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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沒有回答我,只是改拉著我的手,將我往宿舍帶,到了宿舍樓下,他揉著我的頭,說道,“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因為我跟他一樣。”說著不等我反應,他又說,“上去吧,早點睡。”我直直地看著他,心裡則想著他的話,在那一刻我很想問他,張楚,你的執著是什麼,是不是那個心上人?可是我沒問,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不敢問,他見我沒走,走上前,接著微微彎腰,溫熱的薄唇輕輕地印上我的額頭,我一瞬間瞪大眼睛,那觸感只維持了一秒鐘不到,他就已經站在三步遠的位置看著我,那雙淡淡的眼眸裡有著很暖的笑意。我的腦袋暈乎乎地,在他的催促下,我才轉身爬上樓梯,上了樓梯我才敢去摸那額頭,他剛剛做了什麼?他……親了我的額頭?這些年來,他拉過我的手,僅僅是手腕,發生事情的時候,他也曾經將我扯進懷裡過,有時寫作業因為太冷了,他會覆手在我的手背上,將我手背的冰冷趕走。可是他從來就沒有這樣,明目張膽地親我的額頭。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那答應就像已經在眼前了,可是我又下意識地把它掐了回去,我想他不是那個意思,僅僅只是想安慰我而已。在法國,法國人見我的時候也喜歡親吻我的臉頰。那僅僅只是一種安慰給予溫暖的行為。這一夜又是無眠,到了短暫的秋天一過,就進入了冬天,由於學校靠海,到了冬天就比別的地方要冷上好幾倍,學校為了聖誕節舞會的事情熱鬧得很,平時圖書館還有些人的,現在除了備考英語四級的,就沒什麼人了。我跟劉豔則每天都泡在圖書館裡,大學的圖書館要比常青中學的圖書館大很多,書的種類也更齊全,我跟劉豔泡在圖書館可以一泡就泡一整天,這天我本來跟她約了一起來圖書館的,結果她臨時有事,就剩我一個人到圖書館,天氣變冷了,圖書館裡的人就更少了。我找到我跟劉豔經常坐的靠窗的那個位置,翻開從書架上拿下來的馬克思主義,這本書我看得不是很懂,基本是隔一段時間看一次,但就因為這樣慢吞吞的看,我反而記得更清楚。自從那天晚上我去找陳撓以後,我就沒再見過他,這讓我鬆了一口氣,那時如果沒有張楚的出現,我不知道跟他的僵持還會僵多久,而張楚也從那天開始消失了,學校裡還傳著那個學姐還在追他的八卦,很多人都說,張楚遲早有一天會被學姐拿下的。聽到這個八卦的時候,我正在吃餅乾,一個用力還咬到了舌頭,疼得我捂住嘴巴去了陽臺,吐了滿嘴的血,劉豔當時跟在我身後,雙手環胸,語氣很奇怪地說道,“李優,你什麼都不說,但不代表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洗了嘴唇,撐起頭看著她,她朝我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跟陳妮真的很擔心你,自從那天你被陳撓告白後,你就變得十分,怎麼說,就是那種很孤僻的感覺。”我心頭一震,隨後低低地說了聲對不起,她用力地拍我的肩膀,差點把我拍跨了,接著說道,“真不是我說你,你可以跟我們說的,我們可以幫你分析。”我沒應她,這事情後來也就沒了下文。冬天真的很冷啊,一個人看書也容易犯困,尤其是這種天氣,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下,我把脖子縮排圍巾裡,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再次醒來,肩膀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我頓了一下,一抬眼就看到對面看著我的那雙淡然的眼睛。我猛地坐直身子,肩膀上的衣服順著就滑落在椅子上,我急忙撿了起來,遞給他,他伸手接過,指尖觸到我的手心,很冰冷,我下意識地收了回來,他則反手握住我的手,淡淡地說,“不該在這裡睡覺的,你的手都冰了。”我盯著他那隻修長的手,用力地抽了回來,放在腿上摩擦著,“只是不小心睡著了而已,幾點了?”“三點。”張楚翻了下手腕的手錶說道。我嗯了一聲,隨後站起來,收拾了書本,他拿著那外套,三兩步跟了上來,披在我的肩膀上,環著我的肩膀說,“我送你回宿舍吧。”我扭動肩膀,說道,“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他沒理我的拒絕,還是跟在我身邊,把那黑色的外套套在我的身上,我抱著書本,時不時地去看他那欣長的身高。他還是跟過去一樣,總是這樣安靜地陪著我。也這樣讓我安心。2002年12月23日離聖誕舞會還有一天,這天我正打算要不去參加個社團什麼的,至少可以轉移點注意力,人剛從床上滑下來,陳妮跟劉豔就推開門,屋子裡一下子就比剛剛冷了幾分,我縮縮腳又想躺回床上,劉豔哈地一聲,跑過來一把壓住我的肩膀說道,“外面有人找你,快換衣服。”我看她這麼興奮,問道,“誰找我?你這麼開心?”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臉,手尖都是冰的,我縮了縮,她又笑道,“我真的不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快去,把事情解決了,回到過去那個可愛的李優。”我愣了愣,隨後說了聲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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