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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戈抬頭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果然一座方方正正的院子就在不遠處。裡面正有人舉著白幡走出來,後面跟著一隊披麻戴孝的親屬,再往後是吹奏哀樂的吹打班子。看來是到了送殯的時間了。周玉戈趕緊停車,剛要下車,抬頭卻看見院門邊的角落裡站著林露,正在朝他們招手。接觸到他們的目光,她伸手朝院門右邊指了一下,然後就轉身朝那邊的巷子走去了。“這是讓我們跟她去的意思?下車吧。”太一就著後視鏡理了理假髮,推門下車,很體貼的去另一邊攙沈嵐。周玉戈把車停靠好才跟上他們倆,朝林露那邊走去時,剛好看到八個抬棺腳伕抬著漆黑的棺材出院子。快到中午了,日頭漸濃,有人專門撐著大陽傘遮蓋了棺頭,一邊還不斷從懷裡掏出紙錢沿路的撒著,四周俱是嚶嚶切切的哭泣聲。道路兩旁擠滿了圍觀的村民,在推廣火葬的今天還能見到這陣勢,真是難得。林露站在院子邊的巷子口等他們,看到他們三個過來,搶先迎了上來,看到沈嵐時笑了一下:“喲,看來這是沒事了。”沈嵐不知道自己腦子裡有蟲子的事兒,只是聽太一說過她去看過自己,多少有點兒感激,笑著跟她點了點頭。林露朝他們身後看了一眼,見送殯隊伍漸漸遠去了,擺了擺手,帶著他們朝巷子裡面走:“快點吧,他們就要開始了。”“你是說幾個盜墓家族的會議?”周玉戈咬著棒棒糖咕噥:“不開好車,也不送殯,行事還是一如既往的低調啊。”“那是肯定的,現在可不比當初了,風頭緊,做什麼都要小心翼翼。”幾人已經轉到了方家院子的側門口,林露左右看了看,伸手敲了敲門。木門吱呀一聲洞開,一個身著白色孝服,戴著金邊眼鏡的青年從門後探出頭來。林露愣了一下:“你居然沒給老爺子去送殯?算什麼孫子啊!”金邊眼鏡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回答地溫文爾雅:“沒辦法,我要親自看門呢。”林露翻了個白眼,讓開身子,把沈嵐推到他面前:“沈家的當家在這裡,快帶我們去吧。”金邊眼鏡上下打量了一下沈嵐,忽然笑了一下:“嵐嵐吧?好久不見了。”沈嵐愣了一下:“啊?你認識我?”他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等他們都走進來,才邊插門邊道:“這麼多年沒見,原來你都不記得我了。你以前不是還來過我們家的麼?”沈嵐仔細想了想,忽然記起來是有這麼回事兒,當時她跟太爺爺來見方爺時,是見過一個跟他長得很像的哥哥。“你是……子牧哥哥?”金邊眼鏡笑著點頭:“總算記起來了,你那時候還小,不記得也正常。”沈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的確是快忘記了,當初不過一面之緣,而且他現在變化也挺大的,可比當初成熟內斂多了。“走吧。”方子牧帶著幾個人朝院子中間的小洋房走,轉頭看了看沈嵐,寬慰道:“我都聽林露說了,沈家二叔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才失蹤的,一定不會有事,放心吧。”想到二伯,沈嵐的心情有點低落,悶聲說了聲“謝謝”就再也沒話了。剛剛出殯,客廳裡現在也沒人。方子牧領著幾個人從後門進去後就直接上了樓梯。周玉戈故意落後一步跟太一一起,低聲道:“太一大人今天似乎特別平靜啊。”太一當然知道他是在拿方子牧跟沈嵐認識的事情打趣他,卻只是臉色沉靜地看了他一眼:“我承認我的確很想掐死他,但現在首先要小心,這裡很不尋常。”周玉戈輕笑了一聲:“果然,就知道沒那麼簡單。”到了二樓,方子牧竟然帶著幾人進了一間臥室,什麼盜墓家族的人,連半個影子都沒見著。別說沈嵐了,連林露都很意外:“方子牧,這是幹什麼?讓我們圍觀你睡覺?”方子牧食指掩唇,示意她噤聲,然後把門窗都關嚴實,開啟了電腦,招手示意幾個人都圍過去。沈嵐離得最近,被他拉著坐在了椅子上。剛坐下就看見電腦螢幕上顯示出了一個房間,當中一張大圓桌,圍坐了一圈的人,大部分都在抽菸,整個畫面煙霧繚繞。她不確定地看了他一眼:“這就是林露說的那幾大盜墓家族的人?”方子牧點點頭,嘆了口氣:“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讓你參與了,因為沈家已經有代表去了。”他伸手點了點螢幕上的一個人:“你看這是誰。”沈嵐湊近了看了看,忽然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大伯……”三十二 盜墓十三門(中)沈嵐的大伯沈淨峑本來該繼承沈老太爺的衣缽成為沈家當家,但是早在十年前他就移民美國了,這麼多年來一直很少跟他們聯絡。沈嵐之前一直以為大伯是輕信了那些說她命太硬,剋死了堂兄弟的傳言才不想理她,所以大伯在她心裡一直是個心結般的存在,甚至逢年過節,在電話裡說幾句象徵意義上的問候語時,她捏著話筒的手都全是冷汗。不是沒想過以後會見面,而是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頭,掌心的溫度帶著一絲安穩人心的力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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