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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穆未的身影不見了,之前那個身材嬌小的黑衣人才走到轎中,把劍放在溫橙的脖子上:“讓我們的人都離開,否則……”木清看著冥頑不靈的女子,無奈的嘆道:“早知如此,本王當日斷不會放你離開”這個負責善後,並且又被當作棄子用的黑衣人正是昔日的趙琴,她雙眼帶著赴死的決心:“王爺讓他們離開,奴婢絕不傷王妃,奴婢的這條命……這條命也還給您”“罷了,都退下吧”木清吩咐道,等到黑衣人盡數離開,沒有再看丟下劍,跪在轎邊的女子,他急忙從馬上躍下,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轎中。轎簾被人從裡面放下,木清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回府”侍衛們訓練有素的列隊上馬,嚴峰則喚了四個人負責抬轎,一個手刀把還跪在地上的趙琴打暈,然後把她扔到馬背上,默默的跟在軟轎後面。軟轎裡,木清看著懷裡還在昏睡的人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小心的把她額前的頭髮撩到耳後,仔細的打量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半晌,他什麼也沒做,就這樣目不轉睛的把人盯著,好像能看到心裡去。到了王府後,木清直接把人給抱到他的臥室,然後等待御醫的診斷。“王爺不必多慮,王妃她只是中了迷藥,再過幾個時辰就能醒來了”短短的一句話讓懸著的心放下,幸好,幸好。半夜,溫橙自昏睡中醒來,耳邊有清淺的呼吸聲,她想起自己的遭遇,一顆心頓時墜到了深淵裡,果然還是躲不過嗎,她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頃刻間佈滿臉頰,下一秒她決絕的抬起舌尖,牙齒已經蓄力,正欲動作,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橙兒?你醒了嗎?怎麼哭了?做噩夢了?”木清被耳邊隱隱的啜泣聲吵醒,藉著月色,他看著像是在哭泣的人,連聲問道。溫橙停下動作,驚喜的看向枕邊人,雙手顫抖的摸到木清的臉頰,眼角的淚水再也收不住。木清配合的握住在自己臉上摸索的嫩如柔荑的手,順勢把人撈進懷裡抱住:“怎麼了,怕了?沒事了…沒事了”“怎麼是你…怎麼是你,你怎麼才來…你去哪了…你怎麼才來…我以為…我以為…”理智去了三分,冷靜去了七分,以死明志的心霎時變得飄飄忽忽,矜持也忘在了腦後,溫橙循著本能在木清的懷裡捶打,她這一十八年來翌日。木清醒來的時候,枕邊的佳人已經離開了,她摸了摸早已沒有溫度的枕頭,嘴角揚起一抹輕笑,這個整天把禮法掛在嘴邊的人,定是怕下人看到才早早回去了吧,殊不知昨夜的狀況,闔府上下都已經知道他們的王妃宿在王爺房裡了。這個傻瓜,誰不知她昨夜的狀況,又不能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何必掩耳盜鈴呢,還不如陪著他多睡會。這一點木清是真的誤會王妃了,因為在溫橙醒來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想起什麼躲開下人,什麼禮法,純粹是覺得不想離開的自己太不知羞了,想起昨夜 ,更羞於見木清了,所以為了避免兩個人躺在床上交流的尷尬,而且母親那也需要報個平安,所以才早早回到側院的。早飯,木清向溫母行過禮後,看著眼神閃躲的人兒,他莞爾道:“馬上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了,橙兒來書房一趟吧,這次可真的要有些日子不能見面了”溫橙聞言嗔怪的瞪了木清一眼,左右不過小半月,哪裡像這人說的,好像要很多天一樣,不知道想起什麼,她耳根微紅輕點了一下頭,腦海裡的詩句卻不停在遊蕩,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十多天倒真的很長了。書房。木清難得守禮,和他的王妃保持距離各自坐著:“橙兒,不知你怎會出宮”“那日收到你的信後,就傳來王爺遇刺的訊息,而後也與你失去了聯絡,後來趙叔遞信說有了你的訊息,我情急之下就回府見他,剛見面就被打暈了,後來好像就一直被囚禁在一處,直到昨日被灌了藥,醒來就看到你了”溫橙說的簡簡單單,可只有她知道,在失去木清的訊息時,自己有多不安,以至於失去理智,輕易就中了老管家的計,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橙兒可知道你被囚在了哪”木清想起昨日回府後就沒了蹤影的老管家,意料之外卻也是意料之中,他聽得溫橙被囚之處,心裡隱隱有了些猜測,只是還需要一些佐證,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兒應該就是穆未在京城的巢穴了吧。“我看不到外面,窗縫裡也只模糊瞧得見樹木蔥鬱,對了,那裡感覺很幽靜,還有點冷,好像要比我們府裡冷很多,每早都聽到許多鳥叫聲,午時還有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許多人一同時發出的聲音”溫橙努力的回憶著自己被囚禁的環境,奈何她一直不關在裡面,知道的實在有限。木清一臉果然如此的模樣,他了然的幫木清回憶:“橙兒是不是覺得自己像是身處深山一樣,而且那奇怪的像許多人同時發出的聲音,到不如說是佛號更貼切些”溫橙恍然大悟:“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怎麼,王爺知道是哪了”木清笑而不語,等溫橙的好奇心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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