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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同學們久等了~今天會有三更,一更先行,二更正在路上~☆、洋而終於得逞的穆未,單手捂住自己的胸前,那裡已經被來遲的嚴峰一劍貫穿:“安王?哈……咳咳……本王要你陪葬”身體隨著聲落,從馬上跌下,那不甘閉上的眼睛中,他好像看到了小時候,在相國寺後山中。那個自稱為僕的女人,還有方丈每次來時的表情,他都知道的,他那麼聰明又怎會看不出那女人拙劣的謊言,他一直都知道的。自己出身卑微,他的孃親就是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總是偷偷打量著他的女人,一個名不見經傳,被皇帝酒醉後臨幸的小宮女,他都知道的,所以才甘願被主持師傅利用,所以才在那女人病故後都不肯叫一聲孃親。所以,他告訴自己,他才是真正的安王,他才是與當今聖上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他要那些人都付出代價,死寂的眼神中好像倒映出一個夢,夢中那個女人牽著他的手,低下頭,滿含慈愛的看著小小的他,是孃親啊。“王爺”空氣在這一刻好像停止了流動,木清看著周圍士兵都圍過來,一個個陌生又熟悉的面容,這時,嚴峰把他抱了起來,他怎麼可以被一個男子抱著呢,橙兒會吃醋的:“放……下”“王爺,您別說話,卑職這就送您去找大夫”不敢耽擱的身影直奔城中而去。皇城,朝堂上,吏部王尚書出列:“陛下,臣認為不妥,若是把皇城唯一的禁軍也調去,若是安王倒戈,我朝將傾覆啊陛下”“臣附議”戶部尚書之子,侍郎李令與幾位大人一起站出來。李尚書瞪了瞪自己不聽話的兒子,心裡嘆了口氣,無奈的也站了出來。穆炎依舊沉默不語,朝堂上暗流湧動,每個人都在分析著利弊,悄悄的站隊,沒有人再擔憂他這個皇帝的安危,想來還是當初的溫相會在意他,只可惜膽子太小了些,自盡於大殿中時又太決絕,完全不給他這個一國之君反應的機會,好在現在皇弟娶了他女兒為王妃,以後也好補償一番。這御林軍一去兩日了,除了昨日李功義的一份摺子,就沒了信,穆炎知道誰都會反,他的皇弟都不會反的,不然自己這個皇位在一年前就丟了,所以唯恐有意外的他想把禁軍調去,才有了朝堂上的一幕,他看了看口中還在唸著朝堂安危的幾位老臣,正想開口。“報,上鄴郡大捷,叛軍之首已被斬於馬下,安王……安王重傷,生死…生死…生死不明”“砰”的一聲,穆炎將手中的竹簡擲在地上:“快傳御醫,把御醫都快馬送去上鄴,來人,給朕找御醫,朕親自去上鄴,去通知安王妃”上鄴郡,郡守府的廂房裡,大夫模樣的人進進出出,卻沒有人敢施手救治,這分明是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了啊。子時,黑壓壓的車馬自皇城的方向而來,最後都停在了郡守府外,御醫接二連三的下馬,穆炎急步在前,剛踏進院子裡,有人就不顧威儀衝撞了他。看著那個失了禮儀,在他們這群人中唯一踉蹌跑著向前的女人,他抿了抿唇,大喝道:“御醫呢,給朕跑起來,待在後面做什麼,晚了,朕誅你們九族”溫橙最後還是被擋在了門外,身子隨著一盆盆端出來的血水顫抖著,直至再也站不住。“陛下,臣等已經盡力了,安王他……陛下節哀”一眾御醫齊齊跪下請罪,而穆炎卻不發一言的站在原地,母妃去了,父皇去了,如今皇弟也去了,從今往後,他真的就成了寡人了嗎,這個年輕的帝王臉上,是不屬於皇家子弟的哀傷。而聞言踏入房門的溫橙,已經匍匐在床頭,看著胸前被鮮血染紅,嘴角還在溢血的人,她嘴嘴顫抖:“王爺”想說的話哽住了喉,淚水再也收不住。木清看著哭成淚人的溫橙,胸前撕裂般的痛楚更甚,前世自己喝醉了所以沒感到疼痛,現在是讓她補回來了嗎,好想和橙兒說話,說好多話,可口中充斥的腥鹹讓她不敢張口。一口暗紅的血液控制不住的吐出來,木清視線模糊的看著那不真切的人影,嘴唇闔動:“橙兒,我是木清,我……我……你要……好好的”一聲悲鳴自房中傳出,穆炎仰頭閉上了雙眼,有透明的液體悄悄落下,皇弟……。裡面有人初來叫御醫,安王妃倒了,安王去了。舉國大喪,叛軍就地誅殺,嚴峰帶兵將相國寺後山裡裡外外翻了個遍,才發現這所謂的天外外村,就是一個擄掠幼女,以供朝中那些大臣享樂的地方。天外古村,天網恢恢,這些人真的以為這裡是法外之地嗎。令人無奈的是,他只找到了幾十位被擄掠到此地的少女,相國寺的主持和僧人卻不知去向,想起王爺讓他關注的那些出入這裡的朝中大臣,還有冒充暗衛的刺客,天空中好像有一塊黑幕遮蓋著陽光,可他們好像只撕裂了一角。2016年,九月十四日,s城。市中心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昏迷了三天多的木清艱難的睜開眼睛,入目是雪白的牆壁,有些刺眼的白熾燈,這裡是……她這是回來了嗎,不……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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