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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個提醒?提醒她坑底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如果夢裡的那個古裝男人就是挖出來的這個怪物,那被他稱為主人的自己又是什麼角色?為什麼他一醒來就要殺她,突然變傻後又處處護著她?為什麼他渾身堅硬如鐵?為什麼二伯跟她的記憶完全不同……天已經亮了,房裡的燈卻亮了一夜。太多疑惑讓沈嵐頭腦發脹,她抬手捂了捂臉,手心裡一片溼膩膩的汗水。低頭去看怪物,他身上襯衫的扣子散開了幾顆,胸口露了大半,那塊兇惡的饕餮紋身隨著均勻的呼吸輕輕起伏,像是隨時會猛撲出來。尹一清或古裝男人,你究竟是誰?“啪嗒,啪嗒……”外面忽然響起滴水的聲音,她以為是下雨了,走到窗邊推開一看,小鎮清晨的清新空氣撲面而來,薄薄的幾道雲絲掛在天上,太陽正緩緩從院牆根處幾棵桂花樹的頂端攀上去,是個大晴天。順著聲音方向看過去,窗子底下,靠近花圃邊上,一大灘水靜靜地瀰漫著,正中間一點有水滴一點一點往上跳,跳起再落下,像是從地底下冒出的泉眼。沈嵐目瞪口呆,什麼玩意兒?她可不相信自己住了這麼多年的老宅子還有這種奇觀!“主人!”身後忽然傳來怪物的急呼,沈嵐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他已經站到了她身後,一臉戒備地盯著窗外。“怎麼了?”她好奇地看了看他,又順著他的視線去看窗外,那灘水竟然沒有再跳動了。彷彿有生命一樣,她甚至覺得這灘水正在跟身後的怪物默默對峙著。忽然,腰間一緊,怪物已經無聲無息地到了她身旁,左手攬著她的腰往自己身後一攮,右手撐在窗欞上,跟只豹子一樣靈活地竄了出去。沈嵐跌倒在地上的時候只聽到窗欞發出一聲“吱咔”的哀嚎,抬頭就看到被他踩過的地方斷裂成了渣渣。也許等下就會聽見二伯的哀嚎了……“吱吱!”窗外忽然響起一聲老鼠一樣的叫聲,沈嵐爬起來衝到視窗,就見怪物神色如常,手指上沾著幾滴水,地上的那灘水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有什麼東西快速地從他腳下游了出去,通體透明,似人非人的形狀,卻跟蜥蜴一樣,一路爬行著,嗖的竄進了樹影裡。她嚇得唰的一下站得筆直。幻覺,一定是幻覺。 “嵐嵐,吃早飯了。”沈淨岑在外面拍門。“二伯!”沈嵐拉開門,一把把他拽進來,拖到窗戶邊上:“你看看桂花樹那裡,是不是有什麼怪東西,是不是?是不是?”沈淨岑看看樹又看看她,邊擦眼屎邊朝外走:“哦,那我待會兒去買兩張門神回來貼一貼。”沈嵐一腳就踹了上去:“你以為我在說謊!”“唉,說起來是我的錯,昨天就說帶你去醫院的,後來居然給忘了,走,咱現在就去!”沈淨岑揉著屁股爬起來去拉她……“嘭!”剛要碰到沈嵐的手,他後腦勺就捱了一下,頓時趴在地上不動了。沈嵐眼角直抽,小心翼翼地去看怪物,卻見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只是一臉怨念地抓著她的手往背後藏,一副不給外人碰的模樣。拜託,剛剛施加完暴力再來裝單純是可恥的!!!吃完早飯,改成沈嵐提議帶沈淨岑去看醫生了。他死犟著不肯,其實是怕被熟人撞見丟人。跟上回一樣,自己動手把頭上髮紗布加寬加厚,纏得跟坐月子的婦女似的,然後坐在床頭指揮她端茶倒水。沈嵐一頭冷汗,盯著他腦門半天才悶悶地說了一句:“我說,貌似你被打的部位是在後腦勺吧……”沈淨岑一口茶噴出來,猛捶床板:“我怎麼會教育出你這麼個不可愛的侄女!!!”不過等怪物在門口露了個臉他就不敢動了,用被子蓋住腦袋直哼哼……沈嵐坐在床邊,推了推他:“哎,二伯,你不是說怪物……小尹有個哥哥嘛,給我說說吧。”沈淨岑從被子裡探出半張臉,看到怪物消失不見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朝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別亂打聽。”“為什麼?”“你這孩子,太爺爺那會兒怎麼教你的?有些東西能打聽,有些東西聽了只當沒聽到。尹家做什麼的我也告訴你了,實話跟你說了吧,他們家算是這行有頭有臉的了,你怎麼忽然刨根問底起來了?”沈嵐翻白眼,順著他的話拆臺:“我不覺得被逼到跑路的傢伙算是這行裡有頭有臉的。”沈淨岑一愣,又捶床板:“我怎麼會教育出你這麼個不可愛的侄女!!!”沈家老太爺以前是行當裡的一把好手,後來雖然金盆洗手了,積累的人脈關係還很廣。這點從他老人家過世時就能看出來,當時可是來了一大幫有頭有臉卻神秘兮兮的人物。可惜這些關係都掌握在沈淨岑手裡。別看他平時花裡胡哨大大咧咧的,作為沈家現在的當家,也有正經的時候。恰如現在,沈嵐想從他口中打探點兒訊息簡直難如登天。不過就像師父跟徒弟,師父總會留一手到最後,徒弟也不一定會在師父面前把實力全部展露出來。沈嵐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很小,而且只侷限在古董圈子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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