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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照舊定時定點給沈淨岑打電話,但從來沒有接透過。前兩天打掃屋子,她無意間從梳妝檯的抽屜裡翻出一張二十萬的存摺,發現署名是她,越發覺得不對勁。把家裡的電話和店裡的電話都打了個遍,也照舊沒人接。左思右想不是個事兒,她還是偷偷回了安郡一趟,可是等到站到家門口,卻發現院門被鎖得死緊,半個人影也沒有。店鋪周邊的鄰里街坊問了個遍,也都說沒見過沈淨岑。她只好又拖著步子回到家裡,坐在沈淨岑的房間裡發呆。太爺爺去世後,二伯已經成為她唯一的親人,雖然他平時大大咧咧很沒正形,她也從來對他都是沒大沒小呼來喝去,可是融入骨髓的感情是騙不了人的,如果二伯出什麼事……她簡直不敢想下去。但太一說得也對,既然能把她安頓好,自己應該也沒事,可她實在不明白突然發生了什麼,要弄到這地步。天漸漸黑了,手機已經響了好幾遍,應該是周玉戈打來的。她嘆了口氣,準備出門,忽然想起房間裡也許會有什麼線索,又停下來一陣翻箱倒櫃。拉開書桌抽屜的時候她愣了一下,然後一把拿出了裡面的東西。那是一圈繩索。當初沈老爺子為表金盆洗手,所有跟盜墓相關的工具都不準留,以至於家裡連截長一點兒的繩子也沒有。但這圈繩子她記得,是後來為了遵照老爺子遺囑去菜圃挖寶才特地新買的。那晚就是這圈繩子拉著她爬了上來,可是後來她二伯卻一口否認了之前挖寶的事情。沈嵐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中呼嘯欲出,連忙丟開繩子又去抽屜裡翻找,這次找出的東西徹徹底底讓她震驚了。那是一張照片,上面拍的是一張油畫,油畫上畫了個人的頭像,幾乎跟太一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她翻過來看了看,反面有串手機號碼。根本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她立即就照著號碼撥了過去,嘟嘟幾聲忙音後,有人接了。“喂,請問有什麼需要?”“需要?”“是啊,我們這裡包辦各種證件,各種名校學歷證件、駕照、護照等等一應俱全。”“是不是也可以辦身份證?”“那當然了……”沈嵐掐斷了電話。原來篡改了二伯記憶的人恰恰是他自己,可是他為什麼刻意隱瞞太一的來歷,還費盡心思地給他捏造個身份?不對,辦證也是需要時間的,難道二伯早在她遇到太一之前就知道了他一定會出現?“呵呵……”她無奈地笑了一下,扶著額頭搖頭,原來到最後始終被矇在鼓裡的人只是她一個人而已。不過她能發現這些東西,也說明他不想繼續瞞下去了吧。回s市的時候,沈嵐還有點心不在焉。班車上出奇的擠,她就像是團面,任人揉來揉去。直到眼前罩下一團陰影,有人在她身前隔開了一個小小的空間。一抬頭,迎上太一似笑非笑的眼睛:“主人讓我好找。”擁擠而密閉的空間,他的聲音又輕又柔,久久地盤旋在耳邊,揮散不去。沈嵐往他胸口靠了靠,閉上眼睛喃喃:“什麼都別問,讓我靠一會兒……”太一一手撐在她身後的車廂上,一手攬著她往懷裡攏了攏,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看著車窗上倒影出彼此相互依偎的身影,眼神複雜。外表更改,世事變遷,再次這樣擁著她,竟然已經隔了幾千年的時光……回到住處,周玉戈識相的什麼都沒問,沈嵐晚飯也沒吃就洗澡去睡了。這一覺睡得極沉,直到她感覺呼吸不暢,實在憋得難受才驚醒過來。身上有什麼東西壓著,動也動不了,她茫然地睜開眼,卻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窗戶沒關,秋風撩動窗簾輕擺,外面的月光將房間照得透亮。“啪嗒,啪嗒……”有什麼滴在她臉上,沈嵐伸手一抹,腥氣瀰漫。是血。“太一,你怎麼了?”“月亮……”太一喘著粗氣,忽然渾身痙攣了一下,重重地伏在她身上,眼睛裡的黑色像是層層撲過來的黑雲,翻騰洶湧,難以消停。沈嵐注意到他右手胳膊上有道很深的傷口,正在往外汩汩地冒血,轉頭看一眼窗外明亮的月光,不明白這跟月亮有什麼關係。“呵呵呵……”十分突兀的,他忽然又笑了起來,然後抬起胳膊,任由胳膊上的血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臉上和身上。“太一,你幹嘛啊,快去包紮傷口!”沈嵐想抬手揮開他,卻被他拉住了胳膊,高舉著按在床上。“主人……”沈嵐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他竟然又跟坑底時一樣,說起了那種晦澀難懂的語言。臉上忽然一涼,是他的舌,溼滑地舔|弄著,將原本滴在她臉上的血舔得乾乾淨淨,又喘著粗氣去吻她的耳垂,濃重的喘息像是含著極其難耐的隱忍和痛苦:“主人,給我……”沈嵐一愣,他已經埋下頭來,像是覓食的餓狼,狠狠地啃咬著她的脖子。“疼……太一,你給我起開!”沈嵐抬起腳要去踹他,他卻機警的很,及時用腿壓住她,身體緊緊地貼了過來。沈嵐感到腿間堅硬的物事,再也不敢亂動,只有背後的冷汗涔涔而下。“太、太一,你不是說早就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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