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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鈺手一抖:“啊?擦,擦藥?”“是啊,你看他眼角都青了。”“我,我可以嗎?”“可以的。”張嵐拍拍她的肩膀,又把椅子踢給她,龍鈺遲疑的,看向薛讓,過了會,才鼓足勇氣,走了過去,坐下。“我,我幫你上藥吧。”薛讓面無表情,細碎的髮絲搭在額頭上,龍鈺見他這樣,勇氣一絲絲地消失殆盡,但又不甘心。薛讓看了張嵐一眼,然後頭一扭,趴著繼續睡了。龍鈺拿著棉籤跟藥水,一臉茫然,有些受傷。張嵐吸溜著奶茶,說道:“他不擦就算了!別管他!”龍鈺沮喪,放下棉籤跟藥水,上前抱住張嵐的脖子,“我以後會遺憾吧。”“啊?遺憾什麼?”“遺憾沒有足夠的勇氣在這麼美好的年紀跟自己喜歡的人接觸。”張嵐想說,好酸啊。但一時不好打擊她。潘煒抬起頭,忍不住笑道:“薛讓他本來就對這些不感興趣,你再怎麼有勇氣都一樣。”龍鈺嚶嚶。龍鈺走後,張嵐跟潘煒又聊了一會,才懶洋洋地回了自己座位,薛讓還趴著,估計睡熟了,他頭髮烏黑烏黑的,戳了幾絲在面板裡,校服領口那一片面板蠻白的,張嵐盯著他出神,突然,他腦袋動了。張嵐急忙轉過頭,卻因太急,被嘴裡的奶茶嗆到,她捂著嘴巴,偏頭一看。對上他那黑色的眼睛。他眼角的淤青離近了其實還蠻大的,張嵐咧嘴笑:“我叫周怡來給你上藥?你看看你眼角都青成這樣了。”薛讓唇角勾了下,“你為什麼不自己幫我擦?非得拉上一個,兩個的。”“啊?”張嵐心臟砰了一聲。他湊近她,盯著她的眼睛:“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喜歡我?”張嵐呆呆的耳根卻燙得嚇人。為什麼她這點小心思,他都能看透。“草,誰喜歡你啊,你別自作多情!”她硬著嗓音噴了回去。他挑眉:“嗯,但願。”“我幫你擦吧,沒想到你這麼想我幫你擦。”張嵐豁出去了,把奶茶扔下,抓過棉籤,一把拉過薛讓的手。他手腕挺涼的,張嵐的手熱。相觸到一起,張嵐感到一股電流嗞嗞地冒上來,她臉頰發紅,可她就是硬撐著,舉著棉籤,來到他的眼角。薛讓淡定地道:“緊張嗎?”“什麼?”“你連藥水都沒上。”張嵐心一抖,往棉籤上看了一眼:“沒關係,先給你消毒。”薛讓嗤笑:“一根啥都沒有的棉籤,怎麼消毒?”“你要不要我擦?”薛讓:“不要。”“那你廢話那麼多幹嘛?”“不是你自己多管閒事嗎?”張嵐瘋了,一把抓住薛讓的手低頭就咬,他手腕白得很,而且很漂亮,薛讓沒想到她不按牌理出牌,手猛地縮了回去,張嵐一個踉蹌,往他身上撞了去。他身上帶著菸草味,還有一點點的薄荷味。味道清新,好聞。張嵐只感到頭頂到腳,全都燙得跟100度的開水似的。薛讓正隔開她的手,卻讓兩個人身子相貼,少女胸口的柔軟緊貼著他。他耳根微不可聞地紅了下,下一秒,他抓著她的手,將她往前推,張嵐坐正了,腦袋裡全是漿糊。半秒後,她指著桌子:“你畫線吧!”薛讓盯著她那雙狐狸似的眼眸,半響,拿過一旁的粉色粉筆,往桌子上一劃。“幼稚。”她嘀咕。薛讓揉了揉耳朵,將手中的粉筆扔了。潘煒湊了過來,忍了忍。“你們剛才,是在打情罵俏嗎?”張嵐臉頰再次冒煙。薛讓一個冷眼掃了過去。潘煒訕訕一笑:“其實,我覺得你們兩個不太合適。”“張嵐跟我比較合適。”呱呱呱——一群烏鴉從張嵐的頭頂飛過。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原先張嵐時不時地跟薛讓潘煒一塊去吃飯什麼的。這個舊班花周怡來了以後,每逢下課也好,或者是出去竄溜也好,兩男一女總是走在一起,薛讓手插在口袋裡,周怡仰著頭,一臉純真地跟他聊天。潘煒還是個呆傻呆傻的,成了三人行。龍鈺常常跑來找張嵐,倒成了張嵐在這個學校裡,唯一的,一個好朋友。雖然龍鈺目的不純,但忽略不計,是個挺可愛的女生。三天後,月考。考完了就是長達八天的國慶。考,張嵐肯定是考不好的。總得藉助一點點的旁門左道。。麼麼噠。我舉兩根手指發誓,絕對好看到爆……體。兩本都會一起更,每天固定下午五點,不用擔心,不會厚此薄彼。麼麼噠。☆、考語文對張嵐來說還好,她還能考個七七八八的。雖然她對於語文興趣不大,但不妨礙她這一科算是這麼多科當中最懂的。考完了語文,她輕鬆了點。等到英語的時候,她只想哭,聽力部份她就空了一大部分出來,筆試部份就更不說了,她開始用手中的草稿紙抓鬮,全靠天算,就在她埋頭苦抓的時候,隔壁傳來一聲嗤笑聲,她扭頭,薛讓用筆點了下她鼻子,“看什麼,繼續填。”張嵐抬頭看了眼監考老師,壓低嗓音道:“你真不給我抄啊?”薛讓把玩著手中的筆,轉了兩圈:“你不懂可以問我,但是抄嘛,不行。”“呵呵,了不起哦。”張嵐瞪他一眼,抓起自己的筆,繼續埋頭寫,她跟前用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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