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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露忽然瞪了他一眼,毫不意外他聽到了這邊的對話:“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好歹我把你拖了出來,也算救了你吧。”太一冷哼了一聲:“其實你救的是那些人,如果你不拖我走,他們誰也活不了。”林露皺了一下眉,對沈嵐搖搖頭:“我建議你最好給他普及一下這個法治社會的相關知識,否則下次見他可能就是探監時了。” 伏羲八卦陣以方爺的見識,有本事的人見的太多了,但白毛林卻是他極力推薦的,何況那隻手的確很不尋常。如果說在見到白毛林之前還抱著懷疑,在見到她那隻左手的那刻,沈嵐已經徹底相信了她的實力。可惜的是,這隻手並沒有帶給她期待已久的答案。林露在回旅館前十分自信地下了定論:“沈小姐,我可以斷言這行裡能鑑定活物的只有我一個人,所以很抱歉,你只能繼續疑惑下去了。”她看了一眼太一,笑得很曖昧:“不過看他對你百依百順的,應該會自己告訴你吧。”沈嵐嘆了口氣,心想他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對女人動手,自己就是那個例外啊。能保住命就不錯了,還指望他主動坦白麼?回去的路上沈淨岑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沈嵐都沒接,一路心事重重,偶爾看一眼太一,不免尷尬。那會兒找人鑑定他時根本沒想過他後來會忽然清醒,現在知道了自己的意圖,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太一倒是沒什麼表示,跟在她身後慢悠悠地走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月亮半隱在雲層裡,只有路燈把地上一前一後相互交疊的身影拉的老長。沈嵐放慢了腳步,忽然問了一句:“為什麼不問我找人鑑定你的事?”太一笑:“因為我覺得主人會有事情先問我。”她頓了頓:“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對王大少動手。”“這還用說麼?”他忽然悄無聲息地貼到她背後,左手摟住了她的腰,右手環在她胸前,貼著她耳朵低語:“因為能動你的人只有我,一想到有別的人碰過你,我就想毀了這個世界。”沈嵐僵著身子,好半天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你別胡說!王大少什麼時候碰過我了?”“呵呵,我還能相信你麼?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放縱自己了。”“你胡說什麼!”“哦,你忘記了,是啊,把有利於你的人拖上床,把忠於你的人送進墳墓,這種事情,當然還是忘記的好。可是怎麼辦呢?”他的手慢慢順著她的脖頸托住她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我怎麼也忘不了……”即使身體沉睡,意識混沌,最痛苦的回憶始終清晰。她的眼神是沉沉黑暗中的燈火,微弱卻指引著他,時刻提醒他永遠不要忘記曾經的一切,直到她親手拂滅,將他拉回塵世……“太一……”沈嵐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叫他,她偏了偏頭,路燈下,臉上微微帶著苦笑:“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意識到過,我跟你的主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夜深人靜,鎮衛生所二樓的住院部裡,王大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直到外面再也聽不見任何響動,他伸手按亮了床頭的檯燈,坐了起來,從床尾拖過那件血跡斑斑的外衣,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電話那邊傳來一道深沉滄桑的聲音。“秦先生,是我,王小春。”大概是傷口疼,他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您說的那個人的確是在安郡,我已經遇到了,絕對沒錯。”“是麼?”那人低低地笑了兩聲:“那就不要輕舉妄動,反正我早就有東西盯著他了。”“是……”身上痛的厲害,他根本咽不下這口惡氣,但想起對方的勢力,也只好惟命是從。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驕傲跋扈的有錢少東王大少,只有在秦先生面前,他的地位差不多跟燈籠一樣。他不知道為什麼秦先生會忽然對一個陌生男人感興趣,甚至為了這個人還特地派他到安郡來打聽。原本還以為不會有結果了,幾乎整個人都全心投入了把沈嵐弄到手的事情上了,那人卻自己送上門來了。要不是那個戴著帽子女人忽然出現,拉扯間撕開了他的襯衫,他也不會發現那人胸前的饕餮紋身。那麼栩栩如生,跟秦先生曾經給他看過的圖案一模一樣,如果沒有猜錯,那人的背後必然還紋著大篇的古文字。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他知道利益高於一切,在能給予他豐厚利益的秦先生面前,他不會探究任何原因,但這次卻忍不住懷疑,為什麼這麼一個心狠手辣之輩會讓秦先生如此上心,甚至將養了那麼久從不動用的髒東西都放出來探測。不對,那何止是心狠手辣之輩,他簡直把折磨人當成一種享受。絕對是個變態。挨著床頭的玻璃窗簾輕輕動了一下,王大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除了月光,什麼都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後,他越想越生氣,最後乾脆砰地一聲把手機砸到了牆上,四分五裂。外面的空調機箱上蹲著一道身影,月光在雲層的遮掩下忽明忽暗,他的身影也跟著忽隱忽現。直到病房裡再也沒有動靜,他弓起身子朝下一躍,靈巧地落在一樓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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