵐打斷了他的話,別過臉,盯著窗戶:“如果這是大祭司要告訴太一的資訊,我就告訴他好了。”周玉戈終於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起身走到她面前坐下,按住她的手背:“你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好像就很不高興。”沈嵐轉頭看他,忽然笑著問了個問題:“你覺得,我跟大祭司是同一個人麼?”周玉戈一愣,沒有回答。“我覺得……不是。”他詫異地抬頭。“你知道太一說什麼麼?他說如果我不是大祭司,他連正眼都不會瞧我一眼的。”周玉戈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才開了口:“其實……你難道沒有發現,太一大人從來沒有意識到這點麼?在他眼裡,三千年前你是大祭司,三千年後你是失憶後的大祭司,只是換了個名字叫沈嵐。你們是一具軀殼裡的兩個靈魂,人的兩面,但都是他的主人,都是他摯愛的人。”他故作輕鬆地拍拍她的頭:“所以你這是在跟自己吃醋麼?”沈嵐想說她從頭到尾就沒有把自己當做過是大祭司,即使現在她的記憶跟我這麼接近,也是一種看著別人人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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