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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要炒這個老女人的魷魚,說完她就頭腦發熱地衝出新瑞佳,出了門才發現今天今天預告臺打過報道,刮颱風!!門外大風颳起,樹葉被吹得吱吱響,那樹枝跟著風搖擺,隨時都可以倒塌,而路上空無人煙,這個地方本來就沒什麼人,遇上暴風雨,更是如死城似的,她把錢藏進口袋裡,身後傳來那老女人謾罵的聲音,她呼了一口氣,衝進大風裡,剛過馬路,頭頂就開始下雨,雨勢越來越強,她想找個避雨的地方,可是光禿禿的石板路那邊是一望無際的泥土路。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麼,下一秒她狠狠地摔在石板路上,雨打在她的身上如刀割似的,頭髮溼噠噠地遮住了眼睛。一想到身後那老女人的嘲笑,她不顧身上的疼痛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等她站起來,發現頭頂的雨沒了,一把黑壓壓的大雨傘替她擋去了雨,她想知道是誰,手裡就被推進一把雨傘,隨後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雨裡。她下意識地就去追,撐著那大雨傘,可是那人卻更快速地鑽進一輛黑色的車裡,隨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車子刷地一聲落入雨幕裡。她撐著傘站在原地好一會,就看著那輛車開遠的地方,這人是誰?就來送把傘就走?她腦袋裡蒐羅了有沒有認識的人開那種黑色高高的車子,可是想了半天,就她現在混成這樣,也真沒有認識開這種車子的人,只怪那雨太大了,也看不清那車的車牌號。或者,他是搞錯了?雨勢越來越大,也容不得白若清再在原地傻站,她轉過身子,撐著那把大大的黑色的傘朝喜帖街跑去。迎著噼裡啪啦的雨聲,浙a牌的黑色路虎裡只有齊禹帶進去的那股溼氣,駕駛位上的男人嘆口氣,“難道你就只是給她送了一把雨傘?你沒跟她相認?”副駕駛上的男人閉著眼睛,頭髮還滴著水,駕駛位上的男人等不到他的回答,捏了捏鼻子,有點無奈道,“你別告訴我,你不敢?”不敢兩個字讓副駕駛上的男人睜開了眼,隨即下一秒又閉上了,水順著他挺直的鼻子往下滴,直滴到他的下巴。在把傘遞出去的那一刻,他確實退縮了。門口的門牌又再一次被雨沖刷得掉在地上了,那剩下的兩隻生鏽的釘子如今早就不耐用了,白若清寶貝地捧起那個木製的門牌,門牌上刻著三個數字:175號一走進小院裡,就看到母親正坐在屋簷下,玩著從屋簷上滴下來的水,白若清把黑色的雨傘放到一旁,走過去扶住母親,低聲說道,“媽,別玩水了,我們回屋。”“不要,我還要玩。”母親扭著身子不肯進屋,拼命地搖頭,白若清硬是將她拉了起來,哄小孩子似地說道,“媽你不是說想吃甜糕嗎?我給你做,你別玩水了好嗎?”一聽甜糕,母親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咧開嘴,“真的?白慶有,算你有心。”她想伸手摟住母親,一低頭才發現即使有了那把黑雨傘,她還是全身溼透了,這種七月天,暴雨什麼的,加上天氣時而爆曬,一下雨是很涼爽,但也容易感冒,換了乾爽的衣服出來,母親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她就知道母親肯定是又把她當成父親了。走過去,蹭了下母親的體溫,母親喏喏地推著她說道,“白慶有,還不去給我做甜糕。”她立馬豎個軍禮,得令,說完她就鑽進廚房裡忙活。出來的時候粥做好了,也做了幾個小菜,最受她母親喜歡的就是那甜糕,母親捧著那甜糕,摸著她的臉,笑得很甜,“白慶有,我這輩子就是被你這甜糕騙了。”她伸手握住林靜香放在她臉上的手,含笑地叫她多吃點。有些人一路跌宕跋涉摔進黑暗裡,有些人則活在過去那片回不來的美好裡。☆、吃過晚飯後,白若清幫母親衝好涼,就將母親扶到床上,隨後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她有很長一段時間認為自己肯定是度不過這種日子的,那種生活上的反差每天醒來發現頭頂開始漏雨,衣服要自己洗,要自己做飯,要去工作,去看別人的臉色,要被嘲笑,不敢抬起頭來,怕人家認出她就是白市長的女兒。最可怕的則是她沒書可讀了,即使她成績一向都不好,但是她從來沒想過她比任何人都先離開那所學校。而她除了一身懵懂,沒有半點生活技能。但是這種日子,她終究還是習慣了,並且懷著堅實的信念,等待著父親五年後的歸來。母親躺床上過了一會就倦態了,白若清見她差不多睡了,就轉身拿了衣服進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出來,她開啟桌子上那臺破舊的電腦,這臺電腦是去年隔壁鄰居要搬走的時候賣給她的,她買下這臺不知道經過多少手的電腦就去上了電腦培訓班,這一年多下來,她學會上□□也會上網頁看一些新聞,即使網路有時很卡,卡得她直想砸牆。白白:冬青冬青快出來。冬青:白若清,你今天這麼開心?白白:對啊,我把那老女人炒了,哎,辛苦了大半輩子。冬青:擦,你就工作了五年而已,還大半輩子,別酸我,快說,那老女人被你修理了嗎?白白: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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