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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普遍是異卵雙胞胎,同卵雙胞胎的可能性很小,但並不是不可能。”眾人聞言,有片刻的安靜。片刻之後,順著李子木思路想下去的眾人紛紛回頭看向一旁放著的標本,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李子木說的情況最有可能。只是,既然是雙胞胎,為什麼一個活著一個被淹死在福爾馬林裡?一旁新安置的座機突然響起。行動組現在好歹也算執行起來了,有個座機也方便聯絡。靠座機位置較近的田禾接通電話,聽著電話,他臉上神情逐漸變得凝重。片刻之後,田禾結束通話電話,“兇手抓到了。”“什麼?”眾人都以為自己聽錯,刑警隊那邊居然這麼快就抓到了人?“刑警隊那邊打電話來說兇手已經抓到了,他們已經核對過了,時間、人證還有dna都對上了。”田禾道。李子木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眉頭輕蹙望著田禾,旁邊的一群人也或多或少有了反應。“要去看看嗎?”田禾的問話還沒說完,李子木已經動身出門,其餘人見狀連忙跟上。市局離他們這裡不算遠,過去十來分鐘就到了。眾人到時,負責這案子的刑警隊正在審問。一群人頂著刑警隊的人的注視,硬是全部擠到了審問室旁邊的小屋裡,把屋子擠得滿滿當當。隔著單面的玻璃窗,眾人望著在審訊室內的人。那是一個年齡二十幾歲,穿著一身漆黑的朋克服飾,留著一頭誇張的頭髮,嘴巴上還有耳朵上都打滿了耳釘,畫著煙燻妝的男人。見到正被審訊的男人,一群人臉色各異。田禾他們皆是驚訝,因為這人的模樣確實符合他們之前一直在調查的那報案人的形象,之前那老舊小區裡的人說的就是他這樣。一群人中,唯獨李子木是眉頭輕皺。“怎麼了?”任青笠一直關注著他。李子木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不贊同,他不覺得這人是兇手。一旁的任青笠見狀向旁邊的刑警隊的人開了口,“你們有他的資料嗎?能不能借我們看看?”幾個刑警隊的人面面相覷,對於他們這群突然跑進來的人說不上歡迎。“給他們,我們查到的東西也一起拿過來。”開口的是一個年紀大概二十五六,五官輪廓深邃頗為自信的男人。任青笠對他點頭示謝,隨後回頭看向身旁的李子木的側臉。審問室內,那個男人一直拒不承認,他不光不承認甚至還頗為激動,一直罵罵咧咧,讓一旁審問的人很難繼續。對於這樣的情況在場的人基本都習以為常,畢竟如果每個犯人被抓之後都乖乖認罪,那他們的工作就輕鬆多了。審問還在進行,李子木一直注意著裡面的人,注意聽著裡面的對話。他把裡面的人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態都全部記錄下來,記錄在他腦海中。衝動、易怒、暴力傾向,這個男人身上看不到一絲一毫兇手該有的模樣。他不是兇手,李子木敢肯定!李子木身體微微向前傾,整張臉都快貼到玻璃上,他眉頭輕輕皺起,皺起的位置如同兩座小山,讓人有一種想要伸手撫平的衝動。任青笠望著旁邊李子木的側臉有些走神,早上案發現場的事情還有中午糖果的事情都一直在他腦海中瀰漫不散,讓他心猿意馬。任青笠看著玻璃上李子木鼻子下那一小片被他呼吸弄成霧狀的玻璃,一顆心也如同被什麼東西輕輕掃過,變得瘙癢不堪。“看什麼?”李子木回頭看向不看審問室,反而側身靠在玻璃上望著自己傻笑不止的孔雀男。“看你。”審問室內有瞬間的死寂,隨即是一片咳嗽聲。回過神來的任青笠抬手捂嘴低咳兩聲,窘迫萬分間強裝鎮定,“我是說,看你一直皺著眉。” 甜的要命“怎麼?”任青笠問道。“兇手不是他。”李子木往後退想要離任青笠遠一點,但屋子就這麼大,他身後也站著人,他退無可退。“兇手不是他那是誰?”一旁那個五官深邃的年輕男人笑著開了口。“這個人與兇手的犯罪心理畫像矛盾了。”李子木道,“兇手應該是個更冷靜的人。”小組的眾人都望向李子木,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李子木主動說這麼多,那男人卻從旁邊的人手中接過了資料,然後遞到了李子木面前。“兇手是不是他你自己看吧!至於你說的什麼犯罪心理畫像,我覺得那種東西你還是少信為妙。”男人信心十足。李子木接過面前的資料開啟看了起來,小組其他的人也湊了過來。被抓的嫌疑人名字叫做韓夢,今年二十三,高中輟學後一直混跡酒吧,曾經因為打架鬥毆被局裡拘留過。更重要的是,韓夢是被害人也就是那個醫生的侄子,據調查這兩人的關係一直不好。韓夢的母親離異後被害人一直接濟他們母子倆,只是韓夢一直不聽話而且還曾經打架鬧事,所以被害人一直對他頗為不滿。據韓夢母親證實,這兩人在案發前一天曾經大吵了一架,因為韓夢向他母親要錢被被害人撞見。韓夢已經工作幾年,但一直花天酒地沒個人樣還時常找他母親拿錢,被害人一直看不慣。案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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